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水泥在長安賣的有多火,就不配稱自己是一個長安人。
世家也好、勳貴也罷,誰家蓋房子如果不用點水泥絕對會被人瞧不起,因爲沒有水泥的房子代表了不結實,不牢靠,這對於希自己的家族能夠經久不衰的世家、勳貴來說,代表著基不穩。
所以李家的水泥賣的一直都很好,就算長安的道已經修完了一大半,但水泥的銷量卻一點沒有減。
不僅如此,因爲產能的關係,水泥的價格在這段時間裡甚至還一翻再翻,比以前翻了整整一倍有餘,達到了每石一貫錢的天價。
那可是一貫啊,長安的糧價自從進貞觀三年,一直維持在每鬥十文錢左右,一石糧食的價格也才一百文。
同樣的重量,十倍的價格就不說了,問題是一石糧食足夠一個人吃上好幾個月,可一石水泥呢?還不夠壘一堵兩尺高牆的,房子稍微蓋的大一點,沒有幾百石水泥本下不來。
一番換算下來,不算磚石、沙土,蓋一間房單單水泥就要花幾百貫,放在以前都特麼可以賣座兩裡的宅子了。
由此可見,水泥這東西在長安賣的有多火。
如今,李昊竟然在岐州買下偌大一片山地,打的又是燒水泥的主意,這讓鄭延如何能不激,當下也不管之前老爺子的待:“德謇,啥也不用說了,這我了。”
震驚於鄭延的魄力,李昊愕然道:“這就了?鄭延,你就不問問最後能分到多分紅?”
“不是說二十萬貫麼?”鄭延反問道。
“呃……”李昊轉著桌上的杯子:“我的意思是分紅比例,不是指錢數的多。”
鄭延擺擺手,十分豁達的道:“那不用問,反正德謇你總不會虧了我,對不對。”
好吧,李昊是真沒詞兒了。
做生意嘛,講的就是一個誠信,拋開鄭延的家世,就算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李昊也不會在分紅方面佔他的便宜。
想著,李昊覺得有些話還是提前說清楚比較好,於是微微一笑道:“其實每年二十萬貫只是一個大概的數字,所佔比例大概在分紅的兩左右。而且,這邊不僅僅是要賣水泥,我還打算在這裡弄一間石炭工坊,專門生產冶煉鋼鐵用的焦炭。
而且岐州這邊聽說還有鐵礦,將來有機會的話,我會把長孫家也拉進來,到時候石炭工坊、冶鐵工坊、水泥工坊產供銷一條龍,每年的總收益估計不會低於這個數。”
李昊說著,出兩手指。
二百萬貫?鄭延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每年如果有兩百萬貫收益,那麼兩收益就代表了四十萬貫的分紅。
“那還有什麼說的,德謇,這錢爲兄投了,不就是二十萬貫麼,小事。”鄭延說話的時候眼珠子都紅了,拍著口保證道:“一會兒我就直接回長安找我爹,三日之後,要糧有糧,要錢有錢。”
“哎,這個事先不急。”李昊擺手打斷鄭延,笑著說道:“這次的買賣太大,單憑你我二人還吃不下來,我打算回頭再找些人,大家一起坐下商量著拿出個章程。”
財帛人心,鄭延此時連瞳孔都快要變方的了,豪氣萬丈道:“沒問題,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對於鄭延來說,李昊的生意完全就是意外之喜,待送走了李昊,二樓只剩下他與管家鄭錢,冷靜下來的他又變得患得患失:“四叔,你說這事靠譜麼?”
“我覺得問題不大。”鄭錢想了想說道:“雖然李德謇此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但在信譽方面卻沒有任何人質疑過。”
“那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樁生意咱們應該是賺了?”
