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拂的到來讓李昊像離家的孩子一下找到了主心骨,膽子莫名其妙就大了起來。
這要是放在半天前,打死他都不會讓人去長安找袁天罡要瀝青,最多也就是自己想想辦法。
但是現在沒問題了,老孃來了。
雖然不能幫著出主意,但是……能打啊。
而且,他老孃還有一品誥命夫人的份,一言一行,一舉一都代表了李靖,這跟他一個小年輕可不一樣。
同樣一件事,發生在李昊上與發生在紅拂上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就好比這次弄死岐山縣令吧,若是紅拂手,保管一點後續都沒有,什麼李二、什麼鄭氏,敢吱一聲算我輸。
著老孃還亮著燈的營房,李昊慨的搖了搖頭。
果然是有媽的孩子像個寶唄,這下不用擔心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誰敢惹自己,關門,放……呃,想想就行了,不能說,不能說。
次日一早,十餘騎快馬帶上足夠的乾糧和水絕塵而去,席君買則是帶人滿岐州的竄,縣城、府城,凡是遇到牛筋,價都不問,統統收走。
要錢?行啊,找閻刺使要去,老子收這些東西又不是替自己收的,跟老子要什麼錢。
……
同一時間,長安附近有謠言出現:此次旱災非是天災而是人禍,因爲老天爺看不得人間有肆意妄爲、欺君罔上,視唐律如無之人,故而降下災禍。
謠言一出,數日功夫傳遍整個關中,消息靈通一點的全都明白,這應該是鄭氏一族出招了,害人也好,噁心人也罷,總之算是鄭氏一族的反擊。
東宮,李承乾原本就在爲李昊的事頭疼,不知應不應該去勸勸老頭子不要與那個混蛋一般見識,聽到消息直氣的是破口大罵:“這幫混蛋,畜牲,關中鬧了這麼大的旱災,他們不想著如何安百姓,卻還想著要鬥,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常公公從未見過李承乾如此大怒的樣子,連忙上前勸阻:“殿下息怒,依小人看,這就是有人在轉移注意力,故意噁心人的法子,您千萬別放在心上。”
“滾蛋,你懂個屁。”怒氣衝衝的李承乾踹了常公公一腳:“這是噁心人麼,這其心可誅,他鄭家以爲自己是誰,死了一個不忠不孝,不任不義之徒就對朝庭棟樑之巨下手,合著滿朝文武全都要像他們學習就好了,他們世家之人是人,百姓就不是人了。”
常公公被踹了一個趔趄,委屈的眨著眼睛:“殿下,小人覺得這個時候您最好還是不要手其中,要相信李侍讀自己能夠理好這件事。”
“你什麼意思?”李承乾看向常公公,語氣森然:“你的意思是讓本宮棄好友與不顧?”
常公公連連擺手:“不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小人覺得吧,如果殿下您手其中,容易讓陛下誤會,所以……。”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李承乾不耐煩的打斷常公公:“走,跟本宮去見父皇,這次事,必須有個說法。”
常公公見狀鬱悶的直搖頭,自己明明就是爲了殿下好,殿下怎麼就不理解呢。
一路無話,李承乾氣沖沖來到太極宮李二的書房,遣人通報之後見到了因爲旱災整整瘦了一圈的老爹。
李二的臉上滿是疲憊,盯著李承乾看了一會兒,沉聲問道:“太子,見朕有何事?”
