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到了寧毅家,天化日之下,直接飛上了蘇家牆頭,他這樣驚世駭俗的行為,早已經驚了蘇家的人。
蘇家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家?家裡高朋滿座,賓客雲集,寧毅權傾天下,府宅占地千頃。這樣的人家,守衛如何會不森嚴?
他這才一躍上蘇家院牆,早就有人大聲的呼喝起來:“什麼人,竟敢如此無理,趕下來,否則別怪我們無。”
一大隊的僕役,趕到了王風的面前,將他團團包圍。王風了一下這些人的氣場,知道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的僕役,而是上都是有一些功夫的人。
細細的說,就是這些人都是看家護院。蘇家這麼大的一份家業,有這麼多看家護院也是正常。
而且很顯然,這些人還是很訓練有素的看家護院。寧毅這個人是個奇才,家裡的看家護院,自然和別人不同,這個也沒有什麼好太奇怪的。
但是這些人自己才一沖上蘇家牆頭,就能一下將他包圍,這簡直已經有些部隊的雷厲風行的氣度了。
真是出他們蘇家和別人家裡不同呀!
好在王風對此並不放在眼裡,蘇家的看家護院,再是訓練有素,在他眼裡,依然是土瓦狗,不堪一擊之流,他完全都不擔心。
聽到有人朝他大喝,王風從上拿出一面旗子,迎風呼啦啦一抖,然後揚手一擲,這旗子一下上了蘇家最高的一座樓,燕子樓的樓脊之上。
奪!
帕拉拉……
那旗子釘在那裡,迎風一下舒展了開來,旗子在風中獵獵作響。
蘇家的人愕然看著這一切,忽然覺到氣氛一陣抑。
這個十多歲的年,讓他們一個個,心頭覺得恐怖。有一種不詳的預。
抑來自這個年對他們的神,他對他們好像是藐視的,就是眼裡本沒有他們這些人。
他們蘇家在江寧,不,就算在這個武國,現在都是已經是一個巨無霸般的存在了。
要說蘇家現在在武國的權力,如果說他們家是武國最有權力的人,那大略沒有什麼人有異議,皇帝都是得靠邊站。
然而就是這麼有權利的一家人,在這個年的眼裡,仿佛就是螻蟻。好像他站在那裡,站在那院牆之上,手裡已經掌握了他們這一家,一府一門所有人的命運。
這讓現場看著王風的這一幹眾人,都是心頭凜然。
而王風的那面旗子,一燕子樓,迎風一展,眾人就看到那旗子上面,約有些字跡。
那旗子只是普通的一塊白布,一點兒也不華麗,沒有龍虎風雲,也沒有百鳥呈祥。那就是普通的有一點兒發黃的一塊白布。
但是,讓人目驚心的是,那白布之上,有著一溜的麻麻森恐怖的紅字。
眾人細看,就見那一行紅字是:我以八十一世惡道回,換寧毅一家,全家死絕!
簡簡單單幾十個字,每一個都像是八爪章魚,又像那惡毒的蜘蛛,每一條都張開,好像要擇人而食。
“這是有人對你們蘇家的詛咒,因為你們殺了一個武松的人。我有半年的時間,殺你們全家,你們府上,不會沒有一百多人吧?看你家宅院這麼大,應該不止喲。家裡沒有一百個人,卻占這麼大一塊地方,那你們家就更該死了。你們對我說的這些話,沒有什麼意見吧!”
“那面旗子,你們不能。如果我明天來,那面旗子不見了,你們家最德高重的一個人,就得先死。如果那面旗子沒有,那還好,我會從最下層的人開始殺起。”
“你們一定奇怪,為什麼我要殺人。我只能告訴你們,這是天罰。因為殺掉武松,這件事你們做得大錯特錯了。”
“現在,我先殺兩個人,代表著你們蘇家的這一場天罰,正式開始!”
王風靜靜地說著,描述這這一大個蘇家,為什麼有取死之道。圍在王風周圍的蘇家的人,無論是在蘇家裡面的,還是在蘇家外面的,聽到王風的這一番話,都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蘇家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敢於輕捋虎須了,家裡的姑爺,現在已經位極人臣,幾位夫人,那也已經有絕世的本領。尋常男子漢,在們面前,那都是相形見絀,要遜他們一籌。
這樣厲害的人家,有誰敢於輕易上門,前來挑釁他們呢?
但是眼前這個年,卻是一上來,就說要殺他們全家,還要慢慢殺半年,這話,怎麼聽,也不像是開玩笑。
而且那燕子樓氣勢宏偉,當門而建,乃是為了顯示他們蘇家的氣派而建的。離王風這裡,有一箭之地。
可是王風那面旗,卻是隨手一抖,就在了燕子樓的頂樓,更詭異的是,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面旗子,並沒有旗桿,那就是一條繩子,被王風隨手一甩,就進了頂樓的一段木梁之上。
用一條繩子,隔著一箭之地,王風隨手一抖,那繩子就穿一段堅的木梁之上。這功夫……
蘇家的很多人,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
但是王風此來所為的目的,卻是要殺他們蘇家全家,這個卻是眼前蘇家這所有人,都是不能接的。
蘇家絕對不能接別人這樣的威脅。也不能被別人這樣詛咒。敢於這麼做的人,都得死。
“小子,你太狂妄了。”
有人是大喝著,朝他撲來,手中家夥,已經向他攻出。蘇家的僕役,可是都是手裡有著攻擊武的。
有人的手裡,甚至已經搭起了弓箭。
咻咻咻……
數支箭也是已經向他來。
王風的避塵刀忽然出手,徑取靠他最近的兩名蘇家的僕役。這兩人沖得最快,離他最近,顯然有擒住他,或者是斬殺他,以向主人請功之義。
王風的避塵刀手而出,藍一閃,然後又飛回自己手中。再看那兩個僕役,已經返栽倒,前一片模糊。
那是因為王風的避塵刀,已經將他們的膛,完全劈開了。
蘇家的人,不由得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