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薛仁貴這視力,放到後世那絕對2.1往上,飛行員水準。
別人看天上那些大雁都是些小黑點,而在他看來,每隻大雁都有斗大,三箭出去,箭無虛發,盡數自大雁頭部穿過。
圍觀的吃瓜羣衆這會兒全都變了臉,一個個目瞪狗呆。
只有那些啥也不知道的大頭兵,見到如此景,發出一連串的歡呼,不斷喊著箭神云云。
要知道,把大雁從天上下來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放在後世槍枝氾濫的時候,能把大雁打下來的也沒幾個。
畢竟大雁這東西是在天上飛的,軌跡多變不說,速度也比人在地上跑的速度快上許多,再加上在地球重力的影響下仰出去的箭矢速度必然有所衰減,這就使得你不要看清楚自己的目標,還要提前預判大雁的飛行軌跡,否則你就是拿把加特林,也照樣打不下來什麼東西。
周圍那些吃瓜羣衆正是知道下大雁的困難,所以纔會變了,看著薛仁貴的目變的謹慎起來。
“可還有人不服?”
薛仁貴到底還是年輕,剛剛又被這幫子七八糟的番人兌的夠嗆,大發神威之後,目掃過衆番人道:“若有人不服,可以出來比試一下,我薛仁貴若是技不如人,統帥之位拱手相讓。”
“不,不比了。”
“比什麼啊,我們都是應了尊使的邀請來的,除了尊使當統帥,我們且末誰也不服。”
“我高昌堅決擁護薛尊使爲大軍統帥,誰若不服,就是跟我高昌爲敵。”
鄙視你!鄙視他!
那些出兵千餘的小國本沒有說話的餘地,只能用鄙視的小眼神酸溜溜的掠過那些在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存在。
高昌,茲,且末,于闐,惹不起啊,人家不是在西域國力雄厚,關鍵還夠不要臉,像這種除了尊使誰都不服的話,我們就說不出來,就算說了也是比較含蓄那種。
迎著薛仁貴的目,衆小國統兵將領,笑的嚨裡小舌頭都快出來了,紛紛:“不如尊使就當大元帥吧,大元帥威武,大元帥必勝!”
來自於闐的大將軍這會兒也不牛·了,著由大唐護軍提回來的三隻被穿了頭顱的大雁,頭盔裡面全都是冷汗,心中不暗自後怕。
這要是剛剛比試的時候,對方直接用弓給自己來上三箭,自己就算再厲害,估計到這會兒首也都冷了。
看了看依舊騎在馬上,手裡握著長弓的薛仁貴,于闐大將軍學著大唐禮節拱拱手:“于闐,願歸大元帥統轄。”
不歸不行,誰知道這小年輕啥脾氣,萬一被他在腦袋上來一箭,那可就萬事皆休了。
薛仁貴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事實上他剛剛真沒有示威的意思,下三隻大雁只是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的鬱結緒。
怎麼也沒想到最後這發泄緒的三箭竟然番人誤會了‘順我者猖,逆我者亡’的意思,一個個爭相投效,連面子都不顧了。
不過這樣的結果其實說來也算不錯,至這些傢伙老實了,自己也算是將恩主待的任務完了一大半。
……
薛仁貴大展神威的同時,吐谷渾境伏允正在鑼鼓的張羅著迎著戰爭。
吐蕃大軍已經完了集結,正從積石山向吐谷渾南面邊境過來。
西邊聽說也有些靜,一些小國正在那邊集結,估計就像那個唐朝來的混蛋所說的一樣,準備在吐谷渾上分一杯羹。
“還真是牆倒衆人推啊,誰都想在老子上扯下一塊來。”坐在王宮大殿裡,伏允抿了一口酒,目中滿是霾:“也罷,既然都想佔老子便宜,那就來好了,只要老子不死,將來不管你們拿了老子多,老子都讓你們吐出來。”
“父王,咱們……真的就這麼認了?”伏順站在距離伏允不遠的地方,有些不甘的說道。
“不認你有什麼辦法,殺了那小子還是把這幾國的聯軍打回去?”伏允將手裡的杯子重重放下,恨聲說道:“可惡的唐朝小子,竟然如此歹毒,聯合衆多國家一起來我吐谷渾。對了,前些日子讓孤讓你們去找個和尚,你們找來沒有?”
