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小滿是最理解姜新民的人,那種帶著前世記憶和包袱的覺,真的很難走出來,真的很容易陷執念。
“我其實,是想給你和姜新民牽線,只是我也認錯了人。我以為你那次迷路,遇到的人就是姜新民,那個人已經在你的腦子里,你們的緣分已經種下了,我只是加以牽引,并沒有多改變什麼。
沒想到就,弄錯了人。”
曹也很無奈,但倒是聰明人,弄錯了人,也能欣然接。并沒有過分反對花小滿和楚淮的往。
這點上,曹倒是像個開明家長,給了花小滿太多支持。
花小滿甚至有點無奈,不知道該恨那個肆意控的薛蓉,還是該謝的給了所有的慈,甚至默默地幫阻攔了不風雨。
有些事,花小滿現在想明白了,不是運氣好,是一直在幫。
“所以您,才是蓮花山的幕后老板?花滿月真的只是個幌子,藍獄才是您的天命之子?
所以我親爺爺,那個很早就死了的老頭子,其實就是姜老?那您呂家小姐的份?”
“呂如英早在下鄉的時候就死了,只不過我后來,我就帶著你爸,替代了的份。”曹也不瞞著:
“你二叔,他才是呂如英的親兒子,我替代了呂如英的份,也沒虧待你二叔。可惜龍生龍、生、老鼠的孩子會打,他終究不是我們薛家的人,也很難繼承我們這一脈的本事。”
花小滿大概捋順了,所以爹是親爹,是姜老和薛蓉的親兒子。
而二叔,本跟們一家子真沒關系,確實是呂如英的兒子,也就是現在天賜集團的親外甥。
這麼說起來,怪不得二叔跟不親,或許早就有點覺。
“過去的事兒,就過去吧,既然拆穿了份,我也不好繼續留在你邊,我會以科學家的份,繼承卓不凡的研究所。
至于你們,過去的,都過去了,圣雪山也好,蓮花山也好,不過是控制人心、鞏固政權的手段,你們別太當真。
藍楓他雖然做了不錯事,畢竟是你哥,你下手也別太狠。”
“我會忘了這一切的。”花小滿看著曹,無奈苦笑:
“我沒有、沒有父親、也沒有什麼哥哥姐姐。我就是花小滿,我家的人,都死完了。
你們姓薛的、姓姜的、姓藍的,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藍楓,不會放過!
甚至藍獄,花小滿,都不會輕易放過。
“傻孩子,這些事,你就別管了,都是政治斗爭的常用手段。這一次藍獄和藍楓,引得雷旭失了民心,也是為了幫姜新民。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的穩固。你爺爺他,更是了不起的人,你不該質疑。”薛蓉此時的氣場,早就不再是老。
花小滿卻毫不為所。
如果還是曹的模樣,花小滿或許還有太多的不忍心,可面對這樣的妖薛蓉,還真沒什麼不忍,直接說出心中想法:
“你所說的苦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藍楓無惡不作,拐賣婦兒,jian殺未年,社會治安。
我們九州還在之下,他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的罪刑負責!
如果按照圣雪山的規矩,我是這一代山主?那我下達的第一條指令,可能就是死他!”
“小滿!他是你親哥哥!”薛蓉急了。
“他是一個惡徒。”花小滿直直地盯著薛蓉,之后看向姜老:
“姜老,您覺得呢?您說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您也說過,惡徒當嚴懲。在正義和您親孫子之間,您會怎麼選呢?”
“他的事,我自會理。”姜老一臉嚴肅:“你這孩子,別想太多,好好養胎才是最重要的。”
還是姜新民噗嗤一笑:
“行了,給我。妹妹,你要的正義,我給你。你要的公道,我也給你。他們這些老家伙,藏得太深,該退休退休。剩下的,給我。”
花小滿這回,不再多說,而是朝姜新民點點頭,沒有言語,眼神卻像是再說:你,不要讓我失。
薛蓉有點悵然若失,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況下,被最重的孫給認出來。
甚至花小滿看的眼神,也從曾經的親,到了現在的生疏、冷漠、失,這讓薛蓉一時間,都難以接。
眼看事討論的差不多,突然開口: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跟小滿說。你們要是怕我傷害,楚淮留下吧。”
“行,楚淮,盯點。”姜新民是不放心的,還是選擇尊重們。
畢竟,那也是花小滿的。
當姜老和姜新民一起離開,薛蓉才有點繃不住了,想了想,重新戴上假發,坐在花小滿床邊,拉著花小滿的手:
“小滿,我知道現在說什麼,我們之間的隔閡,都很難抹平,今日之后,我們怕是也難相見。
還好,你認了爺爺,以后有什麼事,可以讓你爺爺幫你,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他參與的并不多。
我也沒法跟你解釋太多,解釋多了,你也不一定聽。我只想說,無論我們做過什麼,但對你,我都是真心的,希你過的好,我從沒想過把你拖下水,包括你異能的覺醒,我都沒想到。
我只想你平平淡淡地過日子,最好能嫁個對你好的男人,以后一輩子照顧你。
我和你爺爺,幫你培養了姜新民,他有能力,家庭背景簡單,而且對你癡又專一,還是姜家人,你要是嫁到姜家,你爺爺護著你、姜新民著你,一輩子無憂無慮。
我們做長輩的,能做到的,也就這麼多了,我覺得我從不曾虧欠你。讓你做那個夢,也是怕你太單純,容易上當騙,被人欺負。
那時候你年齡小,又自卑,上進心還不足。我給你做那個夢,也是希你能夠立起來,好好學習在拼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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