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拍拍的肩:「孥稚的夫人對瑾瑜和瑾非他們都那般護,平日里更是把布爾氏的孩子看做親生,怎麼會突然就下這樣的死手?而且,人公然倒在了孩子的屋裡,難道是故意等著旁人來抓嗎?」
「那我更怕了,若是兇手另有人,那會不會再對瑾瑜他們下手?」
瑾瑜叉腰跪的直直的:「娘親,我不怕的,你別擔心。」
明淮拍拍他的後腦勺把他抱過來:「其實細想想,能進孩子房間還不被人懷疑的,除了伺候的人還有孥稚的夫人,倒也沒誰了。」
景玉猛地抬起頭:「不,還有一個。」
深夜,主宅的燭火都熄滅了,布爾氏被金氏接過去陪著,整個院子只有一間屋子還明亮著。
妙常舒坦的靠在榻上,婢給著腳,只管閉著眼一臉。
的影子投在窗戶上,明淮抱著知魚遠遠的瞧著,等晚風恰好吹過園中大樹帶起沙沙聲時,明淮知魚的臉,把吃的正香的葫蘆拿掉。
知魚一愣,自己手過來搶,搶了好一會兒沒搶到,小一撇眼淚珠子就滾了下來,小貓一樣『嗷嗷』哭嚎起來。
屋裡有東西被落在地,妙常的影子猛地跳起來遠離窗戶。
「誰?誰在外面?」驚恐的大喊,卻一點也不敢靠近門窗。
屋外,知魚揪著明淮服要葫蘆,明淮高高舉著夠不到,急的在明淮胳膊上直蹦,小短踩著他的腰用力去夠,越哭越兇。
「啊!來人,來人!」
們在屋裡又哭又喊,似是真的嚇壞了。
明淮把葫蘆給知魚,拍著的小屁.,哄著自家閨離開。
第二日,妙常臉蠟黃的來見景玉,景玉帶著三個孩子在烤地瓜,瞧見進來,也沒打算讓孩子們避開。
妙常冷眼看著他們,屋裡不冷,卻一直在瑟瑟發抖。
景玉翻了翻地瓜,語氣抑:「不愧是從安國公府出來的人,下手真狠。」
「公主的事還沒辦,會繞過妾一次的,是吧?」
「你覺得呢?」景玉看著:「我自問這輩子殺的人不,可我終究沒狠下心對付過一個孩子,你倒好,直接對孩子下手。」
「我這是在幫公主。」厚無恥還有理了:「公主想挑撥渠銘和孥稚的關係,我幫了公主,不是更加直接嗎?」
「幫?」景玉目沉下來:「渠銘的孩子在我的地盤出事,你到底是在害我,還是在幫我?布爾氏本弱,此時已經要瘋了,與其說你是在幫我,不如說是幫你自己。」
「可我到底替公主達了目標。」跪下來:「若是公主放過我這一次,日後我隨渠銘去了北方,自然不會在給公主找麻煩。」
「所以說你是在威脅我?」景玉語氣一沉,連打鬧的兩小隻都變乖了,細細的看著。
妙常拿出匕首對準自己:「公主若是不答應,那我只能死在公主面前,到時候所有都會以為,是公主殺了孩子冤枉孥稚的夫人,然後再對我下的手,到時候大殿下要面對的,可就不是一兩個部族的質問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