“找了一些,另外還找了一些唐朝的百姓,父王,真要把人出去麼,若是這樣可真就坐實了咱們劫掠商道的事實了。”
伏允咬咬牙:“,他要什麼咱們就給他什麼,只要他滿意就好。”
此時的他一方面恨不能把李昊千刀萬剮,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千方百計的滿足李昊的一切要求,目的只有一個熬。
熬到吐蕃退兵,熬到西域諸國退兵。
全力擺出一副無害的樣子,把自己的威脅降到最低,將吐谷渾裝扮委曲求全的弱者。
這種事東面那個強大的鄰國有很多人都幹過,比如勾踐,比如劉蟬。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一條老命,也只有保住了這條老命,未來纔有機會報復。
伏允想的很好,真的很好,但現實卻未必如他想的一樣。
又陪著老頭子聊了一會兒,聽他發泄了一陣怨氣,伏順疲憊的離開了王宮,輾轉之下在城中一唐人開的酒樓找到了李昊。
看著心事重重的吐谷渾王子坐到自己邊,李昊轉著手中的茶杯,輕笑著問道:“怎麼,在你爹那又委屈了。”
伏順猛的擡起頭,激的道:“李侍讀,真的不能放過我吐谷渾麼?”
“你想什麼呢?都是出來混的,捱打要立正懂麼!”李昊有些詫異的看了伏順一眼,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麼到了現在還在抱著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老子費勁啦折騰出這麼大靜,怎麼可能因爲你一句話就把整個計劃停下來。
而且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李昊就算想停,誰又會聽他的。
這就好像站在山坡的頂端往山下推車,在車剛剛起來的時候或許你真的可以將他停下來,但當車子高速衝下山坡的時候,你除了跳上去跟著車子一起往下衝,不管是拉還是檔,結果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吐蕃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西域諸國也都完了集結,吐谷渾現在就像一隻被狼圍起來的孱弱小兔,所有國家都準備在吐谷渾的上撕下一塊。
這個時候李昊就算想保吐谷渾也不住了,更何況他現在並不想保。
“唉!”伏順長嘆一聲,苦笑道:“是我失言了。我只是想到戰爭一起,將會有無數子民死於戰火,我……。”
李昊面一肅:“你的責任是在戰後重建,吐谷渾還是吐谷渾,大唐不會看著吐谷渾徹底覆滅,但大唐也不會讓一個強大的吐谷渾控制整條路。”
“那我父王呢?我父王去了長安還能回來麼?”
“讓他在長安養老不好麼?你父王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正是因爲他的存在才讓吐谷渾有了今天,你確定真的想讓他回來?然後再次掀起無邊戰火?”