李承乾低頭想了想,鼓起勇氣道:“父皇,孩兒……想去岐州。”
“爲何?”李二不聲的問道。
外面現在什麼樣的消息都有,沸沸揚揚,李二懶得去猜自己這兒子到底是什麼想法。
“父皇,兒臣與德謇親如兄弟,想去幫幫他。”
“哦?”李二詫異的看了兒子一眼,平日裡這小子在自己面前老實的跟鵪鶉差不多,這次竟然難得的氣了一回,倒是讓他有些意外:“看不出來,你與李德謇那小子關係倒是不錯。”
李承乾不只應該如何回答,只能低著頭繼續苦求:“父皇恩準。”
李二不置可否的以指輕釦桌面,從這一小作上,可以看出他此時心的糾結。
李德謇,算是一個人,智力、膽識都不錯。
可有一點,這小子太年輕了。
正所謂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誰能知道這小子將來會發展什麼樣子,有多人小的時候遠超衆人,可長大了之後卻聲名不顯。
況且,李昊的很多行爲在他看來都是屬於急智,應付一些突發事件什麼的還可以,但在某些決定國運的大事上面卻有作爲。
思來想去,李二搖搖道:“你別去了,去了就是添。”
“父皇……”李承乾本想解釋,可話說了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
老頭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難道不應該聲俱厲麼?
以前可是不管啥況,只要稍微不順心,老頭子就是非打即罵的。
難道有謀?
李承乾了脖子,眼打量自家老爹,隨時做好逃走的準備。
沒辦法,這都是跟李昊學的。
嗯,就知道跟著他學不出一點好來。
李二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既好氣又好笑,瞪了他一眼道:“這次的事,你不要跟著摻和,如果李德謇那小子需要你幫忙,你就在長安配合著幫他一下。至於岐州,你去了用不大,還是老老實實在京裡待著吧。”
“呃,兒臣……明白了。”
雖然沒有達到目的,但老頭子卻難得的沒有翻臉,這讓李承乾有種寵若驚的覺,點頭答應的同時,順口問了句:“父皇,您覺著德謇這次能贏麼?”
“贏不贏的無所謂,讓那小子知道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好。”李二難得認真一回,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讓李承乾坐下,然後繼續說道:“你的那個侍讀啊,別看平時一副沒頭沒腦的樣子,實際上那小子心氣高著呢,整個朝堂能得到他尊重之人屈指可數。”
“啊?!”李承乾張大了,滿臉的不可置信:“父皇,您是不是看錯了。”
李二哼了一聲:“哼,如果這都能看錯,朕如何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太子,你還年輕,將來還要克繼大統,你要記住,永遠不要讓私人主導了你的判斷力。”
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明白,李二又繼續說道:“有些時候啊,下面想要鬧,就讓他們鬧去,只要不影響大局,只要手段合理,朕絕不會手其中。朕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若是他們將來鬧的太狠了,朕自然會出手,至於幫誰,那就要看誰的勝率高了。”
李承乾眨著眼睛,似懂非懂。
今天老頭子的話說的有些多,覺每一個字他都能理解其中的含意,但聯合到一起……啥意思?
到底管還是不管?
而且老頭子最後那句看誰的勝率高又是什麼意思?到底要幫那一邊?雪中送炭還是錦上添花?
端著一肚子的疑問回了東宮,李承乾把自己悶在家裡想了好幾天,最終決定該怎麼樣怎麼樣,咋咋地,李德謇那小子要是來求自己,那自然是責無旁貸,若是不來求,那就……。
“殿下,外有岐州刺使閻飛白派來的使者求見。”
嗯?岐州刺使?不是李德謇麼?
李承乾悶聲道:“可問清那閻飛白的派人前來的目的?”
