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買嘎!”秦朝夸張的捂住,瞪圓了雙眼驚詫的看向傅言梟,嘖嘖嘆道:“真是萬萬沒想到,被稱為‘行走的冰山’的三哥,也能說出這麼酸的一句話來!哎呀,我的牙好酸啊,好麻啊,皮疙瘩掉一地啊……”
覃潭則是雙手捧著臉頰,擺出一副迷妹臉,雙眼冒紅心的看著傅言梟,道:“不愧是我男神,不妹只妻,這技,簡直好到炸,為圍觀群眾的我都被誤傷了!”
覃潭用手肘了顧念,道:“念念,我已經升級為你老公的骨灰級腦殘了怎麼辦?”
顧念低著頭說不出話,臉頰發燙。
傅言梟確實很說這樣的話,但顧念也不是第一次聽到,而且他的時候,比這更加麻的話他都說過。
可每次聽到他老婆,言語間著親昵的時候,都覺心頭像是被一片羽溫的撥,忍不住心。
以前覺得覃潭夸傅言梟帥到合不攏是個笑話,顧念當時還忍不住鄙視,笑罵是花癡。可現在,當顧念因為傅言梟的一句話而渾、心口漾時,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也花癡傅言梟,不知不覺了他的迷妹。
唔,傅言梟此人,妹于無形!
把自家老婆得心漾,傅言梟卻不自知,他吃飽后,看也沒看在座的其他人,直接起往樓上去了。
即便是一個冷傲淡漠的背影,也實力圈!
覃潭看著傅言梟的拔的背影流口水,不時還跟顧念討論:“念念,你老公肩膀寬,靠著肯定很有安全吧?唔,腰窄,健,摟著肯定很舒服……哇!你男人的材好棒,完全附和我對男人的所有幻想啊!”
顧念踢了覃潭一下,又好笑又好氣的道:“趕你的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來了。”
覃潭了角,又繼續慨道:“我覺得我這輩子肯定是找不到像你的老公材這麼棒的男人的!不如這樣,你把你老公的尺碼告訴我,我到時候按照你老公的這個尺碼去定制一個,咳咳,橡膠的……”
顧念還沒說話,秦朝在一旁已經聽不下去,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隨手撿起一塊啃得不怎麼干凈的骨頭朝覃潭扔過去:“你一個大姑娘家,這麼YY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你好朋友老公,你也太不知了!”
“要你管!”覃潭眼疾手快,徒手接住那塊骨頭,反手往秦朝臉上狠狠扔回去,道:“你要是能有傅那種材,我也YY你!”
“誰材好,你就YY誰?”秦朝隨意偏了一下頭,輕松躲過那塊骨頭的攻擊,睨著覃潭道:“你的節呢,被狗吃了?”
“節是什麼?男和食才能我眼。”覃潭哼哼著,手一撈,一把摟住顧念的脖子,將拉到自己邊來,飛快的在臉上親了一下,道:“不過我家念念是唯一的例外,在我心里是凌駕于男和食之上的存在。”
顧念嗔了覃潭一眼,道:“覃小潭同學,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秦朝則笑容詭異的點點頭,道;“只有男和食才能你的眼?嗯,我一定把這句話轉給某人。”
顧念看向秦朝,知道他說的某人指的是誰。
可覃潭在這方面腦子好像有點慢半拍,愣了一下,疑的看向秦朝:“某人是誰?為什麼要轉告他?”
秦朝眉高高挑起,角也揚得很高,仿佛心很好,他著下道:“某人就是某人咯!等他來找你的時候,你自然知道是誰。”
“最煩你這種人,話說一半又不說了,吊人胃口。”覃潭白了秦朝一眼,沒再理他。
秦朝聳聳肩,也不跟覃潭斗了,轉上樓去找傅言梟,他還有事要跟他商量。
吃得太多了,肚子有些撐得難,顧念便拉著覃潭去門口散步。
兩人走出了院門,經過楚喬的酒紅跑車停過的地方,覃潭拉了拉顧念的袖,問到:“念念,楚淮風的妹妹,真的喜歡傅?”
“嗯。”顧念點頭,想了想,又道:“不過傅言梟對應該沒有那個意思,之前他們倆見面時我也在場,傅言梟的態度冷漠的。只是想不通楚喬為什麼一直糾纏不休,這次甚至還來家門口堵人。”
“現在你知道你男人有多好,多搶手了吧!你知道A市有多孩子做夢都想嫁給傅言梟麼?那些孩子排排,估計能繞A市一圈兒。”覃潭笑著朝顧念眨眨眼,道:“我也是其中一個喲!”
“你別貧了。開玩笑還開上癮了?”顧念嘆了嘆,看著覃潭一臉認真的道:“潭潭,你放下上一段了嗎?如果有人追求你,你會不會接?”
“無所謂放不放下,已經分手了,沒有復合的可能,放不下又能怎麼樣?”覃潭說完,突然愣了一下,神奇怪的看向顧念:“你剛剛還說了什麼?有人追求我,我會不會接?念念,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兒,瞞著我?”
顧念無奈的額。楚淮風已經表現得夠明顯了的,顧念以為覃潭已經知道了呢,沒想到這丫頭反應這麼遲鈍!
“算了,我不說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顧念也學秦朝,賣起了關子。
“今天一個兩個都吃錯藥了嗎?都喜歡話說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覃潭郁悶的不行,抱住顧念的不肯放:“你今天把話說完,否則我就一直抱著你不撒手。”
覃潭見顧念還不肯說,便使出的殺手锏,手去撓顧念的。
“啊——哈哈哈!我說……”顧念被覃潭撓了兩下就投降了,連忙道:“楚淮風想泡你,你不知道嗎?”
楚淮風表現得很明顯了,周圍的人都能看出來吧?就只有覃潭這個反應慢半拍的人還無知無覺。
覃潭驚呼了一聲,一臉不可置信的道:“楚淮風?他想追我?你有沒有搞錯啊?”
顧念朝覃潭翻了個白眼,想說什麼,聽到覃潭咕噥著:“不可能!他要是想追我,為什麼還要我賠償他的服?這麼摳搜,他還想泡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