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親眼看著畫的,然后找人裱的,裱畫好幾百呢?”花極天說的和真的一樣。
接古玩行當有一段時間了,花極天知道裱畫的價格,便宜的也是上百,貴的幾千上萬,都有。
“好好好,那你來給我看看這幾個字,怎麼讀?”校長忍住哆嗦,指著畫上的一個紅印章。
“這是字?”花極天瞄了半天,也沒認出來。沒辦法,這和學歷無關,印章鬼畫符似得,能認出來才奇怪,別說花極天,就算他媽文學博士都夠嗆。
“你不認識?”校長斜眼笑著問。
“我不認識啊。”花極天一臉無辜,你妹的,我要認識才有鬼了。
“可是王小枚說這幅畫是你畫的,字兒也是你的,你怎麼會不認識?”校長道。
“是嗎?可能我記錯了。當時我和王小枚一塊作畫來著,也許記混了。這個字兒時間有點長,也記不清了。”撒潑打賴的技,花極天跟著徐邁學了好幾手呢,用起來沒什麼障礙。
不過花極天有點小憾,唉,剛才也沒機會和王小枚串一下口供,看吧看吧,現在快了。
“這四個印章,我給你念一下,分別是倉碩、俊卿之印、缶翁、碩荷亭。”校長指著畫上的印章道。
“對對,我想起來了,是這麼讀,印章好長時間不用,都忘了。”花極天從善如流。
校長又開始哆嗦,這犢子玩意兒到現在還抵賴,睜著眼睛說瞎話,比自己孫子還順溜。
“我再給你念念這款兒,甲寅摹寫,仿板橋居士墨法,安吉吳昌碩老缶。”
“哦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是我拿錯了。”花極天就算沒文化,也知道這幅畫是大畫家吳昌碩所做,仿的鄭板橋,算是半游戲之作。
別管這幅畫真的假的,落的是吳昌碩的款兒,花極天總不好意思我就是造假的。
校長這才一拍桌子:“老夫教學五十余載,就沒見過你們兄妹二人這樣憊懶的學生。”
花極天看到校長發怒,連忙立正。沒辦法,小時候的記憶太深刻,老師都是神一樣的存在,何況校長。
“對不起校長,我騙了您,因為小枚的畫都留在老房子,一時拿不來,所以才隨便找了副畫,頂一下。”花極天承認錯誤的態度很端正。
“隨便?”
“嗯啊。”花極天不解,不然你還想怎麼滴。
嘭。校長又開始拍桌子:“這是他……這是吳昌碩真跡,你竟然讓一個小孩子隨便拿來玩?”校長這麼有修養的老頭,也想口。
“真的?不是假的?看來我誤會他了。”花極天道。
“他是誰?”校長問。
“呵呵,沒誰,沒誰。”花極天不說。
周同生死了,還被人不斷念叨,真的死而無憾了。一個人能在歷史留名,不論是青史留名名垂千古,還是臭萬年,都值了。
“這幅畫歸老夫了,你有意見嗎?”校長吹胡子瞪眼。
“應該的應該的。”花極天拿視眼一看,3000多經驗點。
次偶,差不多一百萬,人家一句話,就要走了。這校長看著正派,真他媽黑。
不過沒辦法,王小枚這妹子還得跟著人家上學呢,人家要,你不給,嘿嘿,那可有的罪了。等上完學,王小枚還能不能冰清玉潔,那誰都不敢保證。
得,一百萬買個安穩,花極天認了。
花極天現在很后悔,早知道就好好學習,以后也能當個校長啥的,比撿爽多了。
不過校長大人接下來的話,讓花極天對校長肅然起敬,又自慚形愧,慚愧自己的格調實在太低了。
現在花極天終于知道,校長和校長是不一樣的。
“老夫汪三行,從不占人便宜,這個黑玉蟾蜍給你,換你的畫。這樣你還虧一點,我補錢給你。”
花極天抬眼一看校長手中的黑玉蟾蜍,2800多點,確實比這幅畫差一點,但是,是白字,有經驗點。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倒騰古玩的,這幅畫是用三十萬買的,換你的蟾蜍,也算是我賺了。”心道,哼哼,其實我一分錢也沒花,算是大賺特賺。
“哈哈,你眼不錯。”汪三行校長贊揚花極天。
現在,他終于看花極天順眼起來,雖然憊懶,卻有眼力,還不驕不躁,又不要臉,不錯不錯,比自家孫子強。
汪三行的孫子若是知道爺爺的想法,估計要痛哭了。
在汪三行眼里,現在花極天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孩子,可以吊打自家孫子幾十遍。
花極天接過黑玉蟾蜍,直接塞進兜里,吸收經驗也不在這一會,他現在沒有臨時死亡隨機任務,輕松的不得了。
至于那兩個主任務,還有差不多三年和十年,時間還長。明日愁來明日愁,今天先不用想,先快活再說唄。
花極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校長姓汪,名三行。這種畫風好悉。
汪九道。嗯,就是汪九道。
汪九道雖然現在在京都。但是和閔子浩是小學初中同學,都在白水城,能對上。
“那個,校長大人,我認識一個好朋友,也姓汪。”
“嗯?”校長不解,姓汪的多了去了,我他媽也不一定認識啊。
“汪九道。”
“他是我孫子。”校長大人笑了,說了半天,原來是孫子的好朋友,不是外人。
“那還真是……哈哈”花極天也想不起來說啥。
“行,我也整天見不到九道這小子,你見了,好好帶帶他。”汪三行看著花極天,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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