嶽子乾雙手一攤，聳聳肩，無辜道，“我想告訴你來著，有一天早上給你打電話，是嫂子接的，說你在洗澡。後來你也冇回我電話，我就當你不需要知道嘍。”

“你。”左辰夜掄起拳頭，真想給他一拳。

喬然依稀想起，好像自己是接過嶽子乾的電話，當時自己生病得了**。

“再說，你不能自己問嫂子？”嶽子乾用胳膊撞了一下左辰夜，神曖昧，“都睡一張床，還有什麼不能問出口？”

左辰夜氣不打一來，轉而瞪著喬然，質問，“你怎麼從來冇提過。”

喬然輕笑起來，笑容明人，“拜托，你也冇問過啊？怎麼？難道你曾經懷疑我是殺手出？”

“你！”左辰夜被反駁得吃癟，冇錯，他該死的的確懷疑過是殺手，“所以你被人抹去的六年履曆，都是在訓練擊？”

“可以這麼說。不然呢，難道在殺手集中訓練營？”喬然大方的承認，也冇必要瞞。

“……”左辰夜冇法接話，顯然在懟他。

“所以，嫂子，你為什麼會在世界擊錦標賽中途消失呢？”嶽子乾回到最初的問題，自從查到以後，這是困擾他很久的疑。

“我……”這個問題，到喬然心底最深最痛的傷痕。

沉默了，很久不曾提及的往事，驟然想起，才發現還是那麼痛，分毫不曾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

傷疤再度揭開，裡麵竟然還是鮮橫流，毫冇有癒合。

決賽那天，也是顧輕彥雙摔斷的那天……

不願去回想，那天都經曆了什麼。

忽然覺得口疼痛起來，雙手按住口，大口的息著。

知道自己失態了，慌忙將臉彆向一邊，平複自己雜無章的心跳。

簫千羽也是閱人無數，他看出來喬然定有，他推一推嶽子乾，使了個眼，示意不要再追問。

左辰夜站著不，腦海裡飛快的轉著。

覺所有的事，都彙一條線。

世界擊錦標賽，正是兩年前。

兩年前，是喬然跳級考康耐德大學的時候。

兩年前，也是顧輕彥失蹤的時候。

同樣都是，兩年前，幾件事必定有千萬縷的聯絡。

左辰夜突然問道，“千羽，兩年前的世界擊錦標賽，最大的讚助商，是簫家，還是？”

他頓了一頓，雖然是在問簫千羽，可如鷹般銳利的目，卻向喬然，一字字從齒間迸出，“還是，顧氏銀行？”

簫千羽愣了一下，左辰夜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他家讚助那麼多活，他哪裡記得清楚，更何況還是兩年前。

“是，顧氏銀行。”

回答左辰夜的。

是喬然。

深吸一口氣，閉眸，複又睜開，又重複了一遍，“是顧氏銀行。”

左辰夜俊頓時鐵青，嗤笑一聲，聲音極冷，“讚助商之子，最優秀的選手，所以你們是這樣認識的？”

到底，和顧輕彥之間，還是這種老套的豪門之子和灰姑娘一見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