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父母已經復活了,他們現在安然無恙。
我頹廢的重新坐在石凳上,無力的繼續說:“你殺我父母,是擔心我不會去真心實意的為你尋找生死轉,對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永恒的。”帝尊重新把頭扭了過來,看著我說。
我點頭,明白了。
“你為了以防萬一,殺掉我父母,殺掉我旁對我很重要的朋友,只有這樣我才能一心一意的去尋找生死轉。這也剛好完了你籌謀已久的計劃。”我突然笑了出來,看向帝尊的目多了一份自豪:“可你應該沒有想到,你的機會會失敗吧?”
“我的計劃失敗了嗎?”帝尊問我。
我回答說:我沒有將回眼給你帶回來,回眼只復活了我的朋友更改了歷史。
“那就證明我的計劃已經失敗了嗎?”帝尊又說。
我眉頭一皺,說:“你的計劃難道不就是想要得到回眼嗎?”
“我的計劃是什麼,事實上你一開始就知道,我一開始就告訴了你。”帝尊站起,抬頭著明月。
我愣住了,腦海中仔細回想著帝尊和我說過的話。
“死?”我終于想到了帝尊的目的,不可置信的著他說:“在這個上面你沒有騙我,你的目的一直是死亡?”
帝尊默認了我的話,他的目的一直是死亡,并沒有別的。
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句話用在現在的我上,再合適不過了。
我認為帝尊在騙我,所有的事都在騙我,可事實上帝尊的確騙了我,但這并不代表他所有的事都在騙我。
“你說完了嗎?”帝尊的話讓我愣了半天。
見我遲遲不回答,帝尊開口說:“接下來,到我說了。”
“你前面說的一切都沒有錯,的確是我籌謀已久的,你所做的任何事事實上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更改容貌離開市里,獨自前往蓬萊城時,我一直認為自己離了所有人的掌控,已經掙開命運的枷鎖,可實際我還是在帝尊的算計當中。
“影子告訴你,你的靈魂兩個人再用。一個是你自己沒有錯,另一個是我。”帝尊轉過,重新回到石桌前,居高臨下的著我道:“其實,從你一出生你的這一生就已經注定好了。你的靈魂是我給你的,你的名字也是我給你的。”
我瞪大眼,難以相信的著帝尊。
帝尊繼續說:“相信你父親跟你提起過有關你名字的事。你出生那天,我與他一起去了你家,那天狂風暴雨不止沒錯,但卻沒有泥石流。所為的泥石流是我制造出來的,你父親為人謙和老實,不忍看我們被淋雨,便將我們引進家院,當時你快要出生,我讓他將靈魂給你,同時又幫你取了名字,所以說你這寧郎的名字是我給你的。”
帝尊口中的他應該是中山裝大叔,畢竟帝尊邊除了中山裝大叔沒有別人。
有關我名字的事,我父親的確跟我說過,他告訴我說我的名字不是他們取得,而是別人取得。當年我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可現在我卻突然明白了。
“所以,你籌謀這一切的始端并非是366路公車見面的那一次?”我依舊難以置信的著帝尊,語氣狐疑的道:“你從我出生就籌謀了這一切?”
帝尊笑了笑,坐在我旁邊道:要說籌謀,我籌謀了百余年,不過是你出生的時候才開始實行這個計劃。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錯愕萬分的問:“為什麼不是別人?為什麼會是我?又為什麼給我取名寧郎?”
帝尊扭頭了我一眼,說: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帝尊,很難理解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魔書神圖,知道無相神軀,知道回眼,可你知道這些東西的第一任主人是誰嗎?”
我想了片刻回答說:“魔書與神圖起初是兩本,魔書的掌管者是蚩尤,神圖的掌管者是黃帝。黃帝利用無相神軀斬殺蚩尤,其后將無相神軀封印起來,只有守陵人才能看懂神圖,找到無相神軀。后來,后來大禹得到魔書神圖,并且找到了守陵人獲得了無相神軀,再往后大禹治水功,創建夏朝,劃分九州鑄造九鼎,將魔書上的所有容都刻在了九鼎上!至于,至于回眼是怎麼回事兒,沒有人知道。”
“誰告訴你的這一切?”帝尊嗤之以鼻,搖頭說:“我是無相神軀的第一任主人,我是回眼的第一任主人,同樣你也是。”
“你,你是黃帝?”我瞪大眼問。
帝尊笑道:“告訴你,你或許不會明白,我且問你,你可聽說過黑理論?”
黑理論我知道一些,帝尊這個時候問出這個,我明白他所說的是什麼。
黑出現在宇宙當中,當太這顆恒星出現時,地球上出現了生命。隨著生命的不斷繁衍以及進化,形了現在的人類。等到人類進化到一種高度時,黑說不定會炸,屆時地球毀滅,太消失。可若干年后,太一樣的恒星還會出現,出現時與地球相同的星球同樣會再次出現生命。
這些生命再次進化繁衍,再次變我們現在的人類。進化到某個高度時,黑還可以再次炸,隨后再次生人類、再次炸、再次生,這是一個無邊際的循環,這是一個周而復始的過程。
我恍然間明白了帝尊的意思:“回眼,來自于宇宙深?”