“嗯。”鄭錢點點頭。
與鄭延這位眼高手低的世家子不同,鄭錢作爲鄭氏嫡長房的管家還是很接地氣的,不管是李昊與拔灼之間的生意,亦或李昊與松贊干布之間的生意,甚至李昊與皇室之間的生意他多都知道一些。
若是拋開雙方立場,鄭管家很欣賞這位出於隴西李氏的小年輕的做事方式,有機會他並不介意與其合作搞些買賣。
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族長不反對的況下,否則就算合作對鄭氏有再大的好,他也不敢冒然手其中。
鄭延得了管家的支持,興的在百味居二團團團轉,權衡良久一拳砸在桌上:“四叔,我決定了,馬上就回家族跟父親商量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要促這樁生意。”
“我去準備馬車。”沒有任何猶豫,鄭錢以最快的速度將樓下的護衛了上來,安排他們準備回去的馬車。
當天下午,鄭延便踏上了返回長安的歸途。
……
岐州府,閻飛白的心不錯,回到府衙第一時間將岐州別駕、長史一干人等全部召集到了一起,興致的一邊喝茶,一邊將與李昊所籤的契約擺了出來。
岐州別駕一干人等不知閻飛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紛紛圍上去拿起契約認真觀看。
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所有人都變了臉,岐州別駕更是直接問道:“使君,這,這地是不是賣的太便宜了?陳倉縣周圍的山地何止萬畝,二十萬貫便給賣了,豈不是,豈不是……。”
“哈哈哈……”閻飛白放下手中茶盞,和悅道:“和,你再仔細看看,看後面。”
後面?後面有什麼?
岐州別駕祝和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手中契約上面。
別駕的地位相當於刺使的副職,換現代那是相當於副市長的存在,在職能劃分並不建全的古代,各項關乎民生民計、商業稅收之類的事都需要別駕來心,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要替‘市長’大人出謀劃策。
所以在主政方面,祝和的能力並不比閻飛白差,三兩下功夫將手中契約翻過之後,臉上同樣出興的笑容,豎起拇指:“使君,高,高啊,只此一招便將一尊財神爺綁在了我岐州府,他日考評,一個上上之評怕是跑不了了。”
“哈哈哈……”閻飛白大笑著擺擺手:“都是岐州全同僚的努力,全憑本使君一人便是三頭六臂也無法完如此重要的事。”
花花轎子人人臺,閻飛白的客套雖然虛僞,但對於祝和等人來說,多也算是一種肯定,聽在耳中也格外舒服。
衆人笑了一會兒,祝和收斂笑容,拿著契約抖了抖看向其他人道:“你們可是心有疑?”
其他陪著笑的衆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數萬畝的山地賣了二十萬貫有什麼值得慶祝的,這明明就是一筆賠錢的買賣,怎麼算岐州府都虧了。
閻飛白見狀失的搖搖頭,對祝和說道:“和,你跟他們解釋一下吧。”
“諾!”岐州別駕祝和應了一聲,轉頭對迷茫的衆人道:“我知道,你們是覺得使君用數萬畝林地換來二十萬貫的支持有些虧了,這不怪你們,畢竟你們不瞭解實際況。
其實如果單從表面上看,我們的確是吃了虧,而且是很大虧。
但你們可以換一個角度來想想,那片林地就算不拿來賣,我們又能用來做什麼?林地不產糧食,因爲地下全是石頭的關係,那裡甚至連樹都不長。”
下面岐州司馬、長史等一干員略有所悟的點頭附和,約覺得似乎有些道理。
左右都是些沒用的東西,還不如拿來換些實惠。
正想著,卻聽祝和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而且你們不要忘了,衛公世子是什麼人,儘管他在長安的某些名聲不怎麼好,可賺錢的本事卻誰也不能否認。
這樣的一個人,你們覺得他會花二十萬貫買一沒用的荒山?
所以,衛公世子買那片林地必然有他的打算。
當然,人家想要用那片地來幹什麼這跟我們無關,我們也不需要去打聽。
對於我們來說,唯一要做的就是按唐律收稅就好,哪怕那位買了地什麼也不幹,只放在那裡,該的稅那是一文也不能的。”
對啊!
