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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蜜寵:少帥大人讓一讓》 第310章被逼停

顧念之摁下車窗,愕然看著徐飄紅:“幹嘛?你要驗我的酒含量?”

“是啊?不行嗎?”徐飄紅很強勢地橫了一眼,“快一點!別磨磨蹭蹭!”

顧念之徹底翻臉了,從Le-Boy的包包裏拿出手機,麵無表地問:“你的名字,警號。”

“你幹嘛?”徐飄紅的眼皮開始跳了,心裏有種不祥的預

“投-訴-你!”顧念之一字一句地說,“我要問問你們警察局,哪一條哪一款規說過要驗乘客的酒含量!”

照這麽說,喝了酒的人不僅不能開車,連坐車都要被止了。

得,大家在外麵喝完酒,都隻有步行回家了,連公都不能坐。

徐飄紅搐著,有些下不來臺。

從小到大都是家裏人捧著長大的,上大學上的警察學校,同學和老師知道的家庭背景,對照顧得很,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不把當回事的人。

徐飄紅憑著家世,本來是可以找個更好的工作,但是一心想著不靠家裏的權勢,隻靠自己的能力找工作,最後挑了帝都南城區警察局最初級的職位,還從實習生做起,覺得自己已經夠老老實實腳踏實地了,居然還有人不配合……

“要麽放我們走,要麽告訴我你的姓名和警號,我要投訴你。”顧念之說完笑了一笑,不打算給這菜鳥警上課了。

徐飄紅工作半年多了,同事將保護得很好,也沒有遇到過這樣難纏的況。

理智告訴確實錯了,應該馬上放這兩人走。

哪怕是給那司機驗酒含量都沒用,一看那人就沒有喝酒。

而且現在是早晨,有多人一大早起來就喝酒?

華夏帝國的人絕大多數都沒這病。

可就這樣退讓,實在不符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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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被家裏養出來的從不妥協的率真格這時冒出頭了。

徐飄紅臉一沉,突然手進去,抓住顧念之的下,另一隻手就要把濾強行塞到裏,一邊道:“你給我驗一下,沒事我就放你走。”

顧念之大怒,不過沒來得及自己出手,霍紹恒已經傾靠了過來,握住徐飄紅的手腕往外一推,順手將顧念之護在前,淡淡地說:“徐見習,你已經違法了。”

“你敢襲警?!”徐飄紅隻覺得手腕被一熱力裹住,整條胳膊都起了皮疙瘩,微一閃神,不提防被推得一個趔趄。

“你太過份了!”徐飄紅臉紅了,薄怒微嗔,拿出電話就想呼同事。

世雄這時終於趕了上來,將車停在警車後麵,對著徐飄紅道:“徐警!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的證件對徐飄紅展示,然後扭頭對車子裏麵的霍紹恒道:“首長您好,現在沒事了,您先走。這裏有我。”

霍紹恒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給顧念之整整領和圍巾,然後摁下車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油門一踩,奔馳SUV在徐飄紅眼前絕塵而去。

被無視地徹底,心口就如被大石頭撞了一下,氣惱地跺了跺腳,對著世雄吼道:“首長?!什麽狗屁首長?!我跟你說!我不吃這套!”

軍牌車了不起啊?爸爸就是軍部作戰部副參謀長,誰能比爸爸職大?

在徐飄紅心裏,比爸爸職大、軍銜高的人都是老頭子,更不會自己開車,因此從來沒有想過車裏的那個男人會是真正的首長。

而霍紹恒因為自己工作質的關係,常年幕後,除了特別行司和軍部的一些高層人員,別的部門裏真正認識他的人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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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飄紅就更不用說了,爸爸是作戰部的上校副參謀長徐貴啟,還不到參與霍紹恒所的那個級別的地位,因此連爸爸都沒有見過霍紹恒本人,當然霍紹恒的名字他是聽過的。

徐飄紅一向喜歡跟自己所的階層劃清界限,顯示自己的清高,因此完全不知道霍紹恒這號人。

“你放幹淨點兒!”世雄聽不得別人這樣說霍紹恒,“你剛才這句話,我就可以投訴你到離職。”

徐飄紅臉更紅了,“投訴投訴!你們就知道投訴!我隻是在執行公務!我在做自己的工作!”