伏順必須承認李昊說的是對的,老頭子的確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據他所知,老頭子前段時間甚至還打過涼州的主意。
如果不是大唐在漠北大勝,打敗了突厥人,估計這個時候他老子已經對涼州發起進攻了。
見伏順不說話了,李昊起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吧,你是吐谷渾未來的王,要爲吐谷渾的未來考慮,吐谷渾的子民這次已經爲你爹的行爲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你作爲你爹的兒子,需要爲這一切買單。”
說完這些,李昊帶著一直站在一旁警惕注意著四周靜的鐵柱離開了酒樓,至於伏順能不能想通,他本不在乎。
在他看來,伏順能想通最好,想不通大不了讓吐谷渾再換一個能想通的國主也就是了。
……
蘇烈這段時間對李昊的佩服可以稱得上五投地。
作爲一個敵人,一個想要或者說有能力馬上覆滅吐谷渾的敵人,李昊能完好無損的自由出伏允的行宮,能吃的好,喝的好,這本就是一個奇蹟。
換他自己,蘇烈覺得就算能夠在敵人中間待著,那也會寢食難安。
可偏偏這位,卻活的甚是瀟灑,甚至比在長安的時候還要自在。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邊傳來竊竊私語聲,蘇烈將注意力轉了過去,發現是席君買正蹲在地上跟一個勉強算得上和尚的傢伙聊天。
和尚是前天被送來的,正是此行他們需要尋找的人,玄奘。
剛被送來的時候,這大和尚看上去似乎只剩下一口氣了,被四個勉強可以稱之爲人的傢伙擡著,鬍子頭髮一大把,滿都是傷疤,全上下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李昊就是因爲不了這些人上的味道纔出去的,哪怕這些人將自己洗的已經快要掉一層皮也無法阻止他離開。
對於這些被吐谷渾人稱之爲漢奴的同胞,蘇烈在見到他們之前就已經能夠猜到他們的況,畢竟是被吐谷渾人抓去的奴隸,肯定不會像大爺一樣供著。
甚至說,他們能活到現在,就已經是一個奇蹟。
別奇怪蘇烈爲什麼會如此淡定,在古代這其實很正常,那些被大唐俘虜的奴隸所過的日子未必就比他們這些人好多。
區別只是大唐眼下有能力來解救這些被吐谷渾抓走的人,而其它國家卻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那些被大唐發配去修路或者清理河道的戰俘也好,奴隸也罷,每天都不知道要死掉多。
而那些死去的奴隸,往往也只是隨意挖個坑一埋了事,本不會有人記得在那片土地下面曾有一條鮮活的生命。
這就是古代,視人命爲草芥的古代,沒人會把生命當一回事。
李昊不止一次的對這樣的事大發雷霆,甚至在看到那些被送回來的奴隸時,還曾經落過淚。
他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但蘇烈卻在不經意見看到了,只是他並沒有說出來。
“和尚,你爲什麼一定要去天竺,跟我們回去不好麼,西域馬上就要打仗了,你一個人又能走多遠。”席君買並不知道蘇烈正在看著自己,他只是有些想不通大和尚爲什麼會如此執著,爲了去天竺連命都差點沒了,竟然依舊初心不改,念念不忘繼續西行。
“席將軍,貧僧非是不想與大軍回去,而是不能。”玄奘盤坐在地上,腰的很直,雙眼沒有任何焦點的著遠方:“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戰爭,還有不平,貧僧就要一直走下去。”
席君買理解不上去,想了半天才一知半解的道:“有意義麼?打仗這種事不是你能阻止的。”
“怎會沒有意義?若是貧僧能取回真經,能將大乘佛法帶回大唐,便有機會度化衆生,若衆生得以度化,人與人之間了紛爭,這世間自然也就再無戰爭。”
席君買還是聽不懂大和尚在說什麼,但他依舊覺得這和尚厲害的,跟自家將軍一樣的厲害,因爲將軍好像也說過同樣志向,只是方式有些不同。
想著,隨口說道:“和尚,你這話我好像聽我家將軍說過,我家將軍也想阻止這世上的一切戰爭,不過他的方法跟你的不一樣。”
“哦?願聞其詳。”聽到世上還有人跟自己有同樣的想法,玄奘的眼神有了焦點。
一邊的蘇烈卻翻了個白眼,希這大和尚不要被刺激到吧。
李昊的那套理論絕對是歪理,整個使團也就只有席君買和鐵憨憨這兩個傢伙會相信。
席君買卻不管那些,見和尚來了興趣,也盤坐了下來,興致道:“哎,我跟你說,我家將軍上次跟我說了,想要這個世界上沒有戰爭,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統一一下。
比如說突厥吧,頡利不老實,想打仗,我們就把突厥統一一下,變我們大唐的國土,眼下突厥已經沒了,漠北邊境也就再也不用打仗了。”
玄奘目瞪口呆,他都已經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了,結果邊上這個憨憨給自己講的竟然是這個,這不就是窮兵黷武麼,當初的漢武帝那麼牛的一個人,都沒完這樣偉大的夢想,那個所謂的‘我家將軍’難道想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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