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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蜜寵:少帥大人讓一讓》 第179章不要擔虛名

霍紹恒那邊的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

顧念之沒有如同往常一樣掛掉,而是給他留了言:“霍小叔,我是念之。我昨天過了十八歲生日,你昨天來過嗎?”

留言之後,顧念之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昨天在何之初家裏並沒有洗過澡,隻是頭發上的雨水,洗了腳而已。

衝了淋浴,吹幹頭發,就倒下睡覺。

第二天,就完全恢複了,早起正常去國會的撥款委員會工作。

中午的時候,去海洋通行自由委員會見黃師兄,發現他居然請了病假!

顧念之無語,自己跟海盜正麵杠了的人都沒有請病假,黃師兄居然請病假……

給他打了個電話:“黃師兄,你怎麽了?聽說你病了?”

黃師兄裹著被子在公寓裏睡覺,聽見手機鈴聲響,接了過來,哼哼唧唧地說:“念之?我這都是為了你啊,為了你過生日,我差點沒命你知不知道!”

顧念之想起那艘換了人的快艇,有些驚訝地說:“……你怎麽了?我聽何教授說你們沒事啊?”

沒事,但是到極大驚嚇。”黃師兄長這麽大,還沒有遇到這樣驚險刺激的事,被幾個強力壯的黑人拿著槍指著頭,他嚇得都尿子了……

“……那你好好養養。”顧念之隻好安他,“要不,你把過程跟我說說?說不定你說出來了,心就好了。”

黃師兄正想跟人傾訴,急忙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說好的去遊,結果那輛麵包車將我們拖到一間空屋子裏綁了起來。整整一個下午,我還以為我活不了了,想我老婆家人想得都快瘋了!”

“黃師兄,沒事了沒事了,何教授一定不會讓你白白苦的。”顧念之心裏一,“但是那輛麵包車,不是溫助教安排的嗎?包括快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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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是也不能保證不遇到強盜啊。”黃師兄表示理解,“多斯本來是個小國家,治安一般,有這樣大的海盜,他們也沒辦法。後來何教授找了人,多斯的警方就把我們救出來了。”說完又哀嚎:“可我還是很害怕啊!到現在都無法正常睡,一閉上眼睛就覺那冰冷的槍管依然指著我的頭啊!”

顧念之又安了他幾句,不套問了更多的細節,才掛掉電話:“黃師兄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回家給你帶好吃的。”

這一整天,顧念之都在琢磨海盜這件事,很想知道背後的元兇到底是誰。

如果是溫守憶的話,為什麽想自己死?

如果不是,那又是誰?有什麽目的?

但是想了一整天,還是覺得線索太,除了覺得溫守憶最可疑,基本上想不出有別人。

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就是溫守憶做的,反而因為擋了一槍,從此以後對溫守憶的態度就不能再和以前一樣隨心所緒化表達了。

所以想到最後,顧念之就放下了。

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

想不通就暫時不想了,反正活得好好的,該氣急敗壞的是那個花了一千萬元買命的人。

顧念之聳聳肩,將這一切拋之腦後。

晚上回到公寓,和趙良澤一起給黃師兄送東西吃。

趙良澤又趁機向黃師兄打聽了很多消息。

趙良澤是專業人士,問出了很多顧念之忽略了的細節問題。

兩人回到自己住的公寓,趙良澤皺著眉頭對顧念之說:“……我們倆誰在多斯那邊有仇人呢?你還是我?”

“為什麽這麽說?”顧念之托起下頜,睜大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據黃師兄剛才說的話,手的人需要在多斯打通很多環節。你以為隨隨便便有個人,就能在多斯的首都做出這樣的案子?”趙良澤顧念之的頭發,“你就不要想了,把這件事給我們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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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應該去查的是何教授。”顧念之幽幽地說,“他損失太大了。”

記得溫守憶說過,那艘遊是何之初專門買的,還是新的,現在卻沉沒了。

說不定還有對賓客的各種賠償,無論怎麽看,都是何之初應該最為惱火。

“他肯定也要查的。”趙良澤坐回自己的電腦桌前,“我跟大雄說說新況。”

顧念之賴在他房裏不走,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拐著彎地問:“小澤哥,大雄他們在哪兒呢?”

趙良澤頓了頓,回頭看著笑了,“你問這個做什麽?”

“不是說他們去古了嗎?核潛艇要開回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吧?”顧念之眼地看著他,“那霍小叔……”

“哦,你要問霍啊。”趙良澤眼裏閃著揶揄的芒,“霍和大雄已經回國了。”

“已經回去了?”顧念之驚訝,“這麽快?”

“嗯,國有事,他們坐專機走的。”趙良澤轉述大雄的話。

不過大雄也不清楚霍紹恒到底做什麽去了。

他們一回到華夏帝國,霍紹恒就被軍部最高指揮季上將召走了,據說是要執行軍部絕任務。

其實霍紹恒是被季上將召去關閉了。

為了維護霍紹恒的威信,這件事隻有極數人知道,包括季上將本人,議會上院龍議長,還有霍紹恒的父親,軍部政治部主任霍冠辰。

兩個月的時間,一天都不能

所謂關閉,軍隊的人都知道非常不好,雖然不是罰,但勝似罰。

那種跟人世隔絕,無人說話的寂寞,有時候真能把人瘋。

但霍紹恒除外。

他們特別行司的訓練,關閉也是訓練任務之一。

所以季上將讓霍紹恒關閉,警示的意思大過懲罰。

霍紹恒沒有爭辯,一個人去了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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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將軍銜,而且不能讓別人知道他關閉,因此他的閉室是季上將家裏臨時收拾出來的一個小單間。

