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個人不樂意了。
萬老板有錢是真有錢,花心也是真花心,得到手的人,保鮮期不超過三個月。
唯一一個破例的是陳雪涵。
倒不是陳雪涵有多傾國傾城,純粹是因為得不到,所以都半年了,萬老板還在惦記。
現在,非要得到的人,除了陳雪涵,還多了一個朱茯苓。
那們怎麽辦?
萬老板是出了名的喜新厭舊,一旦個新歡好上,那舊妥妥的就丟掉。
們在萬老板邊,可連一個月都沒待滿呢,這時候被踹掉,豈不是虧大發了?
“萬老板,你再陪陪人家嘛,就這麽走了,也不怕人家難。”
那嗓子,跟掐著脖子說話似的,又細又,滿的還往萬老板上纏。
作這麽生猛,那高開叉的旗袍,快要擋不住下的風了。
萬老板被蹭出一邪火,但是他現在對朱茯苓更興趣。
“難?”
萬老板看了一眼,眼神冷得滲人。
人狠狠抖了一下,冷汗開始冒。
想到萬老板做的生意,臉煞白,於是整個脯都往王老板上蹭,企圖勾起萬老板哪怕一憐。
萬老板幹的是人的生意,被他看上,那就是給錢給資源地捧,一旦厭倦,被拋棄算幸運了,萬一被送去紅燈區,那這輩子就完了。
除非死,否則這輩子都離不開那鬼地方。
“萬老板別走嘛,你走了,人家難。”
人著頭皮出笑容來,卻笑得很難看,也在抖。
看得萬老板倒胃口。
這人他也沒多喜歡,玩了幾次就膩了,再不識趣往他邊湊就惹人煩。
“難是吧?我找幾個男人讓你快活快活。”
然後,麵無表給其中一個保鏢使了個眼,“把送去柳街。”
柳街在港島,一夜就人聲鼎沸。
不是有多繁華,而是因為那兒是最有名的紅燈街。
“我不去!”
人臉大變。
柳街管製嚴苛,被送去的姑娘,不是被折磨到隻剩半條命,就是被橫著抬出來,就是不想被送去那兒,所以才拚命爬上萬老板的床,要是被送去就完了。
“萬老板,我還能伺候你,我不去那兒!我死也不去!”
尖聲大著,可被保鏢按著,不管怎麽掙紮都沒用,萬老板也沒看一眼。
沒商量的餘地。
“啊!”
突然一聲慘,就見那人往牆上狠狠一撞。
濺當場。
那人順著牆落在地上,鮮染紅了旗袍,人也不了。
萬老板皺眉,覺得晦氣。
“把拖走,死了喂狗,沒死就丟去柳街。”
發哥頭皮發麻。
他知道萬老板是搞煤炭發家的,後來到了輝市,仗著搞煤炭撈到的錢買了碼頭和商船,說是要搞水路運輸。
幹這行能賺不,但也沒見哪個人像萬老板有錢,就有傳言說萬老板還有地下生意,是做人的生意,難道是真的?
膽子也太大了!
另一邊的孫小夢死死攥著拳頭,才讓自己看起來表沒嚇到扭曲。
比那人聰明。
那人以為霸占著萬老板,就不用被賣去柳街,要是真有那麽簡單,萬老板邊的人就一天換一個了。
“萬老板,能不能讓小夢也去看看呀?小夢也很好奇朱茯苓是什麽傾城大人兒。”
孫小夢挽著萬老板的手臂,很是小鳥依人,也不會表現出對朱茯苓的任何嫉妒,畢竟跟癱一團的人一起伺候萬老板的主意,就是提出的,那一個大度。
萬老板就喜歡這點,所以很能給花錢,留著有三個月了,還沒打算換人。
也很清楚,拈酸吃醋容易讓男人厭煩,反正跟著萬老板也不圖什麽。
這男人頭大耳,還一口黃牙,親起來那口氣能把人給熏暈,要是真實,那才是腦子進水了。
所以沒什麽好吃醋的,隻要萬老板舍得給砸資源,跟幾個人一起伺候萬老板,都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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