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誠看了一眼還在哄孩子的孟彩月,走過去輕聲的哄著,“彩月,那咱們這個月的糧油領了沒有?怎麽我看廚房裏啥都沒有?如果沒有,我去糧店領回來,中午給大家做一頓好吃的,然後我再送我爹他們去坐車,讓他們今天回去。”
孟彩月,“然後呢?咱們兩個就那那40多斤的糧食供應,這家裏這麽多人,他們一餐得禍禍掉咱們一半,那接下來咱們的日子不過了?”
田誠,“那怎麽辦?你也知道我爹娘他們,如果不給他們吃飽再送走,他們肯定不會這麽輕易離開的。”
孟彩月,“然後呢?過幾天他們又以過來看孩子,或者看你的借口繼續過來大吃大喝,咱們就那麽一點點糧食,能供應得上嗎?”
說到這裏,孟彩月也把語氣放了一些,“我可不希到時候你還得拉下臉,到找你同事他們借糧食,借了總歸得還。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記得廚房柴火堆邊上,還有上次你回家帶過來的一些紅薯,咱再加些秈米,給他們熬一鍋粥,總不能讓他們著肚子回家。”
田誠太知道自己家人的秉,如果真的敢隻端一鍋紅薯粥出來,到時候肯定又會鬧開。
“能不能找你爹先借一些票?至讓我到鋪那邊割點,要不隻是一鍋粥太難看了。”
孟彩月冷笑出來,“有膽量你自己去說,你也知道,為了我這個月子,我爹娘都已經將近大半年沒吃過一口,就為了把那票留著給我坐月子,你居然隻為了招待你父母就要讓他們把省吃儉用的票給你,你有那麽大的臉嗎?”
“孟彩月,這是你作為一個兒媳婦該說的話嗎?那是我爹娘,他們就不能吃口嗎?”
“當然可以,可是你得看看這是不是你憑本事賺回來的?”
“你這是看不起人,我就問你,你還想不想當我們田家的媳婦?如果想就好好的把我爹娘伺候好。”
孟彩月直接把兒放到炕上,走過去把門一拉開,“我還真就不想了,你趕帶著你爹娘離開我的房子。滾!”
田老太一聽這話,衝上去就打了孟彩月一掌,“怎麽說話?生個兒,你還有理啦,要滾也是你們滾,你這媳婦,我們還真不要了。”
孟正科把懷裏的田悅塞到杜花子懷裏,筆直的朝田誠走去,一拳頭直接錘到田誠的腹部,再一個反手,一個掌直接把田誠扇得連退幾步。
“你們田家敢我兒,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田誠在看到妻子被母親扇了一掌,就知道事要糟。
誰知道自家嶽父更是彪悍,直接對著自己就是一拳加一掌,疼得他不知道該按著腹部還是著臉。
看到兒子被打,田老太手就想去撓孟正科。
孟正科可是上過戰場的,直接一就把踹倒在地。
“親家,你這是幹啥,怎麽可以打人?”田老漢哆嗦著指著孟正科,而他的另外幾個兒子和孫子都躲在他後,甚至都不敢上前。
畢竟昨天才給對麵兩家揍得鼻青臉腫,他們這下可不敢再生事,萬一又被抓到派出所,想一想就更是往後退了退。
孟正科,“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是誰先的手。隻準你們出手,還不準我還手嗎?”
看著眼前這一幕的田悅在心裏暗了一聲好,可是也知道外公因為這件事徹底得罪了田家,導致在後麵大清算的時候,讓自己那白眼狼父親設計陷害。
“田誠,你這個媳婦可不能再要了,立刻給休了。”田老太從地上一坐起來,不敢再上前,隻能指著田誠大聲呼。
孟正科,“休?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不是休,而是離,你們兩個今天就把婚給離了。”
“嶽父,我娘不是故意的,隻是不了解我跟采月之間的事,等一下我會好好說。”田誠這時候哪裏敢理睬自己的阿娘,捂著肚子跟孟正科陪著笑臉。
孟彩月這還是第一次給人扇耳,哪裏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去,用手捂著已經腫脹起來的臉頰,“爹,我不想再看到他們,讓他們都離開。”
田老太梗著脖子喊道,“要離開也是你們離開。”
孟正科本就沒理,“田誠,你來說,現在是誰該離開這裏?”
田誠覺得這一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了,也不想繼續在這裏丟人,站起來就往外走。
田老漢看到兒子都離開了,再想想剛剛親家的那幾下子,本就不敢留在這裏,趕一手拉著一個孫子跟了上去。
田老太他們看到最大的兩個靠山都離開了,也趕忙跟了過去。
孟正科等到他們都離開,就走過去,把大門的關上,並放上了門栓。
孟彩月看到人離開了,直接哭了出來,“爹,這日子可咋過?以前他爹娘也不像這樣胡攪蠻纏?”
孟正科,“既然不能過,就別過,咱們家又不是養不起你們。而且我倒要看看他田誠能有多大的本事?就算我不給他使絆子,就憑他那一大家子,完全都可以把他給拖累死。”
趴在杜花枝懷裏的田悅靜靜的聽著,心裏卻想著要不要早點把這一對父母給攪豁開,說不定這樣子阿娘還能活得長久一些,不會早早的病逝。
這樣子自己也不用像一個孤一樣寄人籬下,一輩子自卑。
對,還有眼前的外公外婆也得守護好,這樣子自己就可以繼續當孟家的小公主。
可現在的自己實在太小了,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隻能先乖巧的當一個孩子,其他的慢慢的想辦法。
喵喵盯著眼前這隻又繼續出現的小白鼠,中醫出的小喵爪,點點老鼠的耳朵。
那小白鼠除了吱吱吱的,倒是沒有避開的。
“你這家夥都了,知道這房間裏就剩我一個人,你就出現了。
說說吧!為什麽總盯著我?”
“吱,吱,吱,”小老鼠還是用它獨有的方式來回答。
喵喵若有所思的盯著它,“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有什麽靈,咋就看出本大妖的不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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