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理由不足以證明是讓自己不會傷的理由啊,自己除了冷外,實在想不出來其他的什麼理由。但爲什麼自己心中卻不怎麼認同冷這個詞呢?
自己雖然不大清楚爲什麼所有的士兵都會選擇投降,但自己卻知道要是自己不知道那些是負有任務的衛軍,自己也會選擇投降的。自己可不願意如此年輕的時候就死去,因爲自己還有好多的願要去實現呢,相信那些士兵也跟自己一樣有著各種各樣的夢想。
雖然當時自己明確的告訴給他們知道,帝國軍不會接投降的。但他們剛好接到帝國軍的招降通訊,有過騙人紀錄的自己,當然會讓他們以爲自己不願他們投降,再次欺騙了他們。這個時候就算自己怎麼解釋,他們都不會相信的。唉,都是自己一開始沒有說實話的錯誤決定啊。
唐龍突然想起自己會在面對千上萬的人死在面前,而毫無傷痛覺的原因了,那就是因爲自己本看不到模糊悲慘異常的景象,沒有了那份震撼。當時自己看到那些戰艦炸,就跟看到遊戲中那些戰艦被擊的景一樣,讓自己本就不可能產生殺人的負罪。
這也許就是玩真實遊戲的後癥,讓人分辨不出何者爲遊戲何者爲真實。雖然自己還能夠分辨出自己是在現實中,但潛意識裡還是把那些場面當了遊戲。
想到這,唐龍雖然知道自己不是冷的,但還是悲傷的搖了搖頭。因爲如果自己再不擺真實遊戲的後癥,自己這一生都將會把一切當遊戲裡的場面,從而變漠視他人生命,真正的冷人。唐龍第一次真正瞭解到機教提醒自己不要沉迷於真實遊戲的原因了。
心開始低落的唐龍捲在牀角,靜靜的看著雪白的牀單,他突然想起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事,那就是現在他明白到,就算晉升一級銜,都是在犧牲了無數的人命後才換得的。
雖然這犧牲的是敵人的生命,但同時也有自己人的生命啊。而且難道敵人的生命就不是生命了嗎?
自己當個中尉就死了數十萬的敵我雙方的士兵,以此來推算,那麼要爲元帥的話,不是要死掉……。
唐龍爲想象不出的數字而抖,因爲他明白自己爲元帥,只是覺得元帥是軍隊的最高長,纔會把當上元帥當自己的目標。這麼說來,就好像自己把元帥這個位置,當了在遊戲中通關的證明。
嗚,又是遊戲。在自己希能夠把人生當遊戲來玩時,就因此而氣走了一直幫助著自己的電腦姐姐。現在又發覺到自己一直以來的理想,居然也被自己當了一場遊戲啊。
唐龍痛苦的抱著腦袋著,因爲他突然明白到自己追求元帥這個位置,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爲了這個目標自己犧牲了十多萬的袍澤,數十萬的帝國士兵,甚至差點把聽從自己命令的夥伴也犧牲了。現在更是連累夥伴蹲進牢房,讓他們在無奈痛苦中等待著莫名未知的明天。
“也許,我想爲一個軍人的想法是錯誤的,特別是想爲一個肩負所有軍人命運的元帥的這個想法,更是錯得離譜,因爲我連1個人的命運都負擔不起啊。”唐龍眼紅紅的自語道。
無意中擡頭到外面已經變得漆黑的景,唐龍不由低喃了一聲:“好想回家,好想陪電腦姐姐無拘無束的逛街哦。”隨著這話,眼角帶著淚珠的唐龍慢慢的進了夢鄉。
睡中的唐龍突然被一盆冰冷的水澆醒,打著寒和噴嚏的唐龍大喊道:“是誰那麼缺德啊!”唐龍剛喊出這話,立刻想起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慌忙跳起擺出個戒備的姿勢。
站在門口的不是唐龍心目中的人,而是以前時常來結自己的兩個獄警。看到他們現在面無表的樣子,唐龍不由一愣,但他也馬上知道事不妙了。
唐龍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皺皺眉頭說道:“兩位兄弟,怎麼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呢?”唐龍在這一個月的胡思想中,知道自己不能夠跟以前一樣再一開口就罵人了。而且現在唐龍不想當軍人,所以準備好好熬到審訊結束,自己就去申請退役。爲了這一刻,只好忍氣吞聲了。
那兩個獄警冷哼一聲,打開早就沒通電源的柵欄,用警敲敲鐵欄冷聲說道:“出來,你這個騙子!”
