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誰還不是個寶寶了。”李昊吐槽不能,抱怨道:“他鄭延是書香門弟,那我還將門虎子呢,真是……。”
“呦呦呦,看把你能的,還將門虎子,門裡門外這麼多人你這虎子能打得過誰?!”
“我……”門裡邊是老孃和老孃的侍,門外是鐵柱、席君買,李昊發現自己還真是誰都打不過,憋屈的直撓頭:“娘,你可真是我親孃昴!”
“行了,別在那嘀咕了,快點拾掇一下,岐州那個閻飛白來了,在外面等你呢。”
用別人家孩子刺激完李昊,紅拂總算想起了正事:“你前天給人出主意,讓人家借旱災的機會給河道清淤,現在可不能虎頭蛇尾,沒得丟了李家的人。”
“放心吧娘,我是什麼人您還不知道麼。”
“就是知道纔來警告你,我可跟你說了,現在長安那邊對你的風評可不怎麼好,你要是再把地方上的員得罪了,回去之後有你好果子吃。”
一頓大棒打完,紅拂帶著唯一留下的侍飄然而去,留下目瞪狗呆的李昊獨自回味老孃到底是個啥意思。
要知道,紅拂來岐山縣已經有些日子了,除了頭天對他耳提面命好一頓說教,後來嗨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等閒連面都見不著的。
思來想去好長時間,李昊也沒想出個子午寅卯,最後索不想了,飯也不吃直接出去見閻飛白那老貨。
閻飛白這會兒已經連幹了三碗涼茶,坐的屁都快磨出繭子了,聽到後堂傳來腳步聲,立刻起迎了上去:“賢侄總算是起來了,你要是再不起來愚叔怕是要急死了。”
“世叔莫急,坐下說,坐下說。”李昊拉著閻飛白回到坐位上:“來人,上茶。”
“別上茶了,喝不下了。”閻飛白著‘哐哐’作響的肚子,連連擺手:“賢侄,這兩天我好好想了一下,覺得借大旱的機會清淤的確是個好主意。”
見閻飛白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李昊心有所:“怎麼?世叔可是有什麼困難?”
“這個……”閻飛白手:“賢侄真是慧眼如炬,愚叔這裡其實還真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如何開口。”
見閻飛白一直兜圈子,李昊索直言不諱:“世叔是缺糧吧?”
去歲煌災,關中糧食大面積減產,各路州府沒有收上糧食不說,今年年初又給百姓補償了不。如今又趕上十幾年一遇的大旱,更是讓本就不敷出的糧倉雪上加霜,完全失去了應對旱災的能力。
當然,如果僅僅是用來賑災,岐州糧倉還是能夠支撐一段時間的,最多就是讓百姓運,多休息,每天只吃一頓稀粥倒也不死人。
但如果想要以工代賑,讓百姓起來參與到河道清淤工作中去,每天一頓粥可就不行了,大運量必然帶來大量的食消耗,不給百姓吃飽飯,那是會有人造反的。
見話題已經被挑明瞭,閻飛白苦笑一聲:“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賢侄,也罷,愚叔就實話實說了吧,眼下岐州剩餘的糧食若是省著吃,能夠再堅持三到四個月,如果徵發民夫清淤的話,最多一個月,全府的糧食都將告罄。”
李昊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閻飛白的結論下了一跳:“只有這麼一點點糧食了?不是,那就算不清淤,岐州百姓也堅持不到秋天吧,我想知道,如果這場大旱再持續一到兩個月,岐州豈不是真的要死人了?”
“所以愚叔這不是求你來了。”閻飛白滿面愧道:“賢侄看看能不能借愚叔一點錢用來買糧,不用多,十萬貫就好,餘下的愚叔再讓岐州府的鄉紳們湊一湊,只要有了錢,愚叔就可以從南方購糧回來。”
“那怎麼行。”李昊又不是傻子,一聽就不幹了,話鋒一轉道:“閻使君,這世上哪有私人補府的道理,再說就算我肯借錢給岐州府,你岐州府將來又拿什麼還我。”
“那,那算我跟賢侄借的麼?”
