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宮發生的事很快便傳的盡人皆知,李德謇的大名通過幾位大佬的再次傳遍長安,中心思想只有一個,似鬼的長安第一禍害腦子壞掉了,竟然自掏腰包,每年替朝庭出錢二十萬貫,設立什麼教育基金。
消息傳開,不管悉李昊的還是不悉李昊的,全都對此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不悉李昊之人:李德謇是誰?長安第一禍害又是怎麼回事?
悉李昊之人:這貨腦子了,一天到晚就想著出風頭。
嫉妒李昊之人:切,不就是有倆糟錢兒麼,有什麼了不起,老子要是家裡有幾百萬貫,老子也能做到。
佩服李昊之人:大唐最年輕的開國縣候出手果然非同小可,一年二十萬貫,大手筆啊。
更多的是那些平凡的百姓,得到消息之後,紛紛打聽,教育基金是做什麼的?
在知道教育基金的作用之後,他們第一個關心的問題就是,自己夠不夠申請助學金的資格。
李昊並不關心長安城的流言蜚語。
嗯……,不過好像就算他關心也沒啥大用,長在別人上,他總不能全都給堵上。
離開皇宮之後,他便跟著老頭子急急忙忙往家趕,路上李靖一句話都沒說,但看臉就知道,老頭子心十分複雜,估計正琢磨著回家之後是做竹筍炒好還是棒子燉香。
不多時,衛國公府到了,李昊父子雙雙下馬,還沒等李靖開口,某人已經箭步如飛,直竄進了家裡,口中嚷嚷著:“娘,娘,救命啊,我爹要打死我。”
“……”
這小混蛋,竟然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李靖無語的想著,瞪了一眼兀自傻笑的鐵柱,怒哼一聲進了家,同時命人將大門的關上,從現在開始,李家許進不許出。
紅拂知道兒子今日回來,特地安排人弄了一桌子的好菜,正想著爲什麼這父子倆還不回回來時候,便聽到了李昊的鬼聲。
起來到門口,便見人影一閃,李昊已經兔子一樣竄進了房間,鵪鶉一般躲到自己後,再往後看,是黑著一張臉的李靖。
“相公,發生什麼事了,德謇纔剛剛回來,便是惹到了你,你不與他一般見識也就是了。”
還是老孃通達理,李昊從紅拂後探出頭來,飛快的點著。
李靖這會兒正怒火難平,哪裡會被紅拂一句話勸住,手往後一指:“夫人,你自己問問這個逆子,你問問他到底跟陛下說了什麼,一年二十萬貫,那可是一年二十萬貫啊,眼都不眨一下就花出去了。”
紅拂滿頭霧水,書房裡發生的事眼下還沒有傳到的耳中,是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納悶的問道:“什麼二十萬貫?”
“教育基金,陛下打算在大唐全境興辦義學,孩兒答應陛下,立一個教育基金,爲那些讀不起書的學子發放助學金。”李昊一五一十的說道。
這種事他不說李靖也會說,還不如主承認的好。
李靖本以爲紅拂瞭解了事的經過會與自己站在同一戰線,給李昊來個夫妻混合雙打什麼的。
結果沒想到,紅拂在聽完之後非但沒有怒,反而一臉笑意:“好事兒啊這是,相公,妾覺得德謇做的對,不就是二十萬貫麼,咱們家還出得起。”
“……”李靖呆呆盯著紅拂看了一會兒,似乎想要確定面前之人是不是自己悉的老婆大人,半晌方道:“夫人,你聽清楚了,是每年二十萬貫,每年!”
“對啊,不就是二十萬貫麼。”紅拂上前挽住李靖的胳膊,笑著說道:“妾還當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呢。”
李靖眼角狂,二十萬貫都不算大事了?自家媳婦這段時間似乎膨脹的有些邪乎啊!
