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那麽多。既然那個人向我們了線索，不管是什麽用心，隻要查下去，早晚會麵。”見眉心鎖，周牧澤勸道。

秦意點點頭，現在想得再多都沒有用，隻有找到線索才能知道真相。

日國那邊有人在查，現在也不在日國，不方便手，不過也沒有一味地等待消息，這天之後，開始查閱華國和日國建後的各種材料，從政府合作到民間流，從方消息到娛樂事件，試圖從中找出關於東京大學國際班的消息。

然而並沒有。

查了所有關於東京大學、醫學合作、研究流等等相關的信息，都沒有提到東京大學國際班，而日國那邊也傳回消息，不曾找到東京大學國際班的任何信息。

秦意意識到，不論是華國還是日國，所有的方資料以及現在可以公開查詢到的記錄，都不會有東京大學國際班的信息。

那個老人是不是騙了？

亦或者，他的話另有含義？

秦意忍不住多想，卻越想越，好像知道得更多了，但是不知道的卻反而更多了。

周牧澤在臥室等了很久沒見會來，起到書房一看，見還在挑燈夜戰，除了翻資料時手，眨眨眼，坐著一不，跟雕像似的。

“很晚了，明天再看。”周牧澤走麵前的資料。

秦意一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零點。

發脹的額角，起了個大大的懶腰，忍不住歎了口氣，今天仍然毫無所獲。

“周牧澤。”

“嗯？”

“本沒有東京大學國際班的信息。”

周牧澤嗯了聲，他已經知道日國傳回的消息，這在意料之中，如果那麽容易查到，那個老人也用不著特地去提醒秦意，然而越是查不到，並不意味著不存在：“國際班的計劃或許隻是提上了議程，尚未公開便突發變故，計劃臨時取消。”

但凡公開的信息不可能查不到信息，即使二十多年前信息傳播沒有現在發達，但招收國際班怎麽說也算是件大事，尤其是對於日國學生來說錄取率都非常非常低的東大醫學部招收國際班，消息公開必然會引起廣泛關注。

唯一的可能便是沒有公開。

秦意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一般人無法獲知這個消息，知道這件事的人隻能是招生計劃參與者，除了東京大學核心階層，便是政府要員和軍方人士。”

“也可能是某個合作方。”

“合作方？”

“日國的政治權力主要由企業界和僚係掌握，東京大學是日國科研中堅力量，其中一些研究機構跟企業界有很深的關係，掌權的企業屆人士知道這類機並不意外。”

那都是日國方麵的人，秦意隻能寄希於日國那邊的人能查到線索。

忍不住皺起眉頭，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隻要再往前一點點，就能到邊緣。

可到底是什麽……

第二天大清早，秦意被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徐冰潔在電話裏開口就說：“馬上來新聞司。”

“徐司長。”秦意心頭一驚，“發生了什麽事？”

“昨晚抓住了兩個日國間諜試圖闖航母基地。”

秦意倒吸冷氣，樓外長才訪問完日國，雙方政府都表達了好的善意，兩國也把彼此誇了一頓，代表民間表示了緩和關係的期待，這才幾天日國間諜就開始搞事。

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匆忙趕到新聞司，新聞事務眾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秦意包都趕不及放，直接去了徐冰潔辦公室，徐冰潔看到就吩咐：“秦意，你馬上發一個聲明。”

“好的。”秦意會意點頭，馬上回辦公室。

剛打開電腦，徐冰潔便把口徑發了過來。

秦意點開一看，大意是對日國間諜的行為表示強烈抗議，在兩國關係緩和之際發生這種事，是對兩國關係的極大傷害，華國對於這種行徑零容忍，給出一個合理的代。

非常方，這次仍是抗議，但從“零容忍”一詞明顯可以覺出現在的抗議跟以前不一樣。

以前抗議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現在卻是真正在表態，並且會付諸行。

秦意輕車路地擬好聲明，通過審核後，掛到網上。

與此同時，軍部也刊發了相關信息：今晨3點半左右，在XX航母基地抓獲兩名試圖潛拍的日國間諜，日方吸取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這說是聲明，更像是警告，語氣比外部更為嚴厲，尤其是下午的例行發布會，軍部發言人劉國盛當場痛批日國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直接質問日國方麵，是不是國突然給任務了。

日國記者頭都抬不起來。

當天上午，秦意就聽到日國大使被政府高層去罵了一頓，沒多久，這位大使又趕來外部，又被樓外長罵了一頓，臉都快皺苦瓜了。

日國大使心裏也很苦，這特麽到底算個什麽事兒啊？哪個蠢貨非要再這時候搞事？！

自從做了駐華大使，頭都禿了一半。

沒辦法，日國大使隻好苦哈哈地聯係國，華國方麵要求必須給一個合理的答複，否則好不容易開始緩和的關係又要開始鬧僵。

但是一直到深夜，日國方麵都沒有給出回複。

秦意覺到外部有些張。

間諜是一直存在的，即使在兩國月期時，日國也從來沒有對華國停止過派遣間諜，這可以說是件很平常的事，這次的間諜等級不高，放在以前算不上很嚴重，該抗議的抗議，該對立的繼續對立。

可是這次兩國斷開經濟高層對話多年後頭一次緩和關係，這時候出間諜事件，對兩國關係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一個搞不好兩國的關係又要回到冰點。

秦意忙完手頭上的事，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

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周牧澤的信息，問什麽時候回來。

秦意給他回了條信息，隨後司機過來接自己，便關了電腦，拎著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