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遠向來就不是個虧待自己的人,以往來岑禮這里,若是對方在洗澡,他就會直接走進去,把人抵在浴室 的墻壁邊,不顧對方的拒絕和懇求,順從本能去侵占這個人。
結微微滾了一下,岑禮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浴室的門敞開了,從浴室里涌出來的熱氣,好似要將他 的升騰到極點。
“怎麼穿這麼? ”寧修遠問。
他把眼神看向另外一,然后去屜里將吹風機拿了出來。
“不喜歡嗎?”
岑禮的聲音很冷淡,可偏偏就是這樣,更是得人心里發。
寧修遠搬過一把凳子,道,“坐在這里來吧,我幫你把頭發吹干。”
岑禮聽從他的話,坐在了凳子前,許是因為襯衫有些偏大,服的領子豁開出一道隙,能看見完的脊背 線條,因為懷孕還不到兩個月,小腹還是平坦的,腰也比一般男人要細。
岑禮的頭發很,許是因為在房子里待了一斷時間,沒有經過修剪,略略長了一些,幾乎要遮到了眼瞼。
頭發已經半干不干,鼻息間縈繞著好聞的香氣,寧修遠早就聽醫生說起過,懷孕前三個月胎還沒有穩,最好 不要進行房事,所以他也沒打算對岑禮做什麼。
岑禮全程都很安靜,任由著他的作。
過了一會兒,寧修遠關了吹風機,問,“晚餐想吃些什麼?”
“不是早就規定好了。”岑禮道。
“……”寧修遠皺了皺眉,雖然營養師早就有所安排,但也可以再加其它的。
岑禮偏了些頭看著他,眼眸里帶著他不明了的緒。
怒意逐漸被平息了下去,另一種火熱在里涌了起來。
寧修遠道,“行吧。”
正好這個時候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江言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阿遠,你在里面嗎?”
“在。”寧修遠應了一聲。
他正要出去,卻被岑禮問了一句,“就走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是有什麼在勾著他的心,寧修遠還從未在這種事上忍耐過,他一把將岑禮扯了過 來,不費毫力氣,他低聲問,“不想我走?”
”岑禮沒有答話。
江言開口道,“伯父要我們后天回一趟家。”
岑禮的僵了一下,原來時間過得這麼快,一年就要到末尾了。
往前這個時間,寧修遠都不會管束他,他會在醫院和母親一起度過,一起新年的喜慶,他提前包好了餃 子,等快要零點的時候再放去煮,然后喂給母親吃。
那個時候他還會想,是不是下一年,就會變得好些了。
岑禮小聲道,“后天我想去醫院。”
有了上回的例子,寧修遠沒有出聲。
岑禮的手指緩緩的解開他的外,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守著我。”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岑禮抬起眼眸,看著寧修遠,臉上浮起淺笑,“我媽還在醫院,我能到哪里去?醫院就這麼大,你可以
多派幾個人看著我,不過不要被發現了。”
寧修遠卻只是握住了岑禮的手指把玩,然后放在邊,輕輕吻了一下。
這個作,讓岑禮下意識的想將手拿回來,他們之間只有,岑禮不覺得上的占有需要做這種暖昧的舉 。
江言見寧修遠還沒有出來,又敲了敲門,“……阿遠,我有話想要和你說。”
寧修遠仿佛沒有聽見,目幽深的看著岑禮,他突然抬高了岑禮的下,重重的將覆了上去,溫度好似要 沸騰起來,岑禮的頓了一下,隨后配合的張開了。
“……阿遠。”江言又在門口道。
只是房間纏綿的人,沒有時間再去理會他,寧修遠的手指順著襯衫擺探了進去,岑禮的輕,他到 底還是不擅長的。
上穿的這件襯,還是上回寧修遠將他關在宅子里的時候給他穿的,對方沒有解開襯衫的紐扣,只是將下 擺掀到了腰側,筆直的雙暴在了他的眼前。
淡的瓣變得艷紅,岑禮的眼眸有些失了神,寧修遠的手指挲著他的瓣,岑禮沒有避開。
“今天怎麼變乖了? ”寧修遠啞聲問。
“既然以后的生活已經注定好了,我也沒必要再去做無謂的事。”
寧修遠笑了笑,“早這麼懂事,我也不至于讓你輟學。”
“不讀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還不如學學怎麼討我喜歡,到時候好不了你。
傾倒在了的床上,寧修遠早就讓人將床單換了大紅,更是襯得他的如白玉。
當對方的覆在他的眼前,岑禮還是心悸了一下。
只是……這種事對方早就對他做過無數次了,這,也早就變得骯臟了。
門外的敲門在斷斷續續的響起,岑禮的神恍惚了幾秒,若是以往,有人在外面敲門,他早該覺得恥了,
明知道不是寧修遠的對手,卻還是竭盡全力的去反抗這個人,最后卻被對方扣住了腰,更瘋狂的掠奪,他只能 咬出瓣,不讓自己發出啜泣聲。
“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寧修遠對門外的人開口。
門外的敲門聲這才停止了。
的舌尖舐過他的前,岑禮的都在小幅度的抖,手指也無力的將床單握得發了皺,寧修遠解開 了襯衫的紐扣,讓他徹底的暴在自己眼前。
岑禮大概能想象出江言是什麼神,這一瞬間,他竟滋生出一種病態的覺,連他自己都不認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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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你不想抱我麼?
襯衫沒有完全剝除,而是纏繞在了他的臂彎間,雙手被置在了頭頂,寧修遠總是喜歡將他完全掌控。
“怕了? ”見他的在輕微的抖,寧修遠低聲問。
“……”岑禮沒有回話,目不再像以前那般躲閃,他抬了些頭,兩個人的臉得極近,好似溫熱的呼吸的纏
綿在了一起。
“沒什麼好怕的。”岑禮道。
這句話像是變相的許可,寧修遠哪里還忍得住,直接將他的雙并攏,而后吻了吻他的臉頰,道,“并
岑禮沒有聽從寧修遠的話,手將襯衫掙得松了些,環住了對方的脖頸,大抵他自己也不會想到,這輩子居然 會主對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了那麼多折磨,將他徹底的拉到了懸崖下,永無寧日,而施加給他這一切的人,卻還是一臉道貌岸然。 這分明不是他想要的,岑禮甚至都不知道去醫院的時候,母親詢問他有關于學校的問題,他該怎麼回答。
修長的雙往兩側分開了一些,岑禮啞聲道,“這麼久不做了,你不想抱我麼?”
“過些時間了再給你,你現在的也不住。”寧修遠安似的用手指挲著他的脊背。
“沒關系的。”岑禮道,“你以前,不是也經常這樣嗎?”
不論他生了病,就算上的溫度燙得不正常了,還怪他太虛,依舊用那些來玩弄折磨他。
就連他去了學校,也不能擅自將的東西拿出來,坐在考場里,仿佛是在刑一般,還要擔憂被外人覺察 出他的異常,寧修遠只把他當一個件,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他擺布任何模樣,從來不會考慮他也是一個有思 想,有的人。
聽見他的話,寧修遠的臉沉了沉。
岑禮又道,“沒必要為我這樣的人忍耐,真的,反正我只是你呼之而來揮之則去的一個床伴,或許……連一
個床伴都算不上,如果連滿足你都做不到,那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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