不知不覺間,恍惚的李靖被紅拂按到坐位上坐好,耳邊傳來紅拂的聲音:“相公,你是一家之主,關於錢的事妾本不打算讓你心。不過今天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那妾便跟你說一下。”
說到這裡,紅拂對著屋中侍、僕役揮了揮手,將人全都趕了出去,獨獨留下自己的兩個侍和管家老陳:“相公,你可知家裡每年有多進項麼?”
李靖心中不屑,隨口道:“夫人何必如此賣關子,爲夫雖然不管家中事,但也不是傻子。那逆子前些年折騰香皂、蒸酒、自行車什麼的確實賺了些錢,可現在配方被他自己弄的滿世界都是,價格已經低的可憐,每年怕是能有幾千貫收益了不起了吧。
再說他的那個石炭礦和水泥工坊、玻璃工坊,爲夫也不是沒有了解過,石炭兩文錢五斤,水泥五百文一袋,去掉本他還有什麼賺頭,每年怕是有五萬貫夠他賺的了。”
盯……。
房間中安靜的可怕,所有人都盯著李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臉上表像見了鬼一樣。
“怎麼,可是被爲夫說中了。”李靖見狀,得意一笑:“都說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爲夫好歹也是堂堂國公,比那些個勞什子秀才強多了。”
“呃……”李昊回過神來,了脣:“那個,爹,孩兒糾正一點,其實皂什麼的生意家裡已經不做了,也就是酒坊那邊偶爾還蒸一點酒,留作家用,所以以前的那些生意可以說沒有半分收益。”
“你閉,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李靖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呢,對李昊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呵斥一句轉對目瞪口呆的紅拂嘆息說道:“夫人,爲夫曾經答應你的事怕是短時間很難兌現了,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敗家子,這只能繼續做下去,希每年能夠多拿一點俸祿……。”
吧啦吧啦,李靖這一開口便沒完沒了,搞的屋氣氛愈發詭異。
李昊儘管在整個過程中數次被罵的狗淋頭,但罵歸罵,李靖對他那分真摯的父卻是一點都不摻假的。
自己一點頭答應出去二十萬貫,可老頭子最多也就在上喊幾句,要手卻沒有真手揍自己,非但如此,老頭子還主將責任攬到了他的上,打算靠他自己賺回這每年二十萬貫,雖然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著喋喋不休的老頭子,李昊難得的第一次認認真真的開口了一聲:“爹!”
“幹嘛,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李靖顯然並不喜歡自己的發言被打斷,瞪了李昊一眼:“老夫警告你,從今天開始,你的一切花銷全都沒了,今後給老子好好去當值。現在,家裡就算一文錢也要……。”
“爹,您先聽我說完麼!”李昊無奈的看了正在笑的老孃一眼,耐著子說道:“其實咱家並沒有您老想的那麼慘,也不至於讓您老忍辱負重去貪污兵部那一點點的錢糧。”
李靖瞪著眼睛,一副老子不去貪污,難道等錢從天上掉下來的表。
李昊權當沒看到,自顧自繼續說道:“這個……,怎麼說呢,其實吧您老有些帳目算錯了,比如石炭生意,單這一項,每年的收益就不下五萬貫。
另外水泥工坊那邊最近一直是供不應求的狀態,所以每年的收益都在十五萬貫往上,而且最近孩兒在岐州又開了一家水泥工坊,投產之後每年收益也不會低於二十萬貫。
最後還有海上的生意,遠洋水師那邊的分紅下來,咱們家也有不下十萬貫。”
真的假的?李靖探尋的目看向管家老陳。
老陳這會兒臉都漲紅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緒,讓自己不要笑出來,僵的點點頭:“老爺,爺說的沒錯,而且……而且渭水邊的倉儲中心建好之後,每年的收也不會低於四到五萬貫。”
哎呀我去,老子這個心咋這麼累呢!
