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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補習班》 第四零六章 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中)

爺,岐山縣已經旱這樣了,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思在家裡哄人,著實該殺。”將岐山令縣丟到李昊面前,鐵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忿忿說道。

岐山縣令初時還有些反抗意識,但在見到李昊之後,頓時啥念頭都沒了,耷拉著腦袋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面前這位年齡不大,卻又居高位的年郎。

不要好奇爲什麼岐山縣令連李昊的名字都不知道卻能知道他居高位,大唐的員權貴儀式可不是一般的強,不說腰間繡著金錢的‘魚袋’,單就那一服來說,也足以讓他嚇破了膽子。

最低也是從三品的階啊,除了當年在長安的時候,岐山縣令就沒見過這麼大的

如今,那年郎就那麼面無表的坐在馬上看著自己,岐山縣令知道,末日來了。

“說話啊,我想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擺擺手,示意後護衛將兩個哭嚎著的婦人拖走,李昊著臉對認命的岐山縣令說道。

“下,下……”岐山縣令掙扎了一下,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解釋眼前的一切。

關中大旱,按說他這個縣令應該與百姓同甘共苦,努力替百姓解決生存問題。

可現實況卻是他私下裡用府軍開了十口深井,然後由他的兩個小舅子主持賣水,公私用不說,還藉著旱災發國難財。

看著那些駐足觀,眼中滿是仇恨的百姓,岐山縣令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努力了數次都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都怪自己太貪心,原本想著只賣三天水就收手,撈一筆小錢也就算了。

可三天過後,看著倉庫裡堆集如山的銅錢,岐山縣令飄了,三天又三天,數錢數到手覺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遇見李昊這個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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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想說?”

“不是,下……”

李昊打斷岐山縣令,指著縣衙門前越來越多的百姓問道:“算了,不想說那我就自己問,岐山縣令,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百姓是怎麼回事,他們拿著盛水的容易又是爲了什麼。”

額頭上滴著冷汗,岐山縣令艱難的說道:“買,買水。”

“什麼價錢?”

“一,一文錢一斤水。”

震撼!

除了震撼李昊再也沒有了其它的覺。

一文錢一斤水。

李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這個基本還在以階段的大唐,一文錢一斤水跟要老百姓的命有什麼區別。

有多窮苦百姓家裡甚至連十文、二十文錢都找不出來。

李昊不打算再問了,嘆了口氣道:“你想怎麼死,自己說一個方法吧。”

‘死’字出口,岐山縣令面大變,一骨碌爬起來,跪在地上:“世,世子,下,下不敢了,下馬上就把錢都退給百姓,再給下一個機會。”

便如那隴西縣的端木建章一般,岐山縣令也早就猜到了李昊的分。

李昊懶得與岐山縣令磨嘰:“這些廢話就別說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麼大的事就算我能饒你,陛下也不會饒你。”

眼見大難臨頭,岐山縣令方寸大,竟語無倫次喊道:“不,你,你沒權力置本,本堂堂縣令,你若私下置本,大唐律法不會放過你的。”

大唐律法不會放過老子?

或許吧。

再怎麼說他李昊也只是過境而已武將,上無有皇命,按規矩是不能置地方員的,就算看對方再不順眼,也只能上書彈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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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份和家庭背景,別說岐山縣令真的違了大唐的法度,就算沒有李二也會給他一點面子下令嚴查。

但是,李昊不想等,也沒法等。

岐山縣令的做法已經及了他做人的底限,本著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的原則,李昊冷笑一聲:“很可惜,你岐山縣令看不到老子被大唐律法置的那一天了。柱子,打死他。”

“諾!”鐵柱在一邊在聽到一文錢一斤水的時候就忍不住了,聞言出一抹狠辣的獰笑,上前一把薅住岐山縣令的脖子,正打算按照李昊的命令將其正法,遠突然傳來一聲大喊:“住手……。”

