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覺到霍紹恒灼熱的氣息縈繞在頸邊,心不由十分激。
戰戰兢兢出手臂,作很輕很輕地從霍紹恒腋下出去,往上圈住了他寬廣的脊背。
因為這個姿勢,整個人都窩在霍紹恒滾燙的懷抱裏。
霍紹恒沒有做聲,重的息漸漸平息,他依然一不地俯將自己的腦袋垂在顧念之肩膀上。
再多一厘米的距離,他就能細膩修長的脖頸,但他並沒有進一步的作。
顧念之心滿意足地抱了霍紹恒,他那麽高,那麽壯,整個人幾乎能將全部覆蓋,但還是忍不住出手臂,盡力知心中唯一的男人。
霍紹恒雙手撐在牆壁上,努力和顧念之保持著的距離。
顧念之這個時候完全沉浸在跟心的人耳鬢廝磨的狂喜當中,甚至沒有覺到霍紹恒悄悄挪開的,隻是憑著本能偏過頭,的雙從霍紹恒的耳垂上輕輕掃過。
的瓣是那樣,而耳垂又是人上最敏的地方之一。
霍紹恒猝不及防,一蝕心骨的麻從他耳垂擴散開來,幾乎將他剛剛武裝起來的堅持擊垮。
“……念之……”霍紹恒開口,聲音無比沙啞低沉,像是發自心深的呼喚。
顧念之聽得心頭一跳,毫不猶豫地張開菱角般的紅,吸住了霍紹恒的耳垂。
霍紹恒從嚨深發出一聲極低的吼,整個人快要膨脹炸了。
他撐在牆壁上的雙手握拳,用盡了幾乎所有的自製力,還有多年從軍培養出來的忍克製的職業素養,才讓他沒有做出更進一步不可收拾的舉。
但顧念之好像不知道的這個舉對霍紹恒帶來的毀滅影響,或者也許知道,但是並不在乎。
這樣的時刻,隻想對自己的心的人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想讓他快樂,也想讓自己快樂。
要知這一刻的喜悅,就像他在上放了一把火,現在要這把火燒到他上。
要讓他知道,已經長大了。
顧念之更加用力地吮吸霍紹恒的耳垂,霍紹恒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手住顧念之的下頜,迫鬆開他的耳垂。
顧念之不耐地往旁邊挪了一下,避開霍紹恒的手指。
霍紹恒趁機站直了子,將自己的耳垂挽救出來。
不料下一刻,顧念之又纏了上來。
踮起腳尖,仰著頭,閉著雙眼,嘟著紅彤彤的雙,往霍紹恒臉上湊過去。
但霍紹恒實在太高了,顧念之就算踮起腳尖也隻夠到他的下頜。
“你低下頭嘛……紹恒……”顧念之糯糯地求他,霍紹恒歎口氣,對彎下了腰,也將自己的送到麵前。
顧念之咯咯笑了一聲,出手指在他的上挲了半天,才很輕很輕地將自己的印在他的上,著他的說話,的聲音含含糊糊:“……你的人那麽,你的倒是的……”
霍紹恒不想理會這種無意義的低語,隻是不聲將自己很“”的往後又挪了一步。
顧念小心翼翼地親了一下,然後又親了一下,最後才地將自己的和霍紹恒的在一起。
然後出更加的舌尖,學著霍紹恒的樣子,在他的上也了一圈。
霍紹恒閉著眼睛,雙臂虛挽,將顧念之圈在懷裏,實在招架不住玩鬧似地親吻,隻得自己再次主,極溫極溫地親了親的,然後從的往上,掠過致直的鼻尖,再往上,如蜻蜓點水一般,上到的額頭,在那裏又吻了一次,一個晚安一樣不帶任何激烈緒的吻。
顧念之怦怦直跳的心跟著霍紹恒輕的吻漸漸平複下來,揚起頭,看著霍紹恒波瀾不驚的沉靜麵容,大眼睛裏滿是希翼地看著他。
霍紹恒鬆開,聲音沙啞地道:“……去洗澡,早些睡。”
“啊?”顧念之沒想到經過那樣激烈的擁吻,他卻讓早點睡覺……
霍紹恒沒有再理會,轉拉開主臥的房門,去次臥洗澡去了。
冬天的帝都,哪怕有中央空調,冷水還是很冷的。
但霍紹恒還是不得不衝了一個涼水澡,才平息自己燥熱的。
洗完之後,他穿著自己的黑短袖T恤,一條同睡,一個人坐在次臥飄窗的窗臺上。
將窗戶打開一條,他點燃一支煙,無聲無息地了起來。
今天的他,居然有這樣不可抑止的衝,實在是讓他自己都心生警惕。
也許顧念之對他的影響力,比他以為的還要大。
他默默垂下濃的眼睫,兩手指夾著煙,輕輕吐了一口白的煙圈。
抬眸看向窗外濃重的夜,還有尚未化盡的白雪,他的心已經恢複了剛。
……
顧念之洗完澡,也換上霍紹恒給的黑T恤當睡。
長長的睡下擺遮住了一半的大,在黑襯托下,出來的另一半大卻顯得更加白修長。
披著漉漉的頭發在梳妝臺前坐了一會兒,拿吹風機吹得半幹,才回到床上坐著。
看看時間,現在才八點多,本沒有睡意,也沒有想過要去睡。
著自己幾乎腫起來的雙,顧念之回味著剛才的擁吻,心裏卻七上八下,一時也不得安穩。
有時候覺得無比幸運,也無比幸福,但有時候,又覺得幸福來得太快,讓眩暈,幾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但是不管相不相信,霍紹恒確實吻了,這應該不是在做夢吧?
一想到剛才的熱吻,顧念之心裏更加燥熱,掀開被子下床,在屋裏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最後還是忍不住要去找霍紹恒。
來到霍紹恒住的次臥門口,顧念之輕輕敲了敲門。
屋裏沒有燈從門出來,顧念之不確信霍紹恒是不是在屋裏。
而且屋裏也沒有人回答。
敲了半天,見沒人回應,心一橫,將次臥的門輕輕一推,居然推開了。
顧念之:“……”
屋裏確實很暗,但也不是黑得什麽都看不見。
一推開門,就看見坐在對麵飄窗窗臺上的霍紹恒。
他手裏夾著煙,一雙長都擱在窗臺上,一曲起,一延,懶懶地斜靠在大靠枕上。
顧念之張了張,想他“紹恒”,但是話到邊,卻覺得有些恥。
明明是很正常的名字,就因為剛才一番舉,在顧念之看來,好像就了人之間藏的小。
不願跟別人分這個忌,也不想在別人麵前這個名字。
定了定神,顧念之慢慢走了過去,“霍,你也睡不著?”
霍紹恒一不握著手中的煙,看著顧念之一步步走近。
他別過頭,將煙在煙灰缸裏掐滅了,順手關嚴了飄窗,淡淡地道:“你洗完了?”
“嗯。”顧念之走到飄窗的窗臺上,斜坐在另一邊,和他遙遙相對。
並不敢抬頭,而是拖過來一個大抱枕抱在前,鼓足勇氣問道:“霍,我……我剛才說了心裏話,你有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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