這些人別把自己的爸爸搬出來!

不想的……

“你確信你在做自己的工作,而不是職?”世雄冷笑,趙良澤早在電話裏跟他說清楚了,這實習警一個人出來執行任務,本就是違法的,因此他隻是說:“你的搭檔來跟我說話,你一個實習警察,還不夠資格盤問我。”

徐飄紅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其實不應該一個人出來執勤的……

而且不過開警車出來兜兜風。

徐飄紅臉一下子晴不定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世雄背著手,神十分冷峻嚴肅,“你知道剛才的胡攪蠻纏很過份嗎?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麵子上,我們早抓你回去關小黑屋了。”

“抓我?憑什麽?!”徐飄紅這下真憤怒了,這人居然知道爸爸是誰?那還對那麽囂張!

最看不起那些仗勢欺人的人!

“憑什麽?憑你阻礙軍務!”世雄嚇唬,“再說你本就不合法,首長的車又沒違反通規則,你居然還能截停他。”

“他開得時快時慢!”徐飄紅非常不滿,想起剛才那隻大手在手腕上舉重若輕的一握,心裏一跳,強自鎮定,“這樣開車很危險,跟酒駕一樣,必須阻止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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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快時慢也要管?又沒有阻礙通,你截哪門子停啊?!”世雄覺得這警腦子秀逗了,“你是走關係進的警局吧?這麽基本的規則都搞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誰給你開的後門。”

世雄最後這句話真是惹惱徐飄紅了,憋了好久的委屈,終於哇地一聲哭了,指著世雄噎噎地說:“我沒有靠家裏的關係!我是靠自己考進來的!”

“你確定?你連規都沒有搞清楚,一個實習警察也敢一個人開車上路執勤。——你這樣的水準,是怎麽靠自己的能力‘考進來’的?”世雄看著大年三十也沒什麽事,就好心教這姑娘做人了,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我當然是考進來的!”徐飄紅從兜裏拿出手帕眼淚,“不然靠我家裏,我能隻做實習警察?”

世雄翻了個白眼,“徐警,你不會不知道警察也是紀律部隊吧?不會不知道紀律部隊進人都是要政審的吧?”

“政審?不會吧?”徐飄紅狐疑了,“做個小警察也要政審?”

“隻要政審,你的家庭出就瞞不了別人。你爸爸……你爸爸是副參謀長,上校軍銜是吧?你們警局的人會不知道?”世雄搖搖頭,“你今天真是運氣好,遇到我們首長心不錯的時候,不然的話……”

“你首長、首長的了半天,他到底是誰啊?”徐飄紅企圖轉移話題,不想去思考世雄剛才說的話,一想到深就覺得沒意思,不想知道這個工作還是靠了家裏的關係。

“這麽說吧,我的軍銜是中校,但我隻是他的生活書。”世雄提示了一下,“知道了吧?”

“你什麽名字?”徐飄紅心裏一,能用中校軍銜的人做生活書,那人最也是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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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才那男人,看上去雖然很穩重帥氣,但絕對是年輕人啊,不是像爸爸那樣快五十的人了。

“我是世雄,首長霍紹恒的生活書。你爸爸既然是軍人,你回去問問他,就知道霍紹恒是誰了。”世雄說完話,轉就走了。

他還要繼續跟著霍紹恒和顧念之的車。

不能跟得太近,所以他現在追上去也沒有關係。

徐飄紅聽了世雄的話,站在空曠的大馬路邊上呆呆地想了一會兒,天空還是那麽藍,雲彩還是那麽白,但有什麽東西好像不一樣了,怔忡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電話回家。

“爸,我是飄紅。”

“飄紅?你什麽時候回家啊?今天是大年三十,還在上班?要不要爸爸派車去接你?”徐副參謀長急忙問道,很心疼自己的兒。

徐飄紅心裏一暖,跟爸爸說了幾句好話,然後問:“爸,你知道霍紹恒是誰嗎?”