“噢,好的……耶?騙子?什麼騙子?”原本順從走出來的唐龍,聽到後面那句話不由愣住了。
“哼,你自己知道。不要多說,快走!”一個獄警打開警的電源,拿著閃著火花的警在唐龍面前示威了一下說。
“呃,要我去哪?”看到獄警臉不善,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不去多問,免得自己遭了無妄之災。被關了一個月,同時又被自己的胡思想佔據了大量思維的唐龍,心靈開始變得弱起來。
“給你換房間!”在唐龍出來後,替他戴上手銬的獄警說出這話就不再吭聲,一前一後的押著唐龍走過一排排空曠的牢房。
唐龍暗自奇怪,爲什麼要更換房間?怎麼這次不用乘坐那個監獄運輸呢?原本以爲獄警看自己的房間太漂亮了要給自己換一間普通的,但卻發現隨著步伐的走,已經離開了這座十層高的樓房,到達了地下。
那兩個獄警一直不吭聲,帶著唐龍通過昏暗的走廊進一個房間,進去後唐龍才發現這居然是架電梯。獄警按了一個按鈕,電梯開始緩慢的下降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電梯門打開,眼的是一條空氣污濁的水泥通道。
一踏出電梯,唐龍就覺溫度變冷了,剛纔溼掉的服,讓他不由自主地跟前面那個獄警一樣的了脖子。唐龍打量一下這通道,發現牆壁上居然出現了青苔,而那邊上的應燈好像電量不足似的一閃一閃,顯得森怪異。跟著獄警七拐八轉越走越遠。唐龍看到況有點不對勁,不由開始暗暗戒備著。
前面帶路的獄警終於在一扇封的鐵門前停了下來,後面那個獄警推了唐龍一下,讓唐龍站在鐵門前,兩個獄警把唐龍夾在中間。右邊那個獄警按了門邊的按鈕,發現沒用後,低聲罵道:“媽的,幾百年的東西,才隔幾年不用就壞了。”
他一邊罵一邊用警敲了敲按鈕上方佈滿青苔的地方,好像找到了什麼似的,把那些青苔弄掉後,出了一扇生鏽的鐵板。他用警狠狠地敲擊幾下,讓生鏽的鐵塊出現裂,然後用手把那塊鐵板扳開,出裡面的一手柄似的東西。
這個獄警用力的把那手柄下,靜悄悄的四周馬上傳來咔吱咔吱的聲音,唐龍發現那扇鐵門隨著這聲音開始慢慢的裂開。
鐵門張開後,一更爲冷的寒風夾著溼氣吹襲而來,讓全溼的唐龍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鐵門裡面黑漆麻烏的沒有一點亮,什麼也看不到。
這時唐龍被一個獄警用警抵著,另外一個獄警則解開唐龍的手銬。唐龍一邊活著手腕,一邊看著前面那森森的景問道:“這裡是……”
唐龍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覺到腰間被狠狠地電擊了一下,讓他慘一聲的癱在地上。一個獄警用腳讓唐龍滾進鐵門裡面,同時說道:“這裡就是你的新牢房。”
全麻痹的唐龍吃力的爬起來,狠狠地瞪著那個獄警。獄警看到唐龍的眼神,子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他避開唐龍的眼神說道:“不要怪我,這是監獄長的命令。”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這裡是骸可星開發時期的地下礦道,雖然裡面四通八達,但是除了這個出口就沒有其他出路,所以這裡也可以說是關押重刑犯的巨大囚室。放心,你那個項圈會讓我們在想放你出來的時候找到你,當然這是軍事法庭記得你的前提下。”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兩個東西扔到唐龍旁說道:“那是食用菌和淡水製造,雖然是小型的,但也可滿足你每日的需要了。”
在這個獄警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邊上的那個獄警已經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和這個騙子說什麼,快走吧,再呆多一陣我就要冒了。”
