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德昭娶了顧恬，那他肯定對顧家很清楚。”陳列長籲一口氣，“終於找到了。”

停了一會兒，陳列又說：“那顧家是不是不在國？”

“嗯，我表哥說謝德昭和他第一任妻子是國外認識結婚的，兩人從小都是在海外出生長大。”霍紹恒說到這裏頓了頓，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陳列很敏地察覺到了，扭頭問他：“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我在想，如果念之真的是顧家兒，那……大概就不是華夏國人了。”霍紹恒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遝材料，“在我們國家出現，應該是家裏人帶回國旅遊或者探親訪友的時候出的事，可是這麽多年，為什麽沒人找過呢？”

“是啊，我們當年就查過失蹤人口報案記錄。”陳列點點頭，“本就沒有一個跟顧念之的況相似的案子。”

的親人在哪裏？

明知道失蹤了，為什麽不來找？

以霍紹恒對華夏帝國出境人口管理的控製和悉，如果有人真的境……

“我忘了查一個地方。”霍紹恒臉微變，“如果念之是外國人，那麽出境管理一定有的出境記錄！當初我們隻查了全國警察局的報案記錄，並沒有在出境記錄裏找的名字。”

“當年誰知道是外國人啊？”陳列跟著苦笑，“我還記得的樣子，跟警惕的小一樣，一直不說話，但是一說話，就是一口流利華語，一點都沒有說別的國家語言的跡象。”

霍紹恒立即站起來，“你再重複一次實驗，希得出一樣的結果，我去找小澤。”

霍紹恒匆匆忙忙離開陳列的實驗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對等在那裏的趙良澤說：“你馬上全麵查一下六年前念之出現之前海關出境記錄，找找有沒有一個‘顧念之’的人。”

趙良澤倒一口涼氣，猛地站了起來：“霍！您找到念之的家人了？！”

“還沒有。但我希快了。”霍紹恒走到他麵前，“仔細查，一個都不要放過。我要看看當年到底是誰帶境。”

顧念之六年前才十二歲，是不大可能一個人境的。

就算是一個人境，必定有家人的委托書，托付給空姐照顧，這也是有據可查的。

趙良澤激起來，“我馬上去查！”

他有專門的件，可以在海量的數據裏檢索人名稱，速度又快，又不會有，比人工去找要快捷準確地多。

趙良澤和陳列兩邊一起手，霍紹恒居中調度，無論需要什麽支持，他都一律開綠燈。

從海關的出境管理，到地方機關的外籍人員臨時登記，要什麽材料給什麽材料。

如果對方有半點推諉的跡象，霍紹恒就親自給他們領導打電話。

這樣層層綠燈開了下來，大家的工作進度非常神速。

趙良澤的追溯記錄甚至回到顧念之出生那一年，力求不放過每一個可能的線索。

……

霍紹恒則親自找時間約謝清影的父親謝德昭見麵。

龍議長接到霍紹恒的電話，說要見謝德昭的時候，他張大了，好久都合不攏。

“紹恒，你可真是雷厲風行啊！”龍議長笑得非常開心，“這才幾天，你就要見家長了？你連約都沒有約過清影吧？”

霍紹恒知道龍議長誤會了，他沒有多解釋，隻是笑著說：“龍議長，我是為了公事。工作上有些事需要謝先生合作，不知道龍議長能不能幫傳個話？”又說，“不用太正式，就約在您家附近的咖啡館都行。”

“約在咖啡館？你這是約錯人了吧？你不應該約人家兒嗎？怎麽改約老子了？”龍議長樂不可支，一隻手不斷拍著書桌，高興得哈哈大笑。

霍紹恒在電話那邊勾了勾角，靜靜地等龍議長笑完，才說：“您有他的聯係方法嗎？我會讓我的生活書跟他定個時間。”

“……真的是公事？”龍議長嚴肅起來，“你能不能跟我說，到底是哪方麵的事？”

霍紹恒躊躇了一下，覺得還不到時候跟龍議長說，而且顧念之的事需要絕對保，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況下，他什麽話都不想說。

“這是例行調查。”霍紹恒找到一個理由，“凡是外籍人士來到我國，我們特別行司都有權力隨時約談他們。”

龍議長知道事有蹊蹺，但霍紹恒還沒到跟他說的時候，所以也沒有催促他，隻是說：“那好，我幫你傳個話，時間和地點，你們商量著定。”

“謝謝龍議長。”霍紹恒說完就放下電話，了世雄過來，幫他去約謝清影的父親謝德昭談話。

世雄接了命令，馬上去找聯係方法。

……

謝德昭是一個快五十的中年人，他形修長，長得十分儒雅，雖然有了年紀，但皮和形都保養得很好。

接到特別行司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跑步機上跑步。

“喂，你是哪位？”謝德昭皺了皺眉頭，順便拿脖子上的巾了一把汗，從跑步機上走了下來，坐到牆角的沙發上，先喝了一杯淡鹽水補充力。

世雄在電話那端彬彬有禮地說：“請問您是謝德昭先生嗎？”

“對，我是，你是哪位？”謝德昭又問了一遍，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這種沒頭沒腦的電話，不會又是電話推銷吧？

謝德昭正要掛掉，隻聽電話那邊又說：“我是特別行司霍將的生活書世雄，我們霍將有些事想跟您談談，請問您哪天有空，我們約個時間怎麽樣？”

“特別行司？”謝德昭馬上想起龍議長給他提的事，沒想到這麽快就打電話過來了。

謝德昭有一瞬間的不安，但很快平靜下來。

無論誰被這種機構約談問話，都會不由自主張。

但仔細想想，自己並沒有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虧心事，也沒有必要對這種約談心慌意。

他點點頭，“好，我哪天都方便，看看你們霍將的時間安排吧。”

“那太好了。”世雄如釋重負，“我們希能盡快約時間。這樣吧，今天晚上您有空嗎？七點到八點之間？”

“這麽著急？”謝德昭嗬嗬笑了兩聲，對霍紹恒要跟他說的話也好奇。

“對，我們首長平時工作很忙的，今天晚上正好有空。”世雄跟著笑了兩聲，不容謝德昭拒絕，又說：“那就約在離龍議長家不遠的歐時咖啡館，怎麽樣？”

“行，沒問題。”謝德昭一下子輕鬆起來。

那家歐時咖啡館是他常去吃早餐的地方，在自己悉的地方跟霍紹恒見麵約談，他會更加放心。

掛了電話，謝德昭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就打算早點吃晚飯。

謝清影回家的時候，見晚飯已經擺在桌上了，非常驚訝地問：“爸，今天怎麽吃飯這麽早啊？”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謝德昭笑著對點點頭，又說：“特別行司的霍將約我咖啡館談話，我不想遲到，所以早點吃飯，早點去咖啡館等著。”

謝清影一怔，“霍將？是霍紹恒嗎？”

“對啊，你也認識他？”謝德昭更加放心了，“原來是人，這我就不害怕了，哈哈哈哈……”

謝清影咬著筷子想了一會兒，琢磨不霍紹恒為什麽要約自己的父親談話，又想到那天霍紹恒突然住，問生母的姓名，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爸，您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不麵，就在隔壁等著您。”謝清影深思之後，提出了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