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和陶俊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立馬就往打鬥聲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幾乎隻有一個呼吸的時間,兩人就接近了目標。
前方幾條人影已經鬥了一團,不時的發出幾聲低喝。
打鬥一時間還分不出高下,黑暗中人影錯,位置迅速變換,更是有些敵我難分。
因為打鬥的緣故,這一片的麥子都被砍殺的七零八落,又或者因為踩踏而倒下了不,打鬥範圍已經被躺平了一大片的空地。
陶俊的速度比餘天稍快,他從麥叢中飛而出,立馬就看清了纏鬥的這幾個人影。
打鬥這幾人的份倒是不難辨認,正是梁永德三人,以及剛才和他們手過的兩個騎士團的騎士。
但是五個人纏鬥在一起,位置變換又極快,讓人有一點不上手的覺。
陶俊最擅長的手段是暗,在這種況下使用暗,很容易誤傷到自己人。
不過陶俊也不是沒有辦法應對這種況,他雖然年輕,打鬥的經驗卻不。
於是陶俊又是一聲大喝:“看鏢!”
按照武俠中的說法,在打鬥的時候施放暗,顯然是一種令人不恥,有失份的手段。
但是在施放暗的時候出聲提醒了一下,那麽就顯得明磊落了很多。
所以武俠中的大俠們,都會在施放暗的時候喊上一句“看鏢”之類的。
這個奇怪的規矩讓餘天很是蛋疼。
都什麽時代了,陶俊這種年輕人不會還這麽古板吧?
生死搏殺,還管他不明,磊不磊落?
陶俊這一聲大喝讓兩名騎士立刻就做出了防備,他們條件反一般的晃形,迅速的閃到了一邊,和梁永德等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兩名騎士的速度很快,隻要閃避及時,一般的暗都很難擊中他們。
餘天的劍氣已經算是很快了,但是如果沒有預判,也跟不上這兩個騎士的閃避速度。
兩名騎士迅速躲避暗的同時,也離了和梁永德等人的戰鬥圈子,以避免梁永德等人趁機攻擊。
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陶俊並沒有施放暗,似乎這一聲大喝隻是為了把他們嚇退而已。
陶俊得意一笑,他剛才那一聲大喝就是為了讓敵人退避,現在敵我雙方涇渭分明,正是適合他施放暗的好時機。
“看暗!”
這一次就是來真的了。
陶俊一撒手,手中暗暴雨一般的往兩名騎士上撒去,猶如漁夫撒網一般,讓暗覆蓋了好幾米寬的距離。
兩名騎士才剛剛站穩,正是閃避之中的停頓時刻,一時間避無可避。
他們隻能迅速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在前形一道旋風,阻擋這一波暗的襲擊。
集的叮當聲頓時響一片。
陶俊這一下的暗數量不,但是這兩個騎士的防居然滴水不,似乎將所有的暗都盡數的攔了下來。
如果這是子彈,速度和力道自然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
但陶俊施放的終究隻是暗,速度和力量還是要差許多。
不過陶俊的手段也不是那麽簡單就能破解的。
他冷哼了一聲,另外一支胳膊又揮灑了出去,黑暗中又是一陣破空之聲,雨幕般的暗再次往兩名騎士上潑灑而去。
“我看你們能擋多久!”
陶俊雙手錯,不停的從腰間出一把把的暗,左右手番向兩名騎士發攻擊。
他的暗幾乎沒有間歇,一波接著一波,完全不給敵人停歇和躲避的機會。
餘天頓時有些驚訝,暗竟然還有這種玩法?
他的飛針雖然也能一次發好幾,但還遠遠達不到陶俊這種程度。
當然,像陶俊這種施放暗的手段,準確肯定不如餘天的飛針,想要準的命中某個位肯定不太可能。
但是論暗數量和覆蓋麵積,肯定是極難閃避的。
尤其是在這種近距離的戰鬥中,敵人本就沒有閃避的時間和空間。
不過餘天還有一些疑,因為陶俊的暗也是飛針,這種群發暗的手法看起來威力並不強,即使有幾飛針命中了敵人,但隻要沒有紮中要害位,對敵人也造不了太多傷害。
正常人挨上一針,頂多就是有點痛而已。
就算被飛針紮了個滿頭滿臉,隻要沒有命中位和要害,也就是看起來滲人而已。
想要用這種方式擊敗敵人,看起來本不太可能。
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陶俊終於停止了釋放暗。
這種雙手替,快速施展暗的手段非常耗費氣力,這短短的幾秒鍾,已經讓陶俊的兩條胳膊有些酸痛難忍了。
兩個敵人也不好。
他們揮舞兵格擋暗的作一樣非常耗費氣力,作越是到了後麵,越是顯得遲緩。
最後兩波攻擊,他們顯然已經防守不住,大把的飛針猶如網之魚,紛紛突破了他們的防。
等到陶俊停止攻擊,他們上已經紮上了十餘的飛針。
不過這些飛針造的效果,確實和餘天料想的差不多——基本沒有效果。
大部分飛針基本都隻紮進了他們的表皮,頂多隻到半寸的深度,本對他們造不了傷害。
兩名騎士趁著這間隙的時間,把服輕輕往外一抖,上的飛針便盡數的抖落了下來。
為了避免誤傷,梁永德三人這時候也已經和兩名騎士拉開了數米的距離。
這兩名騎士見到餘天等人已經聚在了一起,自知不是對手,立馬就往後退去。
他們原本是想趁著餘天等人分散在麥田之中的時候,先襲兩人。
如果襲功,把梁永德等人幹掉了,那麽接下來的戰鬥,他們的實力就基本和餘天等人平衡了。
但是他們的襲並沒有功,梁永德三人也都是老江湖了,不僅功夫過,麵對襲的經驗也同樣富。
現在又是一個五對二的局麵,兩名騎士隻能無奈的退避。
但是陶俊卻嘿嘿一笑:“小賊,中了本大爺的毒針,你們還想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