衆人恍然,原來子是在這裡。
山賣出去了那就是有主兒之地,而有主的地自然就要稅。
這下再也沒有人在心裡抱怨閻飛白獨斷專行了,紛紛上前送上恭維之言,把個老閻好一頓誇。
像什麼使君英明,燭照萬里之類不要錢一樣玩兒了命的往上送,把個閻飛白樂的見牙不見眼。
良久,衆人誇的漸漸沒詞了,閻飛白的心裡也舒服了,這才幹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和啊。”
“下在。”祝和恭恭敬敬的上前一步,略帶崇拜的目落在閻飛白臉上,既不諂又適當的表現出恭敬。
閻飛白不著痕跡的點點頭,心愉悅:“未來數月咱們岐州府的事可能會多一些,你這個別駕可能也要比以前要忙碌許多。”
“這都是下應該做的。”
“嗯。”閻飛白嗯了一聲,繼續說道:“和不要如此拘謹,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要提醒你,未來我們的岐州的工作重點主要應該放在河道清淤和修路方面。
日前本使君與李候商量的時候也曾對這兩件有過一次探討,李候的意思是這兩項工程由我們岐州府出面徵發民夫,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徵發民夫我們會發賑災用的糧食,至於發多,需要你們調研一下,但總的來說,不要低於每人每日二斤糧。”
“二斤糧?這麼多?”岐州司馬驚道。
“一點都不多,今年大旱,地裡連野草都不長,往年這個時候百姓還能在地裡找到一些野菜與糧食混著吃,但現在不行了,所以二斤糧是最低標準。”祝和看了岐州司馬一眼,淡淡說道:“而且今年的旱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我們還要爲百姓準備來年的糧食,總不能讓我岐州百姓明年全都去逃難吧。”
“諾!”岐州司馬應了一聲退下。
見再也沒有了質疑聲,閻飛白繼續說道:“另外,立刻派人去陳倉,讓陳倉縣令立刻著手辦理林地的接工作,務必不能耽誤了李候的事,否則一概以職論。”
“諾!”
儘管還不能理解什麼時間就是金錢,但岐州員卻用實際行詮釋了什麼有錢就是大爺。
在閻飛白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事務之後,整個岐州府都了起來,別駕祝和親自出馬去陳倉縣主持土地接工作,岐州司馬儘管沒有事務,但卻是最忙的一個。
張告示,搭建糧倉,收集鐵掀、鎬頭等工還算簡單,關鍵是還要統計全州百姓人數。
清淤和修路都不是小工程,再加上岐州大旱,前來務工的百姓肯定不了。
更不要說這兩項工程還涉及到了全州四個縣,百餘村鎮,若是不能統籌安排,等到開工還不知會什麼樣子。
原本對未來不報任何期的岐州百姓在知道消息之後全都沸騰了,每日二斤糧雖然表面上看並不算多,但卻能解他們的燃眉之急。
一時間全州所有縣衙的門口都堆滿了前來報名的百姓,老老烏泱泱十好幾萬人像是過年一樣。
他們並不知道河道清淤和修路代表了什麼,之所以前來報名不過就是爲了那一日的二斤糧。
但岐州司馬在收到各縣彙總過來的數據卻被嚇的夠嗆,十好幾萬人啊,一天就是二十幾萬斤的糧食,使君剛剛坑來的二十萬貫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花的乾乾淨淨。
若是等到將來有一天錢花了,糧食發不下去,這些百姓鬧將起來……。
不敢想,不敢想了,必須馬上把這件事彙報上去,否則別說他一個司馬,就算是刺使也扛不住這麼大的事。
岐州司馬慌,閻飛白同樣好不了多,特麼岐州府在冊的百姓人數也就九萬多人,這尼瑪突然冒出來的好幾萬是怎麼回事?
而且這才幾天啊,前來報名的百姓就十多萬了,若是再等幾天,怕不是人數還要繼續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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