有自己的廚房和浴室,還有一張床,一個書桌,一臺不能上網的電腦和一大櫃子的書籍、檔案。

這兩個月,他不能上網,但是可以看書。

這些書籍和檔案,足以消磨他兩個月的時間。

當然,他的手機、平板等東西都被沒收了,不能帶進來。

季上將親自做看守,看管他的閉。

這樣高的標準,世雄和趙良澤肯定是探聽不到消息的。

顧念之一直沒有接到霍紹恒的電話,聽說他是去執行軍部絕任務了,才鬆了一口氣。

但也有些憾。

的十八歲生日啊,居然連一聲“生日快樂”都沒有聽見霍小叔對說……

顧念之回到自己房裏,先去洗了澡,換了出來上床。

本來想看會兒新聞就睡覺,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顧念之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何之初的電話。

猶豫了一瞬,還是手指劃開,接通了電話。

“何教授您好。”顧念之彬彬有禮地打招呼。

何之初抿了抿,手裏握著電話,看著窗外奔流的龐馬克河,語音清冽地問:“念之,你好些了嗎?”

顧念之點點頭,“我沒事啊,早就沒事了,今天還去國會旁聽他們辯論了。”

“沒事就好。”何之初這時也不知道說什麽了,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念之,你的父母都不在了,監護人怎麽換來換去的?”

顧念之:“……”

也猶豫了一瞬,才淡淡地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已經滿了十八歲,可以獨立自主,不需要監護人了。”

這句話說出口,顧念之才倏然醒悟。

已經十八歲,在法律上已經是一個能承擔完全法律責任的人,也就是說,真的不需要監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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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也沒有什麽理由和立場跟霍紹恒接了嗎?

顧念之突然覺得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像是置在茫茫人群中,每個人從邊走過,卻不認識任何一個人。

顧念之抱著熊貓小抱枕,往床裏麵了進去,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埋在抱枕後麵。

何之初見顧念之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繼續追問,而且顧念之說不需要監護人了,應該是以後的生活會有更大的自主權吧?

何之初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龐馬克河,瀲灩的桃花眼在仲秋夜裏泛出旖旎的波,他深吸一口氣,打算掛了電話:“好,以後有什麽事我直接通知你。”

“嗯。”顧念之握著電話,將麵頰埋在抱枕裏,甕聲甕氣地問:“何教授,那些海盜的事,您查到到底是誰的沒有?”

何之初搖搖頭:“人都死了,到哪裏查?”

“可是他們在多斯挾持人質,這也查不到嗎?”顧念之不解,以何之初的能力和勢力,不應該什麽都查不到啊?

多斯又不是國。我的手還沒有那麽長。”何之初苦笑,“念之,你以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嗎?”

“當然沒有。”顧念之口而出,渾然不知電話另一端的何之初已經黑了臉。

說:“我知道對方在公海犯案,又在多斯挾持人質,確實不好查。但是他們毀掉了何教授的遊,這麽大的損失,您就不想著找出幕後之人補償一下?他們出一千萬金買我們的命呢,說明幕後之人有錢啊。”

何之初的心被顧念之一句“當然不能”弄得很糟糕,他想冷笑,但還是極力忍住了,冷冷地道:“不過是一艘遊而已,我不放在心上。再說那遊是給你的,你都不計較,我計較什麽?”

“啊?給我的?”顧念之驚訝地從抱枕上抬起頭,“那艘遊真的是給我的?”

“當然,你沒有看見遊上刻的字嗎?”何之初沒好氣地說,“還是溫守憶沒有照我說的去做?”

“哦,不是不是,我看見那些字了,但我以為何教授隻是客氣……”顧念之訕笑,畢竟油漆上去的字,分分鍾也可以改掉啊。

如果真的說遊的,嗯,得拿實據證明,比如說,遊契紙上寫的是不是的名字……

沒有契紙,隻在遊上油漆幾個字就說是的,對不起,不是不懂法律的無知,這個虛名不能擔。

“……說了是你的就是你的,當然,現在說也沒有什麽意義了。”何之初沒有再糾纏這件事,反正遊也沉了,最多隻能找保險公司要點保費回來。

顧念之額頭,搖頭堅持反對何之初的說法:“何教授,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您不能說一句是我的,就把這麽大一份禮背我上,我不起。”

“你說我忽悠你?”何之初現在聽懂了顧念之的意思,“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他一生氣,就走回自己的書房,將遊的法律手續從電腦裏調了出來,包括遊的購買單據和契紙。

不過一調出來,他就沒話說了。

這契紙上的名字還是他何之初,並不是顧念之。

也就是說,顧念之並沒有說錯,不要擔了虛名。

這艘遊,不過是油漆了的名字而已。

何之初忍無可忍,掛掉電話,一腳踹翻了辦公桌,接著給已經在波士頓養傷的溫守憶打了個電話。

“溫守憶!我讓你把遊過戶給念之,你居然違?”如果溫守憶現在站在何之初麵前,已經被他掐死了。

溫守憶心裏打了個突,不明白一艘已經沉了的船,為什麽還有人關注契紙上的名字……

“何教授,事是這樣的,念之不是國人,要把遊轉讓給,手續很複雜,我還在等的背景調查,所以……”溫守憶溫地笑了笑,“何教授,現在遊已經沒有了,您還要轉讓給嗎?如果還要的話,我可以催一催做背景調查的公司快一些結束。”

“不用了。我給買別的東西做生日禮。”何之初的聲音比萬年寒冰還要清冷,“你傷好之後,也不要再做我的助教了。我會跟老家人說清楚,你不用再跟著我了。”

溫守憶閉了閉眼,雙手都在抖,但是沒有爭辯,聲答道:“好,我聽何教授的。”說完掛了電話,往後倒在病床上,轉趴在枕頭上,蓋住了自己哽咽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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