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祭司的話,侯德昌愣住了,這個詭異的黑標記確實治好了他已經散架一樣的,著實強悍。
這樣強悍的標記代表著一強大的能量,是能量就都會有兩面!你用得好,它就爲你服務,你用得不好,它就可以給你帶來麻煩,甚至毀滅你。
接下來,祭司的話印證了侯德昌的想法。
“媽姆大人,那個標記在您上本來是潛伏的,最多幫你抵抗一些無關要的中毒之類的小傷小害,”祭司說道,“但是今天在池中,能量已經被完全激活了,您只有每天泡一次池才能抑制能量反噬您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侯德昌道,“我看你玄幻小說看多了吧?”
“抱歉,媽姆大人,我不看小說,我並不認識幾個漢字!”祭司道,“請您相信我,你每天都需要泡池,要泡滿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完全抑制,那時候的您會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天天泡,那誰得了了啊?那個腥味那麼大?”侯德昌想,這個祭司也沒有理由騙自己,害自己,在自己垂死的時候,還給了自己一塊薄荷糖呢。
祭司看道侯德昌的態度了下來,趕說道:“就請媽姆至留下來四十九天吧!那時候,您要走要留,悉聽尊便!”
聽到這裡,侯德昌也是勉強同意擔當這個酋長看看,但同時告誡祭司,若是有半句虛言,必然讓他死得比多專和多瓦兩兄弟還難看。
沒想到,祭司雙眼微閉,雙手合十,玩了一把幽默,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現在已經是凌晨,侯德昌困得眼皮打架,就想回到後面隨便找個茅草棚睡覺。
那祭司執意邀請侯德昌和三個住在這個神殿裡面,侯德昌他們當然不願意了,誰願意住在一個有巨大腥味的房子裡面?半夜醒來,還有一個巨大的神像二十四小時盯著你。
另外一點,這祭司人雖然長得不帥,但真心不壞,侯德昌也不想鵲巢鳩佔,就帶著幾個孩到外圍的茅草棚睡覺去了。
~~~~~
第二天清晨,天剛剛亮,侯德昌就起牀了,在島上來了之後,侯德昌的作息就變得非常規律,不像以前時常熬夜工作。
另外,從池裡面重生之後,他的睡眠似乎更好了,也是越來越強壯。
不過,讓侯德昌很意外的是,部落裡面的一些土著人,比侯德昌起來的還要早。
侍小月和小娥早已經準備好粥、水煮蔬菜和洗淨切好的新鮮水果等,候在門外。
侯德昌剛一開門,食就送了進來,這讓侯德昌頗爲舒心,當個破酋長還是不錯的嘛,來手,飯來張口的,頗有土皇帝的做派。
呂皖們三個自然也跟著侯德昌沾了,了貴族的待遇。
呂皖和思瑤雖然也很欣喜,表面至平靜,黑妹就有點讓人哭笑不得,把小月和小娥兩個人呼來喝去的,彷彿人家是的丫鬟一樣。
呂皖提醒低調一點,收斂一點,還振振有詞:“現在昌哥是什麼來著?媽姆對吧,說白了就是皇帝,那我們三個就是皇后貴妃之類的了,我不端著點,那不是給昌哥丟臉嗎?”
黑妹這話一出,思瑤倒是沒說啥,呂皖則是狠狠瞪了黑妹一眼,罵道:“真不要臉,誰是他的皇后貴妃了?”
“皖姐,這可是你說的啊?”黑妹認真起來,“你不當,還沒人和我搶正宮的位置,我不得呢!”
“侯德昌,我給你說,你別給你,你就要上了天了!”呂皖指著侯德昌道,“悠著點!”
侯德昌這就鬱悶了,這特麼管我什麼事兒啊?你們幾個人自己拌拌,還要把我帶上幹嘛?我很冤啊。
幾個人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侯德昌卻在考慮下一步的行。
放在首要的工作是食來源問題。
這個部落本來有十來個年男子,四十來個年,小孩和婦孺若干。
經過這次激烈的衝突後,年男子居然只剩五個了,卻還有二十來個,小孩也還有十多個左右。
一句話,吃飯的人那是相當的多,能夠打獵的人卻很了。加侯德昌和劉江一起,能夠出去打獵的人就七個人,卻要養活接近四十人,想起來都讓人到亞歷山大!
必須訓練幾個土著人,和侯德昌他們一塊去打獵。
沒想到的是,侯德昌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卻遭到了五個土著男子的激烈反對,甚至於那些土著人也很不理解爲什麼侯德昌要讓們出去打獵。
原來在部落裡面,男人負責打獵,人負責採集果實和做飯,分工非常明確。若是一個人出去打獵,甚至學習打獵,都會被認爲是大逆不道的事,嚴重到可能會被死。
看來,在這個父系部落裡面,男尊卑的思想那是嚴重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侯德昌很想要做改變,但他也明白,移風易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一下子就完全推翻他們的風俗,是一件很魯莽的做法,特別是在他纔剛剛坐上媽姆的這個位置。
侯德昌只好帶著五個野人,一去出去打獵,不過他告訴呂皖,在空閒的時候就們一些打獵的技巧,甚至教他們一些格鬥技巧。
“放心吧!”呂皖說道,“對於土著的培養,我已經有了一整套計劃了!”
然後,呂皖給他娓娓道來的培養計劃。首先實行最低階的四個培訓,中文簡單會話、野菜栽培和簡單的格鬥訓練。
其中呂皖總統籌,野菜栽培主要讓思瑤來負責,格鬥訓練則是呂皖自己親自負責,黑妹主要負責指揮們中文會話。
侯德昌一聽,就覺非常放心了,彷彿一個新的文明在這個荒島上慢慢萌芽。
另外侯德昌的第二個當務之急,就是讓這些土著人更好的臣服侯德昌。
雖然經歷了過“神“事件和“池重生”事件,很多土著人已經徹底把侯德昌當著神使來看待了,但是侯德昌總是覺得,還是有幾個人對他似乎心有芥。
侯德昌去問魚頭大祭司,大祭司告訴他,那幾個人爲首做安琪拉,是以前刀疤的人,自從刀疤被炸死之後,這個人就對侯德昌非常有敵意。
現在,以這個人核心,以其他被炸死或打死的男人的孀爲主要員,他們經常積聚在一起,緬懷過去的好時。
侯德昌本想去敲打們一番,魚頭祭司卻反覆勸說,希侯德昌能夠高擡貴手,饒們一命,們也是苦命的人,另外,土著的人已經不多了,再折騰下去就要滅族了,云云。
侯德昌看們也沒有什麼過激的作,也就懶得去理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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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過幾天,一個做艾米的土著人就來找侯德昌告了,說安琪拉居然聯合其他幾個人,今天晚上準備過來害侯德昌。
們計劃朝侯德昌的草棚裡面傾倒一種,這種就會引來一種蟲子,這種蟲子蜇人不痛,但是會讓人昏迷。
侯德昌一想,這不就是當初土著人用了抓捕呂皖他們用的方法嗎?
艾米的話,讓侯德昌非常憤怒。侯德昌還以爲這些人只是有怨氣,沒想到們還要付諸於行。
“埋怨我可以,但是別來害我!”這就是侯德昌底線。
“走,我們先下手爲強!”說完,侯德昌已經帶上步槍,和艾米一起衝出了草棚,還順路帶上劉江,一個作爲翻譯,一個作爲帶路黨。
侯德昌三兩步來到了那土著人安琪拉居住的草棚,直接一腳就把草棚都瞪得東倒西歪。
侯德昌推開門一看,頓時就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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