那個獄警聽到這話,只能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關門吧。”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唐龍只聽到他說了句:“希下次和你相見是在外面。”就陷寂靜黑暗的世界裡。
麻痹已經消失的唐龍,起來坐在地上,一邊索著那兩個以後維生的機,一邊嘀咕道:“唉,爲什麼會突然把我關到這裡來呢?還有他們爲什麼老說我是騙子?我記得沒有騙過他們呀,像我告訴他們我消滅了帝國兩千艘戰艦之類的話,我都沒有誇大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龍把到的兩個機塞口袋,這兩個東西丟掉了,在這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可是非常難找回來的啊。唐龍發現過了這麼久自己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知道這裡沒有任何的亮,看來自己只能當睜眼瞎了。唐龍搖搖頭開始慢慢索查探四周的地形,他可不願意老是呆著門邊,既然他們說能找到自己,那就不用擔心自己迷路了。
陷黑暗陌生的環境中,讓唐龍那由教刻在腦海中在逆境中生存的意識,開始活起來。他到地下有一條長長的金屬類的東西,想起電影中看到的,就知道這是用來傳送礦的懸浮電軌。
唐龍按著電軌,看著漆黑的四周不由笑道:“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呆在這樣一個環境中,肯定驚慌失措的大喊大,說不定馬上瘋了呢。不過經過變態教訓練的我,這樣的環境不就跟在自家的庭院散步一樣輕鬆嗎?”
唐龍開始想起那五個一模一樣的機教,好一會兒他才嘆息道:“唉,當初離開23團的時候,還囂張的說和他們再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他們先向自己敬禮。現在好不容易當上了中尉,可自己卻沒有了以前熱衷追求升的念頭。唉,申請退役前去見教們一面吧,不然可找不到能去23團這個訓練營的民用飛船呢。不知道教知道他們辛苦教導的士兵居然想退役後,會是怎樣的表呢?也許電子眼會紅得壞掉吧?嗬嗬,到時自己不當軍人,去當探險家也不錯,免得浪費了自己這本事。”
在唐龍準備開始這在暗無天日的地下開始冒險的時候,那兩個獄警已經回到監獄長室。埋在寬大椅子裡的監獄長看了那兩人一眼問道:“把他關進去了?”
“是的。”獄警點點頭。
“那是個很恐怖的傢伙,居然讓沈進這個喜歡記仇的人在還躺在病牀上時,就通過關係調離了這個星球。”監獄長著天花板悠悠的說道。
“呃,那您還……”給唐龍兩個機的獄警不由覺得奇怪,既然監獄長都覺得那個唐龍這麼恐怖,爲什麼還敢把他關進那裡呢?難道不怕他被審訊後前來報仇嗎?或者監獄長知道唐龍不可能被放出來?
“如果不是上頭的命令,我也不想得罪那個傢伙。”監獄長太後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也不用擔心什麼,反正他是沒有可能被審訊的。”
“是索斯中將的命令嗎?”另外一個獄警有點興的問道。
監獄長搖搖頭:“不是,是比骨雲龍星系集團軍指揮還高一級的人下的命令。”說到這,他看著兩個獄警嚴肅的說道:“好了,把和那個唐龍有關的事都忘了,記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們。”
看到監獄長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寒,兩個獄警不由打個寒,忙點點頭。當氣氛很沉悶的時候,房間一直開著的立電視突然傳來播報員那甜的聲音:“大家請看,站在戰艦下向我們招手的就是我們的戰鬥英雄,消滅了2000艘帝國軍艦的唐特雷斯尉!哦,對不起,是唐特雷斯中尉纔對!”
監獄長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人,不由用輕輕的冷哼一聲,按遙控轉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