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一劍封,偏要千刀萬剮!
淩霄的舉很詭異,他不但毫沒有藏自己的意思,反而非常誇張地對那些黑水員進行了殺,這其中的目的就很明顯了。
淩霄就是要通過這種看似極端和冷酷的手段徹底激怒敵人。
黑水組織的員可都不是弱者,領頭的人更是達到半步無天境,這樣修為的高手,使用普通手段是很難戰勝的,所以淩霄必須要激怒他們,讓他們在一定程度上喪失理智,才可以逐一擊破,將他們全部都消滅掉。
使其滅亡,必使其瘋狂!
果不其然,耳聽到樹林裏傳出了陣陣慘聲,黑水組織員不覺都是皺了眉頭,他們一起扭頭看向了此行的領導者克菲林爵士,這是米國克菲林家族的重要員之一,不地位尊貴,而且修為極高,不到四十歲就達到了半步無天的境界,可謂是修行界的絕世天才。
此時的克菲林滿心狐疑,他有些搞不明白對手的套路。
話說對方到底有多人手,又都是怎樣的修為?為什麽這些人在麵對自己的時候,依舊可以如此的有恃無恐?
按照他從米狗軍方得來的消息,這個島上的敵人似乎隻有三四個左右,而且修為都是後天境階段,這樣的對手對於他來說,就不足為懼,可是對方為什麽這麽囂張,這麽明正大地對他的手下手呢?
克菲琳爵士看向米狗的參謀邁克,沉聲問道:“邁克上校,你確定對方隻有三四個人嗎?”
邁克連忙點頭道:“千真萬確,我們經過多方確認,對方的確沒有多人手。”
邁克說到這裏,不住低聲音,對克菲林道:“爵士,其實我們這次之所以請您出山,主要目的並非是對付島上的敵人,我們真正的任務是營救將軍的兒子。”
邁克說話間,回頭朝停泊在海麵上的遊艇看了看,補充道:“不過目前看來,隻有先清理了島上的這些敵人,才可以接近青木原那個奴才,然後再想辦法救出將軍的兒子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用這麽拖拖拉拉了,全員跟我一起衝進樹林,先找到那些臭蟲再說!”克菲琳說話間,大手一揮,對手下的人道:“跟我一起進樹林查看況,大家注意互相掩護,發現問題,第一時間通知我!”
克菲琳說話間,率先飛躍起,朝著樹林裏衝去了。
此時的樹林裏,幾個黑水偵查員都已經變了模糊的,滿臉死不瞑目的神,靜靜地躺在地上。
他們都是黑水組織的英員之一,在此之前不知道跟隨米狗軍隊幹過多惡事,他們曾經在伊國屠殺平民,在阿國的山地執行滅村計劃,曾經在拉丁暗殺多位民選總統,這些任務無一例外都取得了空前的功,這使得他們的自信心空前膨脹,一度以為米國就是世界之王,而他們就是王座之下最邪惡和殘忍的那條惡狼,全世界的人在他們麵前都隻有瑟瑟發抖的份兒。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如今他們卻遇到了一個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的恐怖存在。
直到死去之時,他們依舊搞不懂那個材並不是非常高大,整形象甚至有些瘦削的華夏人究竟是以什麽手段殺掉他們的。
這個人莫非是傳說中的魔鬼嗎?為什麽他毫不畏懼子彈和轟炸?為什麽他的武隻是一道?為什麽他如此的殘忍和冷酷,就不給他們投降認輸的機會?
當然了,在他們完全失去之前,親眼目睹的一幕,讓他們更加無法理解。
那個使用殘忍手段殺他們的華夏惡人在殺完他們之後,竟是沒有離去,這家夥非但沒有離去,居然還就地挖掘了一個草窩,躺下藏了進去,爾後又拽了一個模糊的擋在了上方。
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麽?
不好,他這是要襲後續的隊員!
