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買好了榨菜,江汐瑤也在旁邊學習。
想好了,讓娘在縣裏賣,和文采雲還有龔麗娜去外縣賣,學會了,就可以多做一些,這樣們三個就可以自己手,掙的錢也放在一起,用作旅遊資金。
陸雲教的也仔細,江汐瑤第一次做是差了點味道,但是第二次就好了許多,多做幾次,味道也不差了。
“這個味道就不錯了,等們倆過來,我教你教都行,你們小姑娘力充沛,多做點,多去幾個地方,也能多掙點。”
陸雲毫不覺得閨和別人合夥做生意是吃虧,小姑娘之間的友誼是很純粹的,特別是年輕時候,年輕的時候沒有,希瑤瑤可以有真心朋友。
當天晚上,母倆做了一大盆才睡覺。
睡覺之前,江汐瑤去了江建業家把自行車騎了過來。
第二天一早,江汐瑤就騎著自行車去縣裏接文采雲和龔麗娜了。
江汐瑤去的早,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等到火車,過了沒幾分鍾,江汐瑤就看到文采雲和龔麗娜背著行李過來了。
“采雲,麗娜!”
江汐瑤站起來,朝們倆揮手,“這裏,這裏!”
文采雲和龔麗娜順著聲源看到了江汐瑤,兩人加快腳步跑過去。
“瑤瑤,看到你我太親切了!”
龔麗娜跑過去抱住江汐瑤。
來到陌生的地方,心裏是沒底的,好在還有江汐瑤在。
江汐瑤推開,“哎呀,我看看,我們村還有幾個沒媳婦兒,和你配的。”
龔麗娜臉上的表瞬間僵了。
文采雲低著頭憋笑。
“瑤瑤,你不會是騙我過來然後把我賣了吧?”
龔麗娜臉都嚇白了。
可是聽說過很聽類似的例子,孩字出了門,被人拉走,賣到農村山裏給老漢當媳婦兒,然後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想想都發怵。
看著龔麗娜被嚇慘了,江汐瑤和文采雲哈哈大笑。
們一笑,龔麗娜倒是不怕了。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江汐瑤忍不住又笑了,“你怎麽這麽可啊,我說什麽你都信啊?”
不行,以後要多多和開開玩笑,逗逗,實在是太好玩了。
龔麗娜鬆了口氣,“可別再這種事嚇我了,我娘可是給我講過這樣的例子的,我外婆村裏就出現過這樣的況,很可怕的,孩子出了門被人拐走賣了,最後找到的時候孩子都有了,男人要是年輕長得帥有本事也就算了,偏偏是比孩大了十幾歲的老男人,孩一輩子算是毀了。”
江汐瑤和文采雲收回臉上的笑。
“麗娜,對不起啊,我真的隻是和你開個玩笑。”
江汐瑤認真了起來,剛剛估計真是嚇壞了,想想龔麗娜慘白的臉,江汐瑤有些疚了。
好像是玩笑開過頭了。
“沒事兒,沒事兒。”龔麗娜擺擺手,“是因為聽說過,所以有點害怕。”
文采雲笑著拍了拍的肩膀,“傻瓜,瑤瑤才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不是相信,那們兩個就不會不遠萬裏過來了。
“我還指你倆給我掙錢呢。”
江汐瑤朝們俏皮笑笑。
三個孩出了火車站,江汐瑤把們倆的行李放在自行車上,三個人一人一段路推著,推到了車站。
上了公車,江汐瑤說道,“我家裏有點,也有點荒,我的房間也不是很大,床又太小,我爹說給我們做個炕。”
文采雲和龔麗娜眨了眨眼,“你們這裏還有炕啊?”
不是隻有東北三省才會有的嗎?
“我說的炕其實很簡單,就是用麥秸稈鋪的,然後四周砌上泥坯子,其他就沒有了,就是圖個暖和方麵,就是躺上去可能不是很舒服,因為太了,固定不了,可能我們一趟下去,就把麥秸給下去了,不形。”
文采雲明白了,就是不牢固唄,而且們還年輕,睡板床是最好的,太了,不解乏。
“現在做床有點浪費了,咱們也不會在這裏住很長時間,所以就委屈你們兩個了。”
文采雲害了聲,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們兩個又不是被你生拉拽來的,我們可是歡天喜地來賺錢,來驗生活的,總不能一張床就把我們倆給打敗了。”
龔麗娜攬著江汐瑤的肩膀,“就是,隻要是咱們仨在一塊,睡地上都沒關係。”
聽他們這麽說,江汐瑤也不多說了。
原本是想著讓們兩個住屋裏,去三叔接和山藥住一塊,可是想想不行,們倆估計會不自在。
就點吧,也無所謂了。
下了公才,文采雲和龔麗娜跟著江汐瑤一路走到村裏。
“瑤瑤,你們這邊的莊稼真是多啊,都是種的麥子嗎?”
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大麵積的,在京城城郊也有種地的,可是沒這麽多,好像不到盡頭似的,一片綠。
“我們這邊隻靠著莊稼,而且也不會種其他的,主要也是不讓種其他的,每年收之後,我們隻會得到一小部分,其他的都上了。”
這就是這個時代農民的難了。
不過這種況不會持續很久了,在不久的將來,這些地將會分配給各家各戶,每年把規定的糧食上去之後,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到那個時候,農民才是真正可以填飽肚子了。
“瑤瑤,把東西放到家裏你帶我們來這邊玩玩,現在地裏有蟋蟀和蟲子嗎?”文采雲問的一臉無辜。
聞言,江汐瑤笑了,“冬天蟲子都冬眠了,不到明年驚蟄,蟲子是不會出來的,蟋蟀隻有夏天才會有,就是收玉米那會兒,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
一聽問的就知道是沒下地幹過活。
文采雲尷尬的了後腦勺。
“原來是這樣啊,瑤瑤,你懂得還多,還知道驚蟄,我連節氣的名字都喊不全。”
“主要是你們沒經曆過,沒去京城之前,我們家有養,母吃蟲子下蛋最快了,我每年驚蟄過後就會去地裏給母找蟲子,好讓它們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