“呵呵……”李昊冷笑一聲:“十萬貫啊,在我手裡一年時間能讓這些錢翻一倍呢。哎就算我看在使君的面子上不要利息,這十萬貫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清?”
之前還一口一個世叔,結果一提錢馬上就變使君了,這狗東西說翻臉就翻臉,長安第一禍害之然果然名不虛傳。
好在閻飛白也不是拎不清之人,被懟了一句也不生氣,陪著小心道:“世子宅心仁厚,您就可憐可憐我岐州的百姓,下跟您保證,這錢十年之一定會還清,若是沒有還清便是我死了,我兒子也會繼續償還。”
“十年?”李昊著指頭,語氣一轉:“世叔,我給你算算啊,借錢呢我總是需要些利息的,咱們就按正九出十三歸來算,驢打滾利滾利,一年給你翻一翻不多吧?
那也就是說,第一年結束,你就欠我二十萬貫,第二年結束你欠我四十萬,第三年八十萬,第四年一百六十萬…….”
“停,別,別說了。”閻飛白額頭冷汗都出來了,‘咕嘟’嚥了口唾沫:“世子,下,下,不,不借了還不麼。”
開玩笑麼,如果照這麼個翻倍法,閻飛白別說兒子了,孫子的孫子也還不完啊。
李昊似笑非笑的看著閻飛白,搖搖頭道:“那可不,本世子最是見不得百姓苦,這錢本世子借定了。”
閻飛白都快要哭了,深深的後悔自己爲什麼要來找李昊開個口。
明知道他是個禍害,怎麼就信了他的邪,以爲他會良心發現呢。
“世子……。”
“哎,世叔這是怎麼了,莫非是看不起小侄?”
“不是,我……。”閻飛白覺自己快要被玩壞了,糾結半晌把心一橫:“賢侄,你還是給愚叔一個痛快吧。”
“哈哈哈……”李昊終是沒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半晌方道:“世叔,剛剛不過是小侄跟您開個玩笑,您別放在心上。”
閻飛白搖搖頭,沒敢接話,鬼知道這小子一會兒會不會翻臉無。
李昊見狀也不在意,繼續笑著說道:“其實真說起來十萬八萬貫錢在我這裡還真不事,就算世叔不還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關中州府太多了啊,我今天若是借給世叔了,明天借不借別人?不借便是得罪人,借,你讓陛下怎麼看我,富可敵國?自家掏錢養活整個關中的百姓?”
有鈔能力是好事,但也要分用在什麼地方。
幾百年後的沈萬三有錢,真真的富可敵國,最後甚至膨脹到出百萬兩黃金替朱元璋犒賞三軍的地步。
可結果呢,老朱一句話,直接抄家充軍了,萬萬貫家財直接姓了朱。
閻飛白之前是關心則,本沒想到這些,被李昊一說登時傻眼,無助的喃喃自語:“這,這可怎生事好,難道我岐州百姓就只能……只能……。”
李昊見狀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手指輕釦桌面,語帶輕鬆道:“其實……,辦法不是沒有,關鍵要看世叔你是不是捨得了。”
“什麼辦法?”閻飛白神一振,立刻反應過來李昊應該是在故意吊自己胃口,當下顧不得許多,直接說道:“賢侄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只要閻某能做到,絕不推諉半分。”
“好,要的就是世叔這句話。”
李昊起來到閻飛白麪前:“我打算跟世叔做筆買賣,只要世叔答應,不管岐州缺多糧,我包了。”
“真的?”閻飛白不敢置信的著李昊,有些不大確定的問道:“賢侄打算跟愚叔做什麼買賣?”
“修路,修一條通往渭州的水泥路,岐州需要的糧食可以當做我前期的投資,等將來路修好了,過境費我要收一半。”
對於李昊提出的條件,閻飛白表示不能理解:“賢侄,你……你確定要這樣做麼?”
