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半。

許如歌拖著疲憊的軀回到了跟穆南的家裏。

進門的時候，天還不亮，很疲倦，打開燈，頓時嚇了一跳。

隻見穆南坐在沙發上，滿眼噴火的著，咬著牙低吼道：“你去哪兒了？”

許如歌被震得一愣，這些年，幾乎夜不歸宿的都是穆南，而自己還是第一次。

很意外穆南會在家裏等著，並且還質問。

如果是以前，一定欣喜若狂以為他還關心自己，但現在，已經心死了。

心裏刺痛著，抿了抿，垂下眸子，輕聲道：“出去了。”

不想吵架，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知道你出去了，我問你去哪兒了？”

許如歌抬起頭來，對上穆南滿是怒意的眸子，他的臉鐵青，那張臉也是英俊的，也是數得著的男子，當年自己不就是被他吸引了嗎？

許如歌從來不否認自己是控，隻是，後來.......

的眼眸黯淡下來，該如何回答呢？

再度垂眸。

許如歌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定，開口道：“我去哪兒，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許如歌，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你還是穆太太，隻要你一天是，你就得給我守婦道，不準你夜不歸宿。”

“那麽，”許如歌反問：“你呢？是否還有為許如歌丈夫的自覺？”

穆南眼眸一，向許如歌冷豔的臉。

今天的許如歌，眼神雖然黯淡，可是臉蛋格外的紅潤，瓣如同薔薇花，微微腫著。

這讓穆南隻看一眼，就怒意騰起。

他久經風月，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麽。

他的老婆，被人親了。

“不敢說了嗎？”許如歌忽然抬高聲音：“穆南，你在外麵花天酒地左擁右抱的時候，可有對我有一點點愧疚？”

穆南眼底閃過一抹煩躁：“男人和人能一樣嗎？”

“基於男平等的準則，你現在沒有資格質問我。”

“你還敢狡辯。”穆南蹭的一下站起來，大步衝到許如歌麵前，一把抓住的領。

這一扯，服瞬間就被扯開。

穆南愣住，看向許如歌的眼睛裏在噴火，迸發：“你，你敢說你去了哪裏嗎？”

許如歌冷冷一笑：“去夜總會找了鴨子。”

“你。”穆南被許如歌的回答震得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你，你真是不知恥。”

許如歌揚起角，抬起眸子睨著穆南，眼中毫無愧意：“咱們到底誰不知恥？你們家算計我爬上顧勳的床，你們得到了注資，你娶我，讓我守活寡。你今天跟我談不知恥？”

“你一個人，居然去找鴨子，你就這麽不要臉嗎？”

許如歌心如刀絞，這世界任何人都可以這麽說，就是穆南不可以。

“跟你學的，有需要出去吃。我今天找的鴨子很不錯，”

穆南額頭的青筋突突的狂跳起來：“你，你真髒。”

“對，我髒。”許如歌紅了眼睛：“我再髒也沒有你髒。”

“.......”

“穆南，你一個上過無數公共汽車的男人有什麽資格說我髒？”

“........”

“穆南，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