“霍紹恒?知道啊,你問他幹嘛?”徐副參謀長愣了一下,沒想到一向清高的寶貝兒居然也打聽軍中的事了。

“他很有名嗎?”徐飄紅反問,“比爸爸還厲害?”

“你這孩子,我怎麽能跟人家比?”徐副參謀長裏雖然這麽說,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人家是年英才,二十八歲的將,開國以來頭一份。”

“啊?還是真的啊……”徐飄紅倒一口涼氣,“我我我……我今天可能做錯事了……”

都快哭了。

“怎麽了?閨別急,慢慢兒說。”徐副參謀長立刻心疼了,“有什麽大不了的?爸爸給你擺平!”

不就是一個小破警局?一個電話過去,那邊的局長就該拎著禮來他家“拜年”了……

徐飄紅聽爸爸這麽說,眼神閃了閃,低下頭拈弄警服的角,吞吞吐吐地說:“是這樣,我今天出來執勤,在三環截停了一輛車,結果發現裏麵坐的是霍……紹恒……”

這個名字在舌尖上滾來滾去,過了許久才吐出來,提一下,就覺得齒留香。

徐副參謀長“啊?”了一聲,從沙發上騰地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書房,用腳踢上門,低聲問:“你真的截停了霍將的軍車?!”

阻礙軍務,那可是犯大錯了!

徐副參謀長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不,不是軍車,雖然掛的是軍牌。”徐飄紅咬著,眼神迷離地在警車自載係統裏查找剛才那輛奔馳SUV的車牌號碼,“是……是他的私用車……”

徐副參謀長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拿出手帕額頭上的汗,連聲說:“不是在執行軍務就好……不是在執行軍務就好……”

“那我會不會有事啊?”徐飄紅忐忑不安地問,“他和一個小姑娘坐在車裏……”

“那要看他犯了什麽事。”徐副參謀長緩過氣,“就算是將,違反規也要罰,哈哈哈哈!”

一想到可以賣霍一個人,徐副參謀長就心愉快。

那邊的關係太難搭了,這一次兒歪打正著,說不定是個機會……

沒想到徐飄紅又支支吾吾地說:“爸,他……他沒違反規……”

“什麽?!”徐副參謀長隻覺得又一次飆升,都快站不穩了。

他扶著牆走到書房的沙發上坐定,了口氣,咬牙切齒地問:“沒違反規,你截什麽停啊?!”一邊說,腦子裏一邊急速思考:“今天你跟誰一起出勤的?”

如果萬不得已,就隻有推到跟兒一起出勤的那位正式警員上。

徐副參謀長籲了口氣,暗道這個兒什麽都好,就是太清高了些,連基本的人世故都不懂,以後一定要嫁一個位高權重,真正能護得住的人才好,不然可是要捅大簍子。

徐飄紅更不好意思了,繼續結結地說:“沒……沒人跟我一起,我是一個人執勤……”

“一個人?!”徐副參謀長傻眼了,“那不合規矩啊!你才是實習警察,不能一個人執勤的!”

“我……我也是想幫大家一個忙……”徐飄紅聽出來不對了,眼圈都紅了,“同事忙著要回家過年,我想幫分攤一下……”

結果沒想到出了這種事。

一時覺得委屈害怕,一時又覺得運氣不錯,畢竟不如此,也沒機會跟霍將這樣的人中龍集了……

徐飄紅一向潔自好,自視甚高,雖然知道自己的爸爸位高權重,但從來不想靠家裏的權勢在外麵占便宜,也沒有像別的二代們挖空腦袋結權貴,不然也不會選了這樣一個基層警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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