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淩霄和白書雪一起出了門。
迎著朝,並肩走出大門的那一刻,淩霄看著側的伊人,神不住有些恍惚。
他覺此時的他和白書雪像極了真正的夫妻。
然而白書雪冷若冰霜的神,卻打消了他的遐想。
上車,啟,出發,最後在距離公司一公裏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還是老樣子,白書雪並沒有跟他更進一步的意思。
淩霄歎了口氣,下車點了煙,一邊煙,一邊往公司走了過去。
這個過程中,他給葉景元發了一條短信,讓他把白俊給放了。
葉景元很快回信,說是已經照辦。
淩霄收起手機,抬頭遙遠的天空,覺風雨來。
到了公司,在保安部點個卯,淩霄上到頂樓,繼續坐在白書雪的辦公室門外玩手機。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渡過了,快吃午飯的時候,他接到了周琦靈的電話,說是病人已經安排好了,隨時可以進行教學。
淩霄想了一下,告訴說下午兩點鍾到,讓提前準備好。
掛了電話,淩霄看看時間,就起進了白書雪的辦公室,和說自己有點事,下午要離開一下。
白書雪抬了抬眼皮,哼聲道:“你橫豎也沒什麽事,要走就走唄,不用和我說。”
淩霄歎了口氣,不想和起爭執,隻能默默轉走了出來。
他算是看了,即使自己幫過白書雪的忙,但是卻依舊無法改變自己在心裏的形象,想要完全接自己,需要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這樣也好,白書雪懶得管他,他正好落了個自由自在。
出了公司,淩霄了一輛車子,趕往虹山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淩霄肚子有點了,就準備找個地方吃飯先。
他和周琦靈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兩點鍾,暫時還不著急進去。
四下看了看,醫院門口也沒什麽餐館,隻有幾家飯店,淩霄挑了邊上比較安靜的一家飯店走了進去。
坐下沒多久,剛點完菜,發現門口一暗,接著響起一陣妖嬈的輕笑。
淩霄瞥眼看了看窗戶,從玻璃反上看到一對男摟抱在一起進了門。
人四十來歲,微胖發福,眼泡微腫,一副縱過度的模樣,男人二十來歲,五立,材高大,長得有些帥氣。
“姐,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
男人拉著人坐下,握著的手,一臉瞇瞇的神。
淩霄心中暗歎,心說還“姐”,當你娘都夠了。你也不嫌寒磣,好好一個大男人,居然腆著臉去當鴨子吃飯,簡直丟人現眼。
“先生,您要的廬州烤鴨到了。”
正在這時,服務員把淩霄的菜端了上來。
淩霄眉頭一皺,心說我怎麽了這道菜?之前還沒什麽覺,現在看到這道菜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反胃。
“放心吧,那個死鬼已經沒幾天活頭了,醫生早就跟我說了,最多也就三四天吧,保管一命嗚呼,”人手著男人的頭發,道:“等那死鬼一去,所有財產就都是我的了,到時就讓你到公司裏當總經理。”
“謝謝姐,謝謝姐,您真是我親媽!”男人興地兩眼放,手在桌上了,似乎是要給人敬酒,結果了半天,才發現他們還沒東西,桌子上空空如也。
“服務員,點菜!”男人拍著桌子對服務員喊道。
“看你猴急的樣子,你著啥急?隻要你把姐姐伺候好了,好好給姐姐當乖兒子,好不了你的,”人得意地說這話,掏出煙盒,叼了一香煙。
“啪嗒!”
男人眼疾手快,連忙掏出打火機點燃,恭敬地給人點煙。
“姐您放心,隻要您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咱皮丸都不在話下,”男人咧著對人說道。
淩霄差點吐了,這隻鴨子的名字還真是有特點,皮丸,你咋不皮蛋呢?
“乖,姐姐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隻要好好耕地,種子散得深一點就行了,哈哈哈——”
人拍拍男人的臉,放浪地笑了起來。
“您好,請問您要點些什麽?”
這時,一個服務員拿著菜單走到那對男的桌邊點單。
“你好,請把香煙滅掉好嗎?我們這裏止吸煙。”
見到人在煙,服務員不覺指了指牆上的“止吸煙”牌子。
“你說什麽?”
聽到服務員的話,人頓時眉一豎,瞪著服務員道:“你特麽的管得還真寬,一個破飯店,還止吸煙,老娘還就吸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規定,如果您要繼續就餐,就請滅掉香煙,不然的話,請你們離開,”服務員約麽十六七歲,氣質清麗,原則很強,並沒有因為人的囂張而怯懦。
“嘭!”
一聲震響,那個皮蛋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指著服務員的鼻子罵道:“你特麽的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再多的話,信不信老子你的碧蓮?”
皮蛋的舉讓淩霄眼神一暗。
這種飯男,在外頭估計就是繡花枕頭一個,搞不好經常被基佬花,現在麵對一個小姑娘,倒是狗仗人勢,惡十足。
淩霄正猶豫著要不要幫那服務員一把,結果就聽到服務員沉聲道:“請你們把香煙滅掉,不然我要保安了!”
很顯然,這個服務員的個也很要強。
“反天了你,老子饒不了你,你還保安,我打得你親爹信不信?”
皮蛋口中喝罵著髒話,上前抓住服務員的頭發,抬手就朝臉上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皮蛋的掌還沒來及落下去,他臉上就率先挨了一掌。
“誰,誰敢打老子?”皮蛋一怔,不覺鬆開了服務員,捂著臉朝旁邊看了過去。
“我打的,怎麽樣?”淩霄踏前一步,居高臨下看著皮蛋,一臉淡然。
“姐,他,他打我——”
不出淩霄所料,那蛋也就欺負欺負孩子,遇到真正的男人,他立刻就慫包了。
非但如此,他還十分可笑地哭著躲到了那個中年人後,那模樣像極了一個挨了欺負找媽媽的熊孩子。
淩霄歎了口氣,心說男人當到這個份上,簡直就是恥辱和悲哀,這種蛋男,比起那些欺男霸的惡,還要令人不齒。
“你特麽是誰?敢打老娘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人冷哼一聲,果斷走上前,瞪著淩霄大罵起來。
“啪!”
又是一聲脆響,淩霄一掌甩出去,那人頓時眼冒金星,趔趄著朝後倒了過去。
“跟我說話的時候,放幹淨點,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撕開!”
淩霄冷哼一聲,瞪著人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