“不錯。”李昊鄭重點頭:“只要世叔答應,我現在馬上就可以跟你籤契約,當然,不是跟世叔個人,而是跟岐州府。”
“爲什麼?岐州過往的商隊十分有限,賢侄就不怕這錢打了水漂?”
關於水泥路閻飛白還是知道的,雖然路面平整,維護方便,可初期投資卻也不小,岐州地方雖然不是很大,但要修一條這樣的路出來,至也得三十萬貫往上,就這也僅僅是材料的錢,要是算上人工,那花費可以說海了去了。
岐州不比長安,地偏僻不說,過境的商隊也沒有多,真要靠著收過境的費用,估計沒有三、五百年連回本都難。
李昊當然知道岐州過境的商隊沒有多,不僅如此,他還知道商隊爲數不多的原因——吐谷渾。
不過,如今的形勢不比以往,吐谷渾在年初的時候就被折騰殘了,國主伏允甚至已經啓程前往長安報到,這樣的吐谷渾自然不會再繼續打劫商路。
也就是說,今後會有大批往來於西域與大唐的商隊會選擇比北路要近上數百里的南線路,而岐州正好位於南路的起點。
“世叔先不要管商隊的數量,你只要考慮是否答應我的要求便好,若是同意,咱們馬上就籤契約,糧食一月之也會給你送到府城。”
閻飛白哪知道這裡面有這許多的門道,在他看來這就是李昊故意找個藉口來支援自己,當下的眼圈都紅了:“這個……,賢侄要不再考慮幾天?”
“不必考慮。”李昊斬釘截鐵的說道:“世叔,如果不反對,咱們這就擬契約。”
時間就是金錢,再過幾天鬼知道吐谷渾的消息會不會傳到岐州,若是那邊消息傳過來了,估計再想跟岐州府將‘過路費’五五分就不可能了。
閻飛白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李昊,不過爲了岐州百姓,爲了救命糧,卻也沒跟他再過多的客氣,來隨行的書吏,拿出隨的印鑑,劈哩叭啦一頓作,契約!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拿著新到手的合約,閻飛白一臉的輕鬆,打著哈哈道:“賢侄,這水泥路是你鼓搗出來的,要修的話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那是自然,小侄自然不會跟錢過不去。”李昊笑呵呵的說道。
閻飛白咂咂,總覺得自己對李昊有所虧欠。
好幾十萬兩的銀子呢,就這麼投到岐州來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收回本,這要是被家裡大人知道了……。
閻飛白打了個哆嗦,突然想起紅拂還在岐山縣,這要是被知道自己佔了那麼大的便宜,還不得提著劍殺過來啊。
越想越怕的老閻猶豫了一下,忽的嘆了口氣道:“賢侄啊,愚叔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這件事有些對不住你,要不這樣,你看看還有什麼其它的要求,只要不違反原則,愚叔一概答應。”
李昊眼珠一轉,還有這好事?主給老子送禮?
既然這樣,那老子還客氣個啥。
當下,李昊出不好意思的表:“世叔既然這麼說了,小侄若是再推倒是有些不識擡舉,不如這樣,如果世叔真想補償小侄的話,便把陳倉縣那片沒用的山地賣給小侄好了。”
陳倉自古便是六分山一分水三分田,拋去歷史意義不談,產出的糧食連供應自都做不到,乃岐州有數的貧困縣。
閻飛白原本還想著李昊若是想要在其它一些地方置辦田產什麼的,自己或許有些爲難,但聽說他竟然想要陳倉的那一片山,當下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點頭:“沒問題,不就是一片沒用的荒山沒,賢侄想要,愚叔便做價二十萬貫頂給你便是。”
做價二十萬?李昊角了。
這便宜佔的有點大啊!老子很害怕好不好。
陳倉全縣十分之六都是山,這個價格等於自己花了二十萬買了十分之六個縣?
卻不知,閻飛白這個時候也有些擔心,把一片沒用的荒山賣給李昊其實他也是想著廢利用一下,畢竟山擺在那裡也是擺著,不如換錢來的直接。
若是真能賣出去,倒也算是變廢爲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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