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上了馬車,嘚嘚馬蹄聲中,一行人繼續上路。
馬車的車廂裡面,老衛頭兒把頭扭向一邊,繼續生悶氣,戴胄坐在老衛頭兒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尷尬的一。
倒是李昊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坐在兩人對面隨著馬車的顛簸左右搖晃著,一雙賊眼時不時在對面兩人面上掃過。
對,就是賊眼,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對面倆人就是這麼想的。
隔了好一會兒,安靜的車廂裡李昊臭表臉的聲音響起:“嘿嘿,那啥,衛叔,您老還生氣呢?”
“哼!”衛鴻達冷哼一聲,沒搭理他。
李昊對老衛的冷淡視而不見,契而不捨道:“衛叔,其實您老想的是什麼我都知道,左右不過就是爲了平衡關係,覺得世家勢大,一個弄不好會出大子,這個我懂。”
李昊的一席話讓衛鴻達多有了些反應,別過臉來冷聲道:“別衛叔,老夫承擔不起。”
“那怎麼行呢,論年齒您比我爹年齡都大,論見識您老走過的路比我吃過的鹽都多……。”
實在聽不下去了,堂堂開國縣候,咋連話都說不明白,衛鴻達氣咻咻道:“那走過的橋比你走路的路都多,不學無。”
“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晚輩虛心教了。”李昊假模假式的拱拱手,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弄的老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經過這一翻折騰,衛鴻達倒是沒了什麼力。
反正目的已經挑明瞭,真正擔心的事也被對面的小子給猜出來了,小老頭兒索敞開了說道:“小子,既然你明知老夫爲何而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那些被你扣下的人放還是不放,關中旱災的事你到底幫不幫忙解決。”
“那肯定是不能放啊。”李昊把手一攤:“哎,你老先別急著朝我撒火,好歹聽我把話說完麼。”
“好,你說,我倒是想要聽聽你有什麼高見。”
見老衛頭兒被自己安住了,李昊微微一笑:“衛叔,既然話說到這兒了,今天咱們就拋開職份,好好聊聊世家的問題。
咱們先說世家的存在吧,最開始的時候,我不否認最開始的時候世家的確爲天下,爲百姓做了許多實事,好事,那時候天下大民不聊生,世家的祖先做爲天下爲數不多的學問人,制定了許多對百姓有利的法規和政策。
但是之後呢?得到了百姓的擁護之後世家做了什麼?他們慢慢開始把手向了權力中心,不斷向這個世界索要更多的權力,然後又利用這些權力爲自己謀求更大的利益。
百姓在他們的眼裡變了芻狗,變了賺錢的工,他們變了當初他們推翻的那一羣人,私設刑堂,草菅人命,多人因爲他們的一句話變了路邊的枯骨,這些我相信衛叔你不會看不到。”
衛鴻達沉默著,他當然也能看到這些,只是……。
“那又如何,兩害相較取其輕,世家的存在的確有這樣那樣的弊端,但這並不能否認他們爲朝庭做出的貢獻。”
“您可拉倒吧,這說法太不負責任了。”李昊否定了衛鴻達的說法,直言不諱道:“要我說毒瘤就是毒瘤,不能因爲上長了一顆毒瘤就說胖了。”
“你……”衛鴻達被懟的直翻白眼,不過有了之前的爭吵,這次他倒也發不起什麼火來,哼唧了半天吐出一句:“那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把人給扣下就能解決問題了,你知不知道,眼下大唐有底層吏世家所控制,七,整整七,這些人如果失控了,你想到後果沒有。”
李昊撇撇:“能有什麼後果,大不了一拍兩散唄,不是我看不起他們,你問問他們敢麼?!真到了那一天,我敢保證,第一個死的一定是他們。
