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黎郁干凈的臉龐,優雅的氣質,一襲西裝在路上,大步流星的走著,不免惹來很高的回頭率。
有的小仙甚至還拿出了手機對著他拍起照來,時心婷見到之后,立馬醋意上頭,踩著高跟鞋追上去,“喂,你們拍什麼拍?他是我未婚夫。一群下賤的東西,也配拍他的照?知道他是誰嗎?”
霍黎郁被人拍照也習慣了,不過,現在被時心婷這樣大聲說出來,多讓他心里到不爽。
“走開走開啦,再拍,把你手機摔了!”
時心婷說完這話,快步沖著霍黎郁追去,“喂,霍黎郁!你等等我,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給爺爺打電話了。”
“我告訴你,我們的婚事是爺爺訂的,你若是敢在這種態度對我,我就將讓爺爺收拾你。”
霍黎郁最不愿意聽的就是這句話,他一向不喜歡別人命令他,更何況是他那種不能胃口的‘命令。’
“你再說一遍?”
時心婷可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生病之前,就仗著霍爺爺對的寵,沒肆無忌憚的揮霍。現在,出院了,病好了,那就更別說了,當著霍黎郁的面舉起手機,給霍老爺子打電話了。
霍老爺子戴著老花鏡,正在研究時憶婷留下的那本日記呢,他一邊看一邊咋舌的稱贊,“老福啊,你看看你看看,我這把年紀了,沒沾到那混賬小子什麼,倒是沾到他媳婦兒的了。小婷,不是字寫的工整漂亮,人頭腦也很靈活呢。”
福叔則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應和著,“是啊,老爺。我去給夫人送手機的時候,還特意叮囑我呢,再三代粥再好喝,您也不能超過三碗。”
霍老爺子笑呵呵的擺擺手,“不妨事的,我的我自己知道。”
福叔看到老爺子旁邊的手機亮起,走過去給他拿了過來,“老爺,您看,是夫人給您來電,一定是不放心,要親自叮囑您喝粥。”
霍老爺子滿臉笑意,“這孩子真孝順……什麼?黎郁這個混賬小子,不帶你去電影?”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小了,隨著電話通話的容,最后,那僅有的一笑容都消失殆盡了。
人生,有時候真的是這樣,該你遇見的人躲不掉,該你經歷的劫逃不開!
這不,霍黎郁還沒,就接到了家里老爺子的電話,那電話接的,那是一通臭罵啊!霍黎郁聽到都汗都豎了。
半響之后,他黑沉著臉盯著時心婷,本以為歷經風雨的洗禮,過歲月的那一抹溫,會收斂,卻不想還是那副模樣。
“去……看電影。”
時心婷翻了翻眼皮,得意的走到霍黎郁面前,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你早這樣不就行了,非要讓我把爺爺搬出來你才聽話。”
霍黎郁一臉嫌棄的盯著,他不相信,一個人一夜之間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可眼前這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竟然讓他如此的不舒服。
“份證給我。”
時心婷眼睛一翻,“干嘛?”
“取票去。”其實,他明明包場,現在看他的份證,無非就是想要證明一下,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時心婷。
當他拿到份證之后,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遍,不像是造假的,生日也對的上。
“你先去買點零食,我去給你準備個驚喜!”
時心婷眼神都亮了,滿眼欣喜的看著霍黎郁,“你真的給我準備驚喜?那我先去買零食啦,對了,你喜歡吃什麼,我買給你,你中午都沒吃飯。”
霍黎郁看著眼前這個,一雙眼睛化著這麼濃的眼線,他的牙都能咬出來,“隨便,你買什麼我吃什麼。”
時心婷得意的走了,霍黎郁拿著的份證就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查一下這個人的份證是真的假的?”
這種專業的事,還是需要專業的人來做。
霍黎郁拿著時心婷的份證,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給夏圍鑲打了一個電話。
“一個人的格可不可以通過醫學改變?”
夏圍鑲剛從手室出來,就接到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醫學改變格?我聽過格改變命運。”
霍黎郁面皮一,“我是說,人的格能不能通過某種藥,發生改變?”
“抑郁癥?”
“誰讓你看病,老子是問你,一個人的格,會不會一夜之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怎麼可能,除非遇到了什麼事,不愿意跟你說話。就像你昨夜打了一夜的牌,輸的那個慘!”
“你給我閉!”霍黎郁直接切斷了電話,滴,問了個寂寞!
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的就是,一個人的格,不會一夜之間發生改變?那他手中的這個時心婷,怎麼跟他印象中的那個時心婷,有如此大的區別呢?
整容了?那也不會一夜之間就給整這樣?
他再次掏出手機撥通了夏圍鑲的電話,“人若是整容你能不能看出來?”
夏圍鑲雖不是整容醫生,但人家是專業的醫學博士,大外的人才呢,“看出來。”
“今天5點到我家,看看時心婷。”
“沒整過,原裝的。”
“我讓你看就看,你不僅要看,還要給我認真的看。”
“那是你媳婦兒,我認真的……看,不合適吧?”夏圍鑲不由得沖著他打趣。
“我現在懷疑,我媳婦兒不是我媳婦兒。”
夏圍鑲要不是仗著腦子好用,都能聽懵了,霍黎郁這是什麼意思?這也不是他媳婦兒啊?
“心婷,整不整容這個事吧,先不討論。你們訂婚了,也同床共枕了,你你……還能不負責嗎……你啊?”
霍黎郁哪是不想負責,他很想負責,好不好?關鍵是他現在想知道,該對誰負責。
“我剛下了手,等我換好服,跟你說。”
‘手’?
霍黎郁聽到這兩個字,忽然想到了,為他擋貨架的那一幕,后背上留下的那‘一枝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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