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蘇紫萱也是一言不發,甚至飯也沒吃幾口。
晚飯后,辰逸猶豫了一下,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是不是有什麼事?你今天晚飯都沒怎麼吃!”他問了一句。
蘇紫萱搖搖頭。
“是公司出了事嗎?”辰逸問。
蘇紫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出什麼事了?”
辰逸心中一,但是臉上還是平靜的問了一句。
“總公司對新公司的賬戶上打了一千八百萬的款,可是這個錢新公司本沒有收到,我去問過財務了,財務說這筆錢剛剛到賬就馬上被轉走了!”蘇紫萱擔心地說道。
“轉到了哪里?”
辰逸皺眉問道。
“一個新東的投資公司!”蘇紫萱回答。
辰逸吸了口氣,完了!
毫無疑問蘇紫萱是掉進了別人安排好的一個陷阱了,這就是一個經濟圈套!
“怎麼辦?你說這筆錢會不會是總公司那邊打錯了?”
蘇紫萱寄希的看著辰逸。
“你們老板沒有提前和你代嗎?”辰逸問。
蘇紫萱搖搖頭。
辰逸咂了咂,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往大了說……蘇紫萱極有可能已經欠下了千萬級別的債務了。
“算了,等明天我去問問我們老板吧!”
蘇紫萱吐了口氣,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筆錢的東向太奇怪了。
“紫萱,萬一這筆錢出了什麼問題,你不要太激,一切有我!”辰逸看著蘇紫萱說道。
蘇紫萱點點頭,并沒有太過在意辰逸的這句話。
“爸爸,你今晚要睡在臥室嗎?”
閨嚴朵朵突然問了一句。
辰逸一愣,看了一眼蘇紫萱。
蘇紫萱沒說話。
“不了,爸爸晚上還有點工作,你和媽媽玩一會就先睡!”辰逸頗為尷尬的說道。
他轉走出了臥室。
蘇紫萱看著被關上的門,幽幽的吐了口氣,心中的擔憂讓有些煩躁,但是有無能為力。
突然有點后悔了,當初不該接老板的好意。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助理,一下子讓管理一家公司,哪有這個能力。
辰逸站在客廳,他突然想點支煙一下,他會吸煙但是很吸,一般只有在做出重大的決策的時候,才會點上一支煙。
蘇紫萱被人坑這是辰逸幾乎確定的事,現在就看那個周鵬的心黑到了什麼程度!
辰逸嘆了口氣。
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辰逸拿起來看了一眼。
“嚴老弟,我打聽到那個人的消息了……你來我這里一趟!”
電話里傳出鄭天的聲音。
“好,我馬上到!”
辰逸掛上電話,拿起外套就走出了家門。
來到了沸點酒吧,鄭天的小弟們對辰逸的態度已經完全改變了,看到他甚至還主地喊一聲嚴哥。
“鄭哥,那個人是誰?”辰逸看著鄭天。
“喏!”
鄭天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張照片。
辰逸拿起來看了看,照片里的人很,但是他卻不認識。
“不認識?”
鄭天問了一句。
辰逸點點頭。
“這個人來頭可不簡單,世紀商貿公司你知道的吧?”鄭天看著辰逸。
“知道。”
辰逸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
“這個人就是世紀商貿公司老板的地下人!我花了不小的功夫才找到這個人的信息……”鄭天炫耀般的說道。
辰逸瞇了瞇眼。
世紀商貿?
怎麼扯上世紀商貿了?
別人不知道世紀商貿是誰的,辰逸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兄弟,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難看?”
鄭天奇怪的打量著辰逸。
辰逸回過神。
“沒事,鄭哥,這張照片我可以帶走嗎?”他問道。
“拿走拿走!”
鄭天無所謂的揮揮手。
辰逸收起了照片,他就想離開。
“哎,嚴老弟……別著急走啊,我的場子里最近來了一個頂級暖場妹子,讓賠咱們哥倆喝兩杯?”鄭天攔住了辰逸。
辰逸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兩個人來到酒吧,這里的人依舊不。
許多男人的目都落到了一個材高挑的子上,氣氛嗨到了極點。
辰逸看了看這個子。
“這個人有種知識的味道……不像是做暖場工作的人!”他說道。
“啪!”
鄭天拍了下手。
“兄弟,你這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了?你猜猜這個人是我從哪里找到的?”他笑呵呵的問。
辰逸搖搖頭,這他哪里能猜得出來?
“這是我在辰氏集團那里挖來的,這個妞以前據說是什麼辦公室書……”鄭天說道。
辰逸心中一跳,他的眼神就變了。
“鄭哥,你糊涂了!”他哼了一聲。
鄭天一愣。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主來這里暖場子?鄭哥您還不明白嗎?”辰逸看著鄭天。
鄭天倒也不傻。
“你說是辰?”他嘀咕了一句。
“上次鄭哥去見辰……是不是將我代的話都說了?”辰逸問。
鄭天點點頭。
“辰有什麼反應?”辰逸明知故問。
“像是被踩了尾的貓……”鄭天回答。
“鄭哥,您知道辰最怕什麼嗎?”辰逸的眼神帶著一狡黠。
鄭天哪里知道這個,他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來。
“辰最怕的是他哥哥辰逸沒死!”辰逸低聲音說道。
“我說嚴老弟你開什麼玩笑?辰逸的死整個山海市誰不知道?辰家的追悼會這個周末就要舉行了……”鄭天瞪著眼珠子。
“你說什麼?辰逸的追悼會?”辰逸驚了。
鄭天點點頭。
辰逸吸了口氣,特麼的……這話聽起來可真是讓人難。
“鄭哥,你一定要記住,你將來飛黃騰達的唯一條件就是要咬死了你背后有人,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是誰給你的紙飛機,一旦辰確定了辰逸已經死了,他就不會再聽你的話了。”他提醒道。
鄭天直勾勾的看著辰逸。
“嚴老弟,我現在真的懷疑你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嚴子黃了……你不會是被那個死鬼辰逸附了吧?”他懷疑的問。
辰逸心中一跳。
“鄭哥您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大活人一個……”他笑的極其尷尬。
“行了,我知道了,辰想讓這個人套老子的口風,是做夢!”鄭天拍著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