鐵柱的手頓了頓,扭頭看向李昊。

李昊對那喊聲理也不現,瞪了鐵柱一眼:“看我幹什麼,做你的事。”

‘嘭’隨著李昊聲落,鐵柱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了岐山縣令的口,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滿面惶急之的縣令臉瞬間變的慘白,一口鮮哇的一聲噴了出去。

鐵柱這傢伙一把刀就四百多斤,按照十舞一的比例來氣,這貨兩臂至有四千斤的力氣,再加上那一拳含恨而擊沒有任何留手,岐山縣令一個文如何得了這個,當場便翻了白眼,眼見活著活不了。

看著原本騎在自己頭上的縣令像是布偶一樣塌塌的掛在那穿著鎧甲的將軍手上,圍在縣衙前那些百姓麻木的表漸漸有了神采,最後不知是誰帶頭,噗通一聲全都跪了下來對李昊喊道:“大老爺,青天大老爺啊,謝青天大老爺替草民做主,謝青天大老爺爲民除害。”

青天大老爺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弄的李昊面紅耳赤,連忙從馬上下來,顧不得去找剛剛那個讓自己住手的傢伙,直扶起百姓中一位老者:“老人家快起來,我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當不得您如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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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李昊又看向還在愣神的席君買等人:“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下來幫忙把人都扶起來。”

“哦,哦,來了。”李昊的提醒下,衆護衛紛紛下馬,上前將那些還在不斷磕頭的百姓一一扶起,輕聲安

個別機靈的還趁機打探起岐山縣裡所發生的事,在聽說岐山縣令竟然讓自家小舅子公開賣水,並且用府軍來維持秩序之後,不由氣的義憤填膺,破口大罵。

李昊聽完之後瞥了被鐵柱丟到一邊的岐山縣令,突然覺得剛剛自己的行爲過於草率,當時就不應該直接弄死他纔對,這樣的死法簡直太便宜這傢伙了。

這邊吵吵嚷嚷很快又引來了更多的百姓,隨著人越聚越多,席君買和鐵柱不開始擔心起李昊的安全,上前將他護在了中間。

與此同時,人羣外圍忽然了起來,但聽得有人在外面喝罵:“你們這幫賤民全都給老子滾開,都特麼活夠了是吧,讓開,讓開,姐夫,我們來救你……你……。”

‘譁……’隨著那一聲聲喝罵,原本聚在一起的人羣陡然散開,出四、五十個拿著棒的潑皮無賴,打頭的是兩個油頭面的青年。

但隨著人羣讓開,兩個青年看到縣衙門口那一羣人以及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姐夫之後,臉立刻變的彩起來,張大的,就像是兩條被丟到岸上的魚。

啊,怎麼不了!”李昊看著那兩個懵中的青年,不屑道:“不是要來救人麼,來,人就在那裡,你們過來吧。”

過去?傻子纔過去呢。

著兇神惡煞一樣的百餘護衛,兩個青年,也就是岐山縣令的兩個小舅子不由打起退堂鼓,面面相覷的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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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然來的時候帶了幾十個人,可特麼那都是些街頭混子,跟上過戰場經百戰的護衛本沒法比啊。

而就在兩人猶豫著要不要跑的時候,一個淒厲的道:“跑,小弟,快跑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李昊眉頭一皺,顧不得再裝:“君買,將這兩人拿下。“

淒厲聲來自岐山縣令的家眷,也就是剛剛那兩個哭嚎著的人。

估計是看自家丈夫掛了,生怕李昊對們兩個的弟弟手,所以纔會不顧一切讓兩人快走。

只是,兩個街頭浪子如何是席君買這個憨憨的對手,轉還沒跑兩步,便被追了個正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直接被打暈過去,提回了李昊面前。

李昊看都沒看那兩個傢伙,淡淡吩咐了一句:“打折,帶他們回京。”

“諾!”