那些黑水偵查員死不瞑目啊,他們很想給自己的同伴發出預警,然而快速流失的生命力,讓他們最終什麽都沒能做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樹影斑駁的天空失去了呼吸。
“師兄……”
淩霄的舉讓躲在後方的苒紅塵有些疑,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麽,無奈之下,隻能傳音詢問。
“惡狗已經被我激怒,接下來要麻煩你一下了。你幫我帶著他們在島上溜達一下,盡量拖延一些時間,我趁著這段時間去和青木原談一談。”淩霄傳音對苒紅塵說道。
聽到淩霄的話,苒紅塵不覺眼睛一亮,心裏對淩霄簡直佩服到了五投地的地步。
沒想到淩霄居然這麽快就想出了這麽一招暗渡陳倉的法子。
心說這家夥到底是提前計劃好了一切的,還是臨時想的?話說這應變能力也太強了吧?
經過一番總結,苒紅塵最後得出的答案隻能是“經驗使然”。
也就是說,淩霄的這些層出不窮的計策和手段,並非是提前計劃好的,他是因為經曆過了太多的戰鬥,早已形了本能的反應。
……
不出淩霄所料,那些米狗軍和黑水員衝進樹林,看到那些慘死的同伴之後,頓時怒不可遏,很多人當場痛罵出聲,而領頭的克菲林爵士更是氣得雙目紅,不住咬牙瞪著深厚的樹林,沉聲道:“好大膽的惡徒,本爵士若是不將你們碎萬段,本爵士就不是克菲林家族的一員!”
“叱啦——”
一聲樹葉的輕響在樹林深傳出,苒紅塵故意弄出了一些靜,爾後轉朝小島深跑去了。
“在那邊,我們快追過去!”黑水員發現的苒紅塵的行蹤,頓時群激,下意識地朝前追了過去。
見到手下人的舉,克菲琳皺眉想了一下,不覺是飛躍到樹上,爾後一邊朝苒紅塵追擊過去,一邊提醒手下的人注意抱團,不要分散開來,被敵人逐個擊破了。
眼見到黑水員都去追擊敵人了,邁克帶著兩個手下四下看了看,不覺商量道:“聽說那個淩霄極為狡猾詐,他這是擺明了激怒我們,所以我們不能中了他的計謀。”
“可是邁克上校,如果我們不跟上去的話,會不會惹怒克爵士?”一名米狗軍問道。
邁克笑道:“放心吧,我們有完的借口。”
邁克說話間,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對兩名手下道:“我們可不是無緣無故留下來的,這些可都是為了大利堅帝國犧牲的戰士,我們之所以留下來,是為了收斂他們的,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是的是的,那我們就替他們收吧,至於對付淩霄的事,就給黑水的人就行了,反正他們原本就是用來幹這個的!”另一名米狗軍說話間,不覺腳踢了踢旁邊的黑水員,滿心歎道:“全都被割爛了,這死得真特麽慘啊!”
“嗖嗖——”
就在米狗軍正歎的時候,突然一道流從那名黑水員的下麵飛出來,瞬間割斷了他的嚨。
“咕咕——”
米狗軍雙目放大,兩手死死捂住嚨,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一時間想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莫非是見鬼了嗎?這家夥發現自己對他的不敬,所以前來索命了?
