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霍橫飛才發現自己本就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陳英追求男教員的樣子。
想著追求男教員的時候,是不是也像追求他的時候一樣,給那個男教員送一堆小玩意,時不時的出現在男教員麵前刷一波存在。
甚至會很的喊那個男教員哥哥。
霍橫飛滿腦子都是陳英笑嘻嘻的把禮遞到他手上,然後俏的看著他的眼睛,說希橫飛哥哥會喜歡的樣子。
一想到陳英現在很可能已經在別的人哥哥了,霍橫飛心裏就會有一種想撕了陳英的衝。
人怎麽這麽善變,的看上去那麽轟轟烈烈,現在變起心來居然這麽幹幹脆脆。
在陳英追了霍橫飛半年,並且轉瀟灑的走遠之後。
霍橫飛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似乎已經習慣了被陳英纏著的日子。
現在不纏著了,他反而有些魂不守舍,相思災了。
霍橫飛是個冷寂的人,他需要的,就是陳英這樣熱如火的人,在他幹柴一般的心上點燃一把火。
連陳英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把這把火點燃了,而且在看不見的地方越燃越旺。
從端午節與陳英遠遠的對視一眼之後,霍橫飛再見到陳英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之後。
彼時的陳英已經結束了所有的特訓,正式待在了秦晚晚邊,做秦晚晚的副了。
司令府裏舉辦了盛世的宴會,霍連城夫婦邀請了霍家軍所有的高和權貴到司令府慶祝霍連城對西三省的統一管轄。
這樣的宴會,霍橫飛自然不能缺席。
他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端著紅酒寂靜的坐在角落裏,一雙好看的眼睛,漫無目標的在人群中隨意掃著。
突然,霍橫飛的視線定格看,目落在了舞池中間,穿著紅長的陳英此刻正和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熱舞。
從這個男人的扮相來看,他應該就是周向北說的那個新教員了。
莫名的,霍橫飛心中升起了一難以言說的無名火。
其實這兩個月,霍橫飛已經很會想起陳英這麽一號人了,直到看見那個在舞池中間熱舞的那個。
霍橫飛才發現,追他的時候,那熱、俏、怪的樣子,是那麽清晰的刻在他的腦海中。
以至於他現在看到陳英與男教員跳舞的樣子,竟覺得分外礙眼。
連心都不控製的鑽了一些刺痛。
要不是音樂停了下來,霍橫飛可能會忍不住衝進舞池中間,將那個與男教員熱舞的陳英拽出來。
穿的那麽紅,原來不止是麵對霍橫飛的時候會熱烈如火,麵對別人也可以綻放得那麽火辣。
在音樂聲停下來之後,陳英走到了大廳邊上的長桌跟前,拿起了一個高腳杯,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紅酒。
看到陳英坐下了,霍橫飛竟然站起,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陳英旁邊,他一邊倒紅酒一邊裝作無意的跟陳英說話。
“孩子,還是要自一點,別見到個男人就上去。”
陳英跳舞跳得有些累了,正低著頭氣,本沒注意到霍橫飛是何時走到邊的。
聽到霍橫飛的話時,陳英愣了愣,抬起頭往自己周圍掃了一圈,才有些不確定的看向霍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