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和鄧武之商量了半個上午,最終兩個人達到了一致意見。
柳長明一定還有一個的住所,這裡或許就藏著他的所有。
“可是這上哪找啊?江城這麼大,而且他名下只有那一房子,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回家,現在這兩年連飯局都很參加了。”鄧武之略困難地說道。
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這句話又引起了上峰的注意。
“家!”上峰說完站了起來。
鄧武之也站了起來,跟在上峰的後面快步下了樓。
“這是去哪啊?”鄧武之的小短跟在上峰的大長後面,顯然頻率更快,運量更大。
“柳長明家!”
鄧武之坐到副駕駛上的時候,已經氣籲籲。
“我說小子!你···你以後得考慮下我的年紀了···”
上峰看了看鄧武之的樣子,趕忙擰開了一瓶水遞了過去。
“不是···我說你帶我去他家幹嘛?他家都搜查過兩次了!什麼也沒有。”鄧武之仍然不明白上峰的用意。
其實,上峰聽到柳長明兩點一線的生活軌跡,加上此前對他私藏現金的推測,更重要的,在柳長明的案卷裡,有他家小區的照片,以及他窗戶外邊的照片。
上峰當時就注意到,他的隔壁大白天拉著窗簾,這點有些不正常。
而柳長明如果想不聲、不被外人注意而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有他家對門的房子,才是最安全的地點,下樓去買瓶醬油的時間,就可以做很多事,出門扔了垃圾,就可以過去打個電話進行一次聯絡。
而柳長明單位市府周邊基本沒有居民區,他也不便在那片區域活。
上峰把自己的想法跟鄧武之說完,鄧武之一拍大。
“你小子!真夠賊的!”鄧武之說完,喝了一大口水。
“我也只是推測···”上峰看了看街牌,把車停在了街角一不起眼的地方。
柳長明住的小區,當然不是誰都能進的,但是上峰和鄧武之一亮證件,保安什麼話也沒敢多說,直接放行。
兩個人先是找到了業,了解了柳長明對門的房子,是一個單媽媽所擁有,原來在這住過,後來出國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這個房子據說是租出去了,可是業表示,從來沒見到過裡面有人,窗簾始終是拉上的。
上峰迫切想揭開這其中的,於是,他向業道謝後,兩個人出了業公司的門。
鄧武之不解。
“小子!這裡面很可能有問題,你怎麼放棄了?”
“誰說我放棄了?我們現在沒有搜查令,業也打不開這個房門,在這有什麼意義?”
“那現在回去申請搜查令?”鄧武之有些失落地問道。
“來不及了,而且也不一定能申請下來,畢竟咱們沒有直接證據。”
“你不會是想···”
“我就是那麼想的。”上峰詭異地笑了笑。
一曲別針,在別人手裡只能裝訂個文件,但在上峰手裡,卻是一把萬能鑰匙。
門開了,裡面漆黑一片,黑的房間,頗有些恐怖的味道。
鄧武之剛要進門,上峰攔了一下他,隨後從兜裡拿出四只鞋套。
鄧武之敬佩上峰,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比常人更加敏銳的思維和察力,他的謹慎和縝,也是一般人所不備的。
他是一個天生當刑警的材料。
“你不愧是程岫巖的兒子,子裡都有當警察的基因···”鄧武之小聲開著玩笑。
上峰進門後,隨手輕輕地關上了門,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在冒險,作為警察,他接下來如果不能發現任何端倪和線索,剛剛的行為就是私闖民宅,知法犯法。
可時間不等人,為了能早日破案,也只能鋌而走險。
鄧武之剛要開燈,又被上峰制止了。
“不要留下多餘的指紋···”
上峰打開了手電筒,在屋裡環視了一圈。
房子面積很大,臥室就有四個之多,客廳足足有五十平方米,屋裡所有的陳設都整整齊齊。
所有的家都是實木制,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在江城能住上這樣的房子的人,也是麟角。
兩個人分別拿著手電筒在屋子裡仔細地搜查著,床頭櫃裡,空的。
櫃裡,空的。
櫥櫃裡,還是空的。
就連書房裡,除了一把紅木太師椅和書桌外,也是空的。
“這裡肯定沒有人住啊!”鄧武之搜查完了兩個房間後,有些慨地說道。
上峰也漸漸失去了信心,從目前的狀況看,他們的思路錯了,這裡什麼也沒有。
最後,兩個人一共把電視櫃和茶幾下面的屜搜查了一遍,除了一些說明書和電遙控,仍然沒有任何線索。
“看來咱們想多了···”鄧武之歎了口氣說道。
上峰悻悻地向門口走去,突然,真皮沙發上的一凹陷,讓他停住了腳步。
拿著手電筒一照,竟然有腳印。
黑的沙發上,本來就不明顯的腳印,如果不是那凹陷,上峰很難發現。
鄧武之也跟了過來,他們順著腳印正上方看去,上面是一幅裝裱好的字,標準的真卿楷書,上書兩個大字——博雅。
上峰對書法沒什麼研究,也不關注這字面的意義,他同樣站在了沙發上,慢慢地掀起裱框,後面有一鏤空的牆壁。
鄧武之聚會神地看著,心跳到了嗓子眼。
上峰把畫摘了下來,後面是足足五十厘米見方的一塊空牆壁,深度約有四十厘米,裡面裝滿了東西。
裡面的東西,上峰一樣一樣慢慢地拿了出來。
三部手機,一部微型攝像機,還有一把鑰匙,這把鑰匙形態奇特,仔細一看,上面寫著某某銀行的字樣。
“這是銀行保險櫃的鑰匙?”鄧武之問道。
上峰點了點頭,他不是特別關心這個,他猜保險櫃裡,或許就是錢。
此刻,他更關注手機和攝像機裡藏著什麼。
攝像機沒電了,手機只有一部能開機,但是,上峰打開後立刻又關上了。
他擔心這部手機有什麼其他的貓膩,擔心萬一出了紕就前功盡棄。
所以,他和鄧武之把這些收獲帶回了支隊,這些東西非同一般,很可能對他們下步破案都是至關重要的線索,無論是從技層面還是信任程度,他只能給祖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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