“約翰,你怎麽了?”由於那名米狗軍背對著邁克和另一名軍,邁克發現他的異常之後,不覺是有些好奇,然後他對另一名軍使了個眼,讓他趕去查看一下。
剩下的那名軍連忙朝同伴走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查看一下他的況,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才剛一手,麵前的同伴卻是一,直接就歪著朝地上倒去了。
這個狀況讓那名軍滿心駭然,他下意識地手去腰間的手槍,然而就在這是,又是一道流閃過,瞬間割斷了他的嚨,然後他全一震,不覺是雙手捂著脖頸,一臉莫名的神,踉蹌著朝地上栽去了。
眼看到兩名手下到底,米狗參謀邁克終於發現了異常,他快速拔槍,一臉警惕地看著周圍,然後二話不說,轉就撒朝海邊跑去了。
不得不說,這個邁克是真的很明,他眼看到手下殞命,立時明白到自己已經落敵人的陷阱,所以他並未試圖反抗,而是第一時間選擇了逃跑。
然而再狡猾的狐貍也不是老獵人的對手,邁克剛跑出沒幾步距離,麵前就突然影一閃,一道人影落在了他麵前。
那是一名華夏人,他上沾染了一些跡,但是麵容很淡然,甚至還帶著些許的微笑。
他雙手背在後,靜靜地看著邁克,並沒有手的意思,但是卻依舊傳遞出了一巨大無比的力。
“你——”
邁克哆嗦著手想要抬槍,結果卻發現自己的突然不了了,然後對方竟是非常輕鬆地從他手裏拿走了槍,爾後用力一攥,就把那支手槍了一團廢鐵丟到了旁邊的樹林裏。
“先天境九層修為,差一步就進後天境修為了,作為一名狗軍,你的修為算是很高了。”
淩霄含笑看著邁克,抬手一銀針紮到他的後脖頸上,淡然道:“我已經封住了你的道,讓你的上半沒法彈了,不過你還可以說話和走路,但是我建議你不要隨便發出聲音,因為你要相信我的能力,我是絕對可以趕在你喊救命之前殺掉你的。”
“明白我說的話了嗎?明白了就點點頭。”淩霄說話間撤去了時化之力。
邁克滿臉驚恐地看著他,機械地點了點頭,並沒敢喊救命。
“從逃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我也相信你不會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淩霄再次笑了一下,隨即走到狗軍的前,一邊將他上的軍裝下來套到自己上,一邊就看著邁克道:“你什麽名字?”
“邁克,”邁克結著說道。
“好的,”淩霄穿好米狗的軍裝,一邊往海邊走,一邊就對邁克道:“你想必也知道我是誰了。”
“你就是淩霄?”邁克疑地問道,他想不明白淩霄之前是藏在什麽地方的,為什麽修為高如克菲林竟是沒能發現他。
邁克不知道的是,淩霄躲藏的地方,絕對是所有高手的偵測盲區之一,因為他是躲在那些被殺死的黑水員下麵的。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必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敵人在殺人之後,非但不離開,而且還躲到下麵去吧。
但是淩霄偏偏就這麽做了,然後他功躲過了克菲林的偵測。
“你是蓬佩奧的手下?”淩霄看著邁克問道。
邁克點了點頭,隨即又快速搖搖頭道:“不不,我跟他不是很。”
邁克通過狗軍隊的部資料,大約了解了淩霄和蓬佩奧之間的恩怨,他擔心淩霄因為蓬佩奧的原因遷怒自己,所以就想和蓬佩奧撇清關係。
淩霄笑了一下,並未追問,而是岔開話題道:“蓬佩奧那老狗恨不得把我碎萬段,他為什麽會答應和青木原合作?”
青木原居然能夠說服蓬佩奧和他合作,這是讓淩霄很不理解的事,按照他之前的推測,蓬佩奧隻要獲取了他的確切位置,那是肯定要第一時間使用最兇猛炮火對自己進行轟炸的,但是現在他卻沒有這麽做,而是派遣人員上島和自己周旋,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青木原那狗奴才綁架了將軍的兒子,”提起青木原,邁克不覺是義憤填膺。
聽到這個消息,淩霄眼睛一亮,頓時明白過來了。
他還真沒想到青木原這麽有種,居然敢綁架蓬佩奧的兒子。
不過這倒也合合理,因為如今這個形勢下,唯一能夠要挾蓬佩奧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的兒子了。
“他兒子也在那艘船上嗎?”淩霄指著海麵上的遊艇問邁克。
邁克點頭道:“是的,青木原派了一個穿黑的人看守他,那人是個很厲害的殺手,聽說還有一種很惡心的皮病,我真為爺擔心。”
穿黑的人,還有很惡心的皮病?
那不是綠妖蛾嗎?!
怎麽來了?自己不是已經通知,讓不要來的嗎?
發現綠妖蛾也在船上,淩霄心裏一沉,不住有些張,同時又不住有些小小的興。
那畢竟是他的人,分開了這麽久的時間,他也的確有些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