“它的確來自于宇宙深,來的不是回眼,還有無相神軀,以及魔書上記載的所有巫!”帝尊嘆息一聲,說:“你有想不明白的事,你有解不開的結,我同樣也有。”
“我不明白為什麼無相神軀會到我上,也不明白這些巫是從何而來,更不明白回眼為何會降落在我上。可等到見到你,并且開始籌謀以后的路后,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天意。”
我約有些明白了,但還是有些問題無法理解。
“既然你是無相神軀以及回眼的第一任主人,那為什麼魔書神圖會出現在莽荒古城,為什麼無相神軀會藏在沙漠當中,為什麼回眼又會存在海底宮殿里?”
帝尊把頭低下,居高臨下的著我說:魔書神圖是我放在了莽荒古城,無相神軀是我藏在了沙漠當中,回眼是我藏在了海底宮殿。
“這,這些都是你做的?”我愣了,越來越想不明白這一切,皺著眉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想死!”
帝尊嘆息一聲,又說:“我不死不滅,沒有任何人能殺了我,也沒有任何事能讓我死。天災人禍,這些全都沒用。幾百幾千年來,我嘗試過無數種死亡的方法,后來我總會安然無恙的活著。”
“回眼在你上,你想死卻死不,是回眼的緣故嗎?”我疑的問。
帝尊搖頭苦笑著說:我把回眼放進了海底宮殿,可我還是死不了。
“那你究竟為什麼死不了?又為什麼籌謀這一切,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系?你那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又是什麼意思?”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回眼中看到的一切,跟著又問:在海底宮殿,我從回眼看到了幾百年前的自己,這一切又是為什麼?
“我為何死不了,我不清楚。為什麼籌謀這一切,我已經告訴你了。至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句話為何意,也不難懂。”帝尊坐在我邊,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說:“你在海底宮殿看到了幾百年前的自己,其實那就是你,但是他是你的同時也是我自己。”
我約有些明白了,開口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其實是一個人?”
“沒錯。”帝尊點頭,淡然的說:“我把魔書神圖放在了莽荒古城,你又拿回了魔書神圖。我把無相神軀藏在了沙漠當中,你又重新找回了無相神軀。我將回眼放置在海底宮殿,你又重新拿回了回眼。你在回眼看到的景象是你,也是我。”
“我明白了。”我看向帝尊,笑出了聲:“你的意思是,你經歷的一切,我也會經歷。你和我以及回眼,就像是黑和地球與太之間的關系,有著切的聯系,但都無法阻撓自己的命運。”
“回眼讓你和我陷了周而復始的死循環當中,所為的日月替,事實上不是我死,而是你死。不過你我都是同一個人,你死和我死沒有任何區別,區別在于你死了,而我將會為第二個你!”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回眼會把我帶到幾百、幾千甚至是幾萬年前,然后讓我擁有和你一模一樣長生不老,任何力量都無法置于死地的能力。接著我過了幾千年的時間,將魔書神圖放在了莽荒古城,又將無相神軀放在了沙漠,又將回眼放在了海底宮殿。”
“隨后我還是和你一樣會籌謀一切,籌謀出另一個替代品,也就是現在的我。讓他去代替我走向不死不滅的死循環,而我則是面臨死亡重新解。”
帝尊輕輕地點頭,證明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我揚起頭看向天空中的明月,想要放聲大笑。
我原本以為日月替時我會死,是因為我會死在帝尊手上,現在看來并非如此,真的是并非如此。
我不會死,相反我還會長生不老!
但是,但是我很不希擁有這種力量,因為眼前的帝尊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帝尊輕聲說:“回眼是至寶,同樣又是最為毒的毒藥,它能給人無盡的歡樂,也能讓人痛不生。我夠了長生的覺,實在無法忍自己認識的人離我而去。”
“那你就將這痛苦轉移給別人?”我咬著牙對著帝尊大吼道。
帝尊凄慘的笑了笑,說:你說這話我不反駁,因為你到時候會和我一樣!
“世人都在追求長生不老,上到帝皇下到平民百姓,每個人都想要長生不老。可事實上長生不老所帶來的痛苦,遠比死亡更多。若你真的長生不老,你將會見證回的興衰,你將會看到一個又一個的人離你而去,而你卻無能為力。”
我不以為然的問:那你憑什麼肯定,我會和你一樣自私,去找一個替代品,讓他接我的痛苦?
“因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帝尊扭頭看向我,淡淡的道:“你沒有經歷過萬世孤清,不知道這其中的痛苦,所以我不怪你。等你和我一樣,歷經萬世孤獨,你就會明白我今日的所作所為以及籌劃百年的計劃,沒有錯,而是對!”
我仰頭大笑,笑聲中充滿無盡的凄涼,同樣也充滿對帝尊的嘲諷。
或許帝尊說的對,我沒經歷過萬世孤獨,所以不能會到這其中的痛苦。但是這并不代表,我不能恨他。
可事實上我恨他一點用沒有,因為我和他是同一個人,他一步步的走到現在丟棄了回眼,舍去了無相神軀,封存了魔書神圖,而我則是反過來找到了魔書神圖,找到了無相神軀,找到了回眼。
不僅如此,我還會和他一樣,歷經萬世的孤獨,見證著回的興衰。
或許是我和帝尊聊的太過專注,以至于忘記了時間,直到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我才明白過來,天快亮了。
而我的時間,真的快不多了。
“沒讓你在你新婚之日打開那幅日月替圖,是我送給你最后的禮。”帝尊端起茶杯。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把地脈,觀天相,翻手定陰陽。千百年來,是誰掌控著龍脈走勢,主宰帝王興衰?一個畫地為牢的老乞丐,兩個被詛咒的家族該何去何從?爺爺說:只有我才是那個能破局的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