別忘了,陛下正值春秋鼎盛,我相信,既然陛下能打下如此大的江山一次,就能再打下第二次,第三次,世家若是不還好,了必死無疑。
您老也別總是擔心時局盪,相信我,只要能有飯吃,有穿,有房住,百姓本不起來。說句您老不聽的話,百姓纔不會管這個國家的統治者是誰,他們只關心誰能讓他們吃好穿曖,誰能滿足他們的基本要求,他們就會擁護誰。
所以只要陛下在位一天,大唐就不起來,若必然因爲有人搞事,挑出來殺了就是,等到把別有用心的人都殺了,這個世界也就太平了。”
怪不得陛下如此寵溺這小子,敢這小子是個鐵。
衛鴻達盯著李昊看了半天,終於不得不承認,這小子能有今天並非僥倖,爲了太極宮那位,這小子怕是連命都能豁出去。
長嘆一聲,衛老頭兒道:“小子,真不怕引得朝局盪麼?要知道,若真有這一天,你便是大唐的罪人,陛下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
“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若我真擔心自己生死,當初大可不做,安心做個富家翁,不是也好。”
吹牛·吧你,還做個富家翁,真敢這麼幹,信不信你爹能自手打死你。
衛鴻達鄙夷的哼了一聲,張剛想說些什麼,馬車車廂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止步,來者何人。”接著,又一個聲音響起:“這位將軍,麻煩通稟一聲衛公世子,就說鄭錢急事相告。”
鄭錢,這傢伙能有什麼急事?
李昊皺了皺眉,挑開車簾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鄭氏的那個財迷管家正帶著四個家將被攔在隊伍的後面。
給跟在車邊的席君買打了個眼,席君買立刻對攔住鄭錢的幾個軍道:“讓他們過來吧,是自己人。”
片刻之後,鄭錢獨自一人來到馬車邊上,此時前行的隊伍已經停了,李昊挑著簾子問道:“鄭管家,有急事?”
“嗯。”鄭錢重重一點頭,目掠過車廂中其餘二人,言又止。
李昊知道他顧忌兩人分,正打算下車,扭頭髮現衛、戴二人正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外面的鄭錢,臉上盡是狐疑之,顯然認得這位鄭氏管家,同時也在好奇此人的前來的目的。
想想自己與鄭家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不能對外人說的事,李昊索直接說道:“沒事,鄭管家有啥事就直說吧,都不是外人。”
作爲鄭氏管家,錢錢顯然是認得馬車裡兩位三法司名人,對著兩人微微點頭示意的了一下,這才順著李昊的話說道:“世子,糧食在宋州府丟了。”
“丟了?”李昊詫異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劫了鄭家的糧食。”
“是的,是誰不知道,只知道在宋州府突然就不見了蹤跡,運糧的夥計活不見人,死不見。”鄭錢的語氣滿是不可思議,顯然直到現在也不能接這個事實。
那可是鄭家運的糧食,竟然能在半路上被人給劫了,而且劫的如此悄無聲息,連點消息都沒出來。
這顯然不是一次臨時起意的劫持,否則再怎麼樣也會有夥計逃出來,只是鄭錢實在想不出來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劫鄭家的糧隊。
李昊若有所思的盯著鄭錢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我說鄭錢,這事兒該不是你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吧?”
“這怎麼會呢。”鄭錢失口否認道:“若是這樣,當初我們大可不答應世子運糧過來,何必多此一舉。”
“嗯,說的也是。”李昊點點頭,想了想道:“那你們打算怎麼辦?一個月時間,還能再運一批糧食過來麼?”