‘哐哐’,席君買的作飛快,答應一聲對著兩個自投羅網的倒黴孩子上就是兩腳,淒厲的慘聲中,兩個靠著岐山縣令盤剝百姓、惡貫滿盈的傢伙雙雙變了殘廢,斷模糊,森白的骨頭齜在外面,看上去好不瘮人。

“弟弟……”兩個婦人見狀,再也忍不住,只了一聲便雙雙暈了過去。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李昊擡頭看了看天空,心中沒有半點憐憫。

從那些百姓中間,他已經瞭解到,岐山縣令這一雙舅子仗著他這個姐夫的名聲,在縣裡壞事那可是沒幹,而這兩人的姐姐們非但不對各自的弟弟加以勸阻,反而助紂爲利用份替他們加以瞞,實在瞞不過去就在岐山令縣面前哭訴裝可憐。

以至於到了後來岐山縣令的這兩個舅子養了無法無天的習慣,就連大旱之年還不忘盤剝百姓,魚鄉里。

之前岐山縣令說什麼一斤水一文錢,可實際上他兩個舅子在外面收的卻是一斤水兩到三文,一文錢只是說給他聽聽而已。

“走吧,剛剛我記得有人喊‘住手’來著,咱們去府軍駐地找找,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待到護衛們將兩上斷了的傢伙弄到馬背上綁好,李昊當先而行,口中幽幽說道。

席君買與鐵柱對視一眼,兩人雖憨,卻也大概猜到了李昊要幹什麼。

這尼瑪是要除惡務盡的節奏啊,去府軍駐地,難道就不怕真的打起來麼?

見李昊越走越遠,兩人不敢怠慢,連忙追了上去。

後,一百護衛隨後跟上。

至於縣令的,則被孤零零的丟在縣衙門前,連看一眼的人都沒有。

……

府軍駐地,都尉林大勇彷徨不安的走來走去。

剛剛那一聲‘住手’便是他喊出來的,只是喊完之後他就後悔了,連頭都沒敢冒就躲回了駐地。

那可是深陛下寵的衛公世子啊,滿大唐誰不知道他長安第一禍害的名聲。

這樣一個人,別說打死個貪贓枉法的縣令,就是打死個貪贓枉法的刺使,又有哪個敢出來吱唔半句。

奈何,自己因爲一時衝喊了一聲住手,希……。

“哎,哎你們是誰,這裡是府軍駐地,哎,你們……。”

‘哐’,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那個讓林大勇魂牽夢繞的景出現在門口。

“你,你想幹什麼,這裡是府軍駐地。”

“那又如何?你敢我麼?”李昊邁步進房間的同時,指了指外面警惕的府軍鐵柱說道:“你留在外面,若是有人敢,殺無赦。”

“諾!”鐵柱答應一聲,拄著門板一樣的大刀堵住了房門。

李昊則是帶著席君買走進房間,坐到主位上翹起二郎:“知道我是誰吧?”

林大勇機械的點點頭:“知道,衛公世子,三原縣候。”

李昊角輕輕一挑,毫不意外自己的份被認出來。

事實也的確如此,大唐上下,像他這樣的年紀,能混到從三品職的不能說一個沒有,但其它人至也都有個皇族的份,品級也都在從一品往上。

所以,他的特點太明顯了,只要稍微有點見識見面都能認出他的份。

撓了撓頭,輕著乾裂的脣,李昊突然問道:“既然認得我的份,那我問你一句話,想死還是想活?”

林大勇之前就見識過李昊的手段,這個時候不敢怠慢,忙不迭點頭:“想活。”

“呵。”李昊虛點了林大勇兩下:“你這傢伙倒是識趣,你就不想我的目的?”

“世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下一切都聽世子安排。”

這林大勇倒是個明白人,知道小胳膊擰不過大的道理,與其在這裡跟李昊死磕,最後落得個敗名裂的下場,倒不如早點投降。

至於李昊要讓他做什麼,林大勇多也能猜出一些,畢竟岐山縣令死了這件事需要有一個明確的說法,而他其實說白了,就是那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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