這還是李靖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瞭解了自家產業的況,每年四、五十萬貫的收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剛剛竟然還想著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重新復出繼續給李二賣命。
丟人!敗興!惱怒!看向李昊的目愈發不善,這要是不揍他一頓晚上覺都睡不好。
李昊多機靈啊,二話不說直接跳起來再次躲到紅拂後,可憐的了聲:“娘!”
……。
紅拂一指頭點在李昊頭上,恨鐵不鋼道:“個敗家玩意兒,那是你爹,你怕他幹啥?再說,沒事兒讓你爹打一頓出出氣,還能一塊不。”
這話兒怎麼說的這是,合著我兒子怕我還不對了唄?!
李靖無語:“……”
李昊同樣無語,啥沒事兒讓我爹打一頓出出氣,老頭子那掌是一般人能得了的麼,再說我生下來又不是給您二位出氣用的。
不過,經過這麼一打岔,屋裡氣氛倒是緩和了不,李靖也不再像剛剛那樣尷尬,放下心事之後,似乎這杯中酒都比以往好喝了不。
紅拂則是笑盈盈的,一會兒看看兒子,一會兒看看老公,怎麼看都覺得滿意。
一頓飯吃完,有下人上來奉上茶點,紅拂見李靖氣也消了,這纔對李昊問道:“德謇,跟娘說說,那個教育基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千萬別跟娘說你的目的很單純,否則別怪娘讓你爹揍你。”
“嗯!”紅拂手下頭號工人李靖正氣凜然的點點頭,對自家夫人的態度表示支持。
李昊見這會兒也沒了外人,索也就放開了:“爹,娘,孩兒先問你們一個問題可以麼?”
紅拂點點頭:“你說。”
“假如有一個人,明明很有讀書的天賦,卻因爲家中沒錢讀不起書,不得不放下理想持賤業的時候,有人給他拿來一筆錢,告訴他‘我可以出錢供你讀書,還可以再借給你一點錢,但你將來畢業之後,要爲我工作五年,而且這五年工錢照發’。您二位覺得這個人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這個……”李靖皺了皺眉。
其實這個問題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除非是傻子,否則一定會答應下來。
李昊這時又接著說道:“又或者,來我這裡借錢的人中,有人讀書真的很好,後來又中了舉人,在朝中當了,他會不會懷著恩的心來面對當初改變他命運的人呢?
再或者,這個人未來了大唐的宰相之流,您二位覺得,他會不會關照一些當初曾經資助過他那個恩人的後人呢?
爹,娘,其實對於咱們家來說,這每年二十萬貫準確的說是一種投資,一種保險,只不過,我們投資的是未來。
想想看吧,二、三十年之後,寒門崛起,朝野上下盡是過我李家資助的員、學子,孩兒不求他們能夠對我李家恩,只要他們在力所能及的時候照顧一下,咱們這些錢花的就很值了。”
……
是夜,李靖躺在牀上輾轉難眠,紅拂也是也是睜眼看著窗外的月亮,久久無法睡。
不知過了多久,李靖突然嘆了口氣:“唉,長江後浪推前浪,夫人,我們都老啦!”
“是啊,老了!”紅拂陪著李靖嘆了口氣,幽幽說道:“相公,你說,德謇這孩子到底像誰呢,咱們兩個到底生了個什麼樣的妖怪出來。”
李靖坐起,披上服,搖頭道:“不知道,反正老夫像他那麼大的時候,只知道扛著一把劍滿山瘋跑。”
“呵呵……”聽李靖說起年輕時候的事,紅拂的臉上出些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但是很快,便從回憶中掙扎了出來,笑著問道:“相公,你說德謇能功麼,會不會有人看出他的計劃。”
李靖想都沒想便答道:“至陛下應該能看明白,否則下午也不至於答應他讓太子來主事。”
“那……,世家和士族那邊呢,興辦義學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們不會記恨上德謇吧。”
“此事倒是不用在乎,世家和士族眼下自顧不暇,本顧不上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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