“這個……,只怕時間來不及。”鄭錢搖搖頭。
眼下關中大旱,河道乾涸,水運本想都不要想,而走路陸,從江南到這裡至也有近兩千五百里路程,就算糧食就堆在那裡馬上開始運,也至要走一個半月才行,更不要說還要把消息送到江南,再次收購大批食糧。
當然,就算真能收購到,鄭家也很難在短時間再組織起這麼大一支運糧隊伍,畢竟上一次的運糧隊伍已經‘全軍覆沒’了。
打發起鄭錢,隊伍繼續前行,目的地陳倉。
李昊覺得必須帶著衛鴻達這老鬼去自己的產業基地看看,否則這老貨肯定不會配合自己,至於鄭錢剛剛說王家與鄭家兩位家主也要過來岐州的事,直接被他丟到腦後了。
不過,他不惦記糧食的問題,衛鴻達卻惦記上了。
那可是十萬石糧食啊,岐州府百姓單從戶籍上算也才九萬左右,真要分下來,每人一石糧呢。
小老頭兒經過之前的爭吵與討論之後,對李昊的觀很難說得上好,但也說不上壞,賭氣似的說道:“小子,你老實說,鄭家運的那些糧食是不是你買來打算髮給百姓的?”
“什麼發給百姓的,我又不開善堂。”李昊看不慣這老頭倚老賣老的樣子,撇撇道。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戴胄生怕兩人再吵起來,苦著臉道:”哎呦,我的小公爺,這都什麼時候了,您就別咬文嚼字了,我們都知道您那是打算用來以工代賑的糧食,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問人問題總要有個虛心求教的態度嘛。
李昊點點頭:“老戴,你要這麼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對,不過十萬擔糧食可不是我的,而是岐州府的,算是我當初答應閻飛白那二十萬貫中的一部分。”
戴胄纔不管糧食是誰的,只要是用在百姓上的,那就等於救命糧:“那,那糧食丟了你就不著急?這,這可是老百姓的救命糧啊。”
李昊攤開手:“那我急也沒用啊,再怎麼急也不可能弄出十萬石糧食出來吧。”
“你,你怎麼能這樣,好歹那也是十萬石糧食,堆起來老大的一堆,用車用沒有上千輛大車本不可能運走,這麼大一支隊伍總不能憑空說沒就沒了。”
李昊盯著戴骨看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唉,我說老戴啊,這車裡誰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十萬石糧食和那麼大一支運糧隊不可能長上翅膀飛了。可問題是,那些糧食的的確確是沒了,這其中的原因難道還要我來解釋?”
戴胄疑道:“那,那你的意思是……鄭家把糧食藏起來了?”
“呵呵……”李昊呵呵一笑:“那不可能,鄭家既然答應了,就不可能反悔,否則他們當初就不可能答應。”
衛鴻達道:“那你說是怎麼一回事。”
“匪勾結唄,把大路一封,藉著盤查的名義把隊伍攔住,再把運糧的隊伍控制起來,最後隨便找來一夥劫匪或者流民又或者山賊把糧食運走,多簡單點兒事。”
李昊雖然說的輕佻並且語焉不詳,但意思衛、戴二人卻聽明白了。
不過想想也是,上千輛大車的運糧隊連護衛帶夥計至一千五百人往上,想要把這麼多人一次劫持並且不走掉一人,打劫的隊伍至萬人以上,否則絕對會有網之魚。
可是再換個方向想想,宋州那可是靠近陪都的州府,怎麼可能會有一支萬人左右的流民或者劫匪,真要那樣朝庭早就派兵去剿滅了,本不可能等到現在。
而說起匪勾結,這又不得不讓人懷疑宋州刺使的膽子,在靠近陪都的地方幹這種事,腦袋不要了麼?還是說,這背後有人在指使?
若真是如此,指使之人又會是誰?
細思極恐。
戴胄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了,岔開話題道:“那……接下來要怎麼辦?短時間糧食肯定無法運來,岐州的存糧又支持不到一個月,將來若是真出了問題……。”
李昊打斷戴胄,斷然道:“不可能出問題,糧食肯定能運來,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誰在背後搞老子,被我查出來,非弄死他不可。”
衛鴻達最是看不怪李昊這樣的迷之自信,冷冷說道:“糧食肯定能運來?你用什麼運?天兵天將麼!早就告訴你不要招惹那些世家,現在看看,報應來了吧,老夫且看你如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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