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叢林裡面僞裝好,準備先用遠鏡探探虛實,再做下一步打算。
然而,意外發生了。
三個人從部落裡面走出來,好像發現了大家的覺。
侯德昌用手按住艾米,示意不要出聲。
好在這三個土著人好像是出來打獵的,並沒有注意到衆人。
但是,這是打獵,打獵就要走,侯德昌他們這麼多人,那不是遲早也會發現的嗎?
侯德昌當機立斷,給艾米使了一個眼,二人收起弓箭和步槍,同時拿出黑曜石匕首,朝三人背後走去。
二人手持匕首,一刀一抹他們脖子,就解決了兩個。
剩下那人見到此此景,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哪兒一個勁兒磕頭,裡喊著七八糟的話。
侯德昌說道:“只要好好配合,可以讓你一條狗命!”
那人又是使勁磕頭,說只要讓他一條命,他什麼都可以做。
艾米就把那人雙手綁了起來。侯德昌想了解整個部落的況,那土著人就領著二人從叢林裡面往部落後面的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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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半山腰,整個部落看得非常真切。這個部落北面是一座連綿不絕的高山,西南面是一個大型湖泊,一條河流從山上流下,穿過部落,穿過湖泊,然後朝下游流去。
“前水後山”!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講,這個部落完全在一塊風水寶地之中。它的山更高,水更多,風水比泰然部落的風水不知道好上了多倍!
部落戰爭完全以實力說話,他們靠著山修建營地,背後是懸崖峭壁的話,只需要防守正面就行了。
況且,它的西面和南面是河流和湖泊,也是天然屏障,實際上他們只需要防守東面和東南面就行了。
而東面和東南面則是用大石頭壘起來的高牆,這些高牆可能有接近兩米高!可以說這牆就是“銅牆鐵壁”也不爲過!
而整個部落營地在這樣一個易守難攻的環境中,給人的安全自不待言。
我們都知道好的自然環境纔是一個文明發展起來的最基本條件。比如古代的四大文明古國,都是氣候溫和或者炎熱,水源富之地。
侯德昌再看這個部落,方圓起碼在1公里以上,部落地勢平坦,房屋衆多,中間又有很多松樹點綴其中,難怪做蒼松部落。
中間仍然是大的廣場,廣場周圍有大的石頭房子十座以上,外圍則是數不清的茅草房子。
“這個部落太大了,太完的了”侯德昌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給艾米和左科說,“要是能夠征服這個部落就好了!我這片土地!”
“媽姆威武,我左科隨時候命!”左科沒有多的話,只有忠誠。
“媽姆大人雄心壯志,不是我等可以比擬的,”艾米卻說道,“只是這個地方不好攻進去啊!我們總不能從山上飛下來吧?”
“山上飛下來?山上飛下來?”侯德昌重複著這句話。
他們當然不能,可是侯德昌他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文明啊!
在現代文明,可是有大名鼎鼎的降落傘。
如果說,組織敢死隊攀山上去,再揹著降落傘跳下來。不需要他們做多大事,殺多人,只要把城門給打開,讓外面埋伏的人能進去即,同時在裡面製造混即可!
當然,侯德昌不會完全寄希於“空降兵”。
他還有土製手雷呢。
蒼松人的城牆再厚再高,他們總沒有學過現代建築構造,他們還是原始部落。他們沒有打地基,沒有弄水泥地皮。
侯德昌問了那個俘虜,那個俘虜如實回答,卻是沒有打地基,更不知道什麼做水泥。
當年二戰,高盧號稱世界陸軍第一。
爲了防日耳曼人,他們修建了一條號稱歐洲長城的“馬奇諾防線”。
這條防線多牛呢?
與森林接壤,蔓延了整個邊境。
那是一條很長很長的碉堡,類似於現在汽車過的隧道。
裡面是有吃的有玩的。而且,高度的自化,可以說日耳曼敢來,絕對讓他們嚐嚐“絞機”的滋味。
可惜啊可惜,日耳曼不是薩比,他們不會明知道前面是南牆還去撞。
不是說了跟森林接壤嘛?
他們直接就從森林這兒,繞過“馬奇諾防線”進攻高盧。到最後,高盧打下來了,“馬奇諾防線”的高盧哥們還一臉蒙比呢。
相同的道理,蒼松人的城牆是厲害,侯德昌只要繞過去就行了。他們不是城牆是個環形,如何繞呢?
也簡單!學“盜墓筆記”啊,從下面挖條地道鑽進去就行了。
!這麼簡單的辦法,我之前咋沒想到呢?
越想侯德昌就越是興。
可是,沒有挖掘機,沒有鏟子,如何快速挖地道呢?
現在不是有黑曜石嗎?那東西很鋒利,如果不遇到堅的石頭,可以說比鏟子還好用!
侯德昌想到這裡,越想越興。
侯德昌詳細問了那個俘虜,哪裡是他們“媽姆”的寢宮,哪裡是扇貝祭祀的寢宮,哪裡是兵營,那人爲了活命,都悉數告知。
侯德昌又問了俘虜蒼松部落的人員況。
俘虜如實告知,蒼松部落有年男子五十餘名,婦孺兩百人左右。
問完了之後,那位俘虜又是跪地磕頭,請放他回去。
侯德昌不好說什麼,就讓左科把他押到下面的叢林裡面,等衆人走遠再釋放。
不多久,左科回來了,上和皮上都是,侯德昌自然知道他做了什麼。
他代替侯德昌做了惡人!
夜已經降臨,那些蒼松人燃起了篝火,似乎要準備慶祝什麼節日?
侯德昌一問艾米才知道,過兩天是“太日”,就是太神拉姆的誕辰日,有點類似於土著人的過年了!
而泰然部落外困,缺水又遭遇蟲災,能給自保就不錯了,哪裡還顧得上過太日?
“想不想在這裡過太日?”侯德昌看著衆人,道,“我們應該在這裡過太日!”
“啊?這可能嗎?尊敬的的媽姆大人!”艾米很是疑,“蒼松部落可是叢林最強大的部落之一,我們真能夠把他們打下來嗎?”
“艾米,休得胡言語!媽姆是你可以質疑的嗎?”左科一臉怒氣,對著艾米說道,“你沒看到媽姆做了多出人意料的事嗎?”
艾米被左科一頓訓,也是一臉的鬱悶,低這頭,了委屈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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