“回殿下,說是了李侍讀的指點,閻使君想要請殿下派遣兩百會打靠水機的匠人去岐州支援。”常公公如實回答。
李昊:老子啥時候說兩百了,明明是五十好吧。
李承乾差點被氣笑了:“兩百匠人,虧他李德謇也好意思說,本宮這裡有多匠人他不知道。”
說實話,當初李承乾負責給整個太極宮鋪地瞬的時候手裡的確有打造水機的匠人,不過人數嘛……最多隻有二十。
如今過了年餘,在這二十人的傳幫帶之下,倒是又培養了一些人,但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十,兩百,開什麼玩笑。
最後,到底還是李德謇這三個字起了作用,李承乾大度的擺擺手:“算了,把人帶進來吧,讓本宮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敢來本宮這裡要這麼多人。”
“諾!”常公公應了一聲,轉下去傳令,不多時,一位灰頭土臉的六品外自然面走了進來:“臣……。”
‘吧唧’。
“哎呦!”來人不知是太過張還是怎麼著,話未說完左腳絆右腳,對著李承乾就是一個五頭地。
要不怎麼說傻人有傻福呢,來人這一摔,直接讓李承乾把原本準備好的訓斥之言忘到了爪窪國,‘吭哧’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行了行了,本宮知道你的忠心,不過這種大禮以後還是算了,咱們不興這個。”
來人臉漲的通紅通紅的,只恨不能有個地讓自己爬進去,好半晌才訥訥言道:“臣岐州別駕藍衛東,拜見太子殿下。”
“藍衛東。”李承乾咂咂,面一正:“本宮問你,岐州刺使閻飛白派你前來所爲何事?”
“回殿下,使君派下來向借人的。”藍衛東想了想,繼續說道:“岐州大旱,數月無雨,幸得李待讀路過岐州,向使君建議開鑿深井,然後以水機取水。然我岐州並無打造水機的匠人,故使君派下前來向殿下借……借兩百匠人用用。”
“呵呵……”李承乾冷冷一笑:“兩百人,岐州使刺好大的口氣,藍衛東,你可知道將作監一共有多會打造水機的匠人?”
“不,不知。”藍衛東搖搖頭,心說我哪兒知道啊,反正我們岐州是一個沒有。
“本宮可以告訴你,整個將作監能夠打造水機的,一共只有四十七人。兩百,虧你們說的出口。”
“啊?!”藍衛東腦子一蒙,一共才四十七個人,這可怎麼得了。
藍衛東並不知道,所謂兩百人不過是閻飛白獅子大開口的說法,正所謂漫天要價坐地還錢,老閻同志也是怕只要五十人太子殿下萬一再砍去一截,最後只送來十個人,那就完犢子了。
李承乾與藍衛東本樣,全都被閻飛白這一頓作給弄懵了,只以爲真是李昊的要求,左右爲難的尋思了好長時間,最終下定決定,把人給他湊齊。
不就是兩百人麼,獨立打造水機的匠人沒有那麼多,但能配合打造的還好不呢,幾個匠人而已,爲了提早解決大旱的問題就算再多派些,估計老頭子那邊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差錯之下,雖然覺得閻飛白的要求有些過份,但看在李昊的‘面子’上,李承乾還是撥出兩百人給了藍衛東。
藍衛東不知道驚懼於李昊的心狠手辣還是真的爲岐州百姓負責,接手了兩百人之後,連休息都顧不上,立刻催促衆人上路,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
轉眼數日過去,原本冷清的岐山縣在某一日的清晨陡然變的熱鬧起來。
一車又一車的資接踵而來,人數高達兩百的匠人團伙蜂擁而至。
什麼實力,這就實力。
乾旱數月,求援的奏疏寫了無數,可結果是什麼?石沉大海。
如今,太子侍讀駐紮岐山縣,三言兩語間,要人給人,要資給資,縱使京畿地區依舊到都是流言蠻語,但該有的支援卻毫不減。
“爲什麼?因爲老子有錢唄。”
“……”
“我給你講,這年頭兒,只要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問題。”
“……”
“什麼?我到底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回家,對,沒錯,我想回家。”
岐山縣驛館,李昊叼著牙籤走出大門,後袁天罡怒氣衝衝跑出來:“世子,眼下長安謠言四起,我勸你還是打消回去的念頭……。”
“淡定,淡定些,著急解決不了問題。”李昊轉回,嚴肅的說道:“我不是傻子,鄭家同樣不是,他們應該知道這種小孩子的手段對付不了我,所以……安心在這邊解決取水的問題吧,等到把這裡的問題解決了,幕後黑手自然也就浮出水面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會會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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