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李瑞生氣了？

吃晚飯時，葉青青有特意與李瑞有事沒事的搭話，李瑞回答的言語、舉止、神和往常一樣，讓葉青青看不出任何異常，可越是這樣，葉青青心裡越不踏實，歸置好桌子，葉青青地把小五到院子裡問話。

正在葉青青遲疑該怎麼開口時，看到前的小五雙眼冒桃心，一臉的崇拜。

“夫人，你好厲害哦，竟然剛當著爺面說要養男人。”小五有意低聲音，相比也怕被李瑞聽了去。

我……

葉青青皮了又，但愣是一個字沒憋出來，頓太突突直跳，頭痛不已。

長小五四歲，可個子沒比小五高多，本想以高大形象攬著小五的肩膀對小五進行一番說教，奈何個子不爭氣，只好抓住小五的肩膀，板著臉，認真道：“小五，其實你聽見的，並不一定是你所想的意思，就比如今天下午我說得那些，不過是緩兵之計，讓們知難而退，免得一再打擾李瑞。你，懂的吧？”

“知難而退？”小五似懂非懂地眨大眼睛。

大眼瞪小眼。

葉青青收回放在小五肩膀的雙手，懊惱地拍著額頭，和一個小孩子解釋個什麼勁兒啊？

突然，小五捂嘿嘿地傻笑。

“夫人。”小五放下手，出白刷刷的牙齒，淘氣地了眼後的屋子，“我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爺明不明白！”

葉青青嘆了口氣，當然知道，可……該怎麼解釋呢？就怕越描越黑，是看不得李瑞那雙溫清澈的眸子盛著似委屈似心痛的眸，明明平靜如湖面，偏偏殺傷力極強，如果真那樣，那種超重的罪惡會的不過氣來，唯有以死證清白？或者以死謝罪？

“夫人，用不用我們晚上換房間呀？”小五心提議。

“……”還敢去李瑞面前晃悠，是顯命長麼？

葉青青向窗子，約可見屋裡李瑞的影，決定明早再找李瑞，就算他真得怒不可遏，但經過一晚上的時間，起碼會有所消減。

回屋睡覺，葉青青翻來覆去，很晚才徹底睡。

到了第二天早上，葉青青要比平時晚一個時辰才起牀，迷迷糊糊出屋，正好看到小五剛剛關門，在木門徹底關闔之前，可見一個棕褐人影遠去的背影。

葉青青往水井走，隨口問了句，“剛纔有人來？”

“是啊，夫人。”無論何時的小五都力充沛，“就是那個安城的什麼掌櫃。”

“哦，咕嚕嚕、嚕嚕……”正在用水簡單漱口的葉青青的反應過來，噗一口，裡的水盡數噴了出來，眼眸瞪大，餘留的睡意猝然消失。

“剛纔那個離開的人是周掌櫃？”

小五點了點頭，不明葉青青爲何反映如此激烈。

“他不是應該來找我嗎？”怎麼沒見著面就走了？

葉青青突然想到什麼，忘了眼李瑞的屋子，道：“安掌櫃和你家爺見面過了。”並非疑問，而是肯定的陳述。

見小五再次點頭，嘆了口氣，也罷，相信李瑞做事有分寸，既然他替回絕了周掌櫃，必然事出有因。

葉青青洗漱完畢，見李瑞的房間門依然閉，到廚房做早飯，以此爲突破口，平復昨天下午李瑞到的屈辱？委屈！

葉青青還沒踏進廚房，在爲小菜園除雜草的小五一句話無地讓的想法化爲泡影。

“夫人，早飯已經做好了，就在鍋裡。”小五嘿嘿一笑，“是爺親自準備的，還熱乎著呢。”

“粥？”

葉青青的第一反映就想到粥，轉看向閉的房門，再通過窗戶看了眼屋子裡空空的書桌，仍不見李瑞影，問道：“你家爺呢？是不是周掌櫃來的太早，他回去補覺了。”

小五搖頭如撥浪鼓，“沒有啊，爺同周掌櫃一起出去了。”

葉青青一愣，同小五又聊了幾句，問了問李瑞見周掌櫃的細節，可以確定李瑞確實回絕了周掌櫃，那麼李瑞出門就不會和周掌櫃同行，那李瑞去哪裡了呢？

直到將近午時，仍不見李瑞回來，葉青青不免有些擔心，但想了想自己不也一天不在家出門做事嗎？怎麼換做是李瑞，就變得這般敏了，可仍不放心，便準備出門找找，走到離家不遠到了打醋回來的小五。

一問才知，小五偶墨府的小藥，小藥就是幫李瑞給家裡傳話的，李瑞中午不回家吃飯。

原來李瑞到墨府幫墨影繪畫，藥材種類繁多，不容馬虎出錯，一時半會他回不來，就順理章地留在墨府用午飯了，直到完今天的五十張草藥規範圖。

葉青青松口氣的同時，不由暗暗猜測，李瑞是在有意躲開麼？是不是昨天很傷他的心？

可相信以李瑞的聰明才智肯定會知道昨天的所做所在只是爲了擺平那一老一，難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李瑞並未理解的本意？

糾結、擔心、困、歉疚……葉青青不知如何形容此時的心，總之錯綜複雜。

葉青青吃午飯時亦沒什麼胃口，隨便拉幾口飯菜，便鑽進了廚房一直未出來，直到臨近傍晚，小五一聲興高采烈的呼喚才讓回神。

“爺！”

“恩，夫人呢？”

回家後李瑞第一時間問的就是葉青青。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沒等小五回家，葉青青急忙忙從廚房跑出，直奔李瑞。

李瑞微微一笑，聲音如清泉漫過山澗半淙泠悅耳，“娘子。”脣角微微的一個弧度，比世間任何的錦繡山河都要迷人。

這一聲既溫又悉的娘子，讓葉青青複雜的心只剩，他明明沒做什麼、明明沒做什麼，可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呼喚，是千萬種風都比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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