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會有人不懂吧?這是基本做人道理。”
王隊長有點無語,覺花小滿有點扯,但他被楚淮和林嘉靜四雙不善的眼神盯著,又不敢說過分的話。
花小滿笑了:
“既然殺人償命、搶劫有罪的道理都懂,那為什麼拐賣婦兒犯法的道理,他們不懂?
不,他們懂,只是你們不知道他們懂而已!
那我們不說別的,你把小小母子請出來,看看孩子有沒有被、母親有沒有被凌|辱。
那他們是不是又犯了**罪和待兒罪?
又不懂嗎?可能嗎?
你知道我過來的時候,那邊那個十幾歲的孩子,在對著我壞笑,還對我做個抹脖子的作。
那個張家老三,也在對著我們壞笑,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他們知道羊來了,有便宜占了。
錯,我要告訴你,我們不是羊,誰敢打我孩子主意,我敢送他全家進勞改隊!”
花小滿說著,直接走了出來:
“村長是哪位,自己出來,別裝不在,也別裝聽不懂。
我只說一句,我是獵豹戰隊的巡查員,專門查的就是拐賣婦兒的案子。
既然查到這里,我們就會秉持一個原則‘依法辦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要找什麼借口,沒用的。
我只想說,你趕把村里所有拐帶婦兒的清單出來,還有那些經常送人來的聯系方式,
你若不代,就是跟人口販子同罪,算是他們的同黨,村長好歹有點見識,這個道理,你懂吧?
不只是村長,還有鄉干部、地保,所有人一個個查就是了,誰收了人口販子多好,很快就能查出來的。
現在代,還能找點借口,說什麼被欺瞞。若是等我們查出來,有人沒主代的。
那就有意思了,拿了人口販子的好,幫人口販子介紹生意、做監護,那就是同伙唄。
王隊長,需要我教你嗎?該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嗎?
哦,不好意思,我應該先給你看我的工作證。”
說著,花小滿從隨斜挎包里,拿出一個證件。就是在獵豹戰隊的工作證。
看到花小滿的工作證之后,王隊長才肅然起敬。
別看這姑娘弱弱,還穿著明顯的孕婦防輻服,一看就是弱勢群。
沒想到人家真是頂級特戰隊獵豹戰隊里的人,而且還是中隊長。
獵豹戰隊的中隊長,可比他們這種普通戰隊的營長都大了,真是上級特派領導。
最重要的是,王隊長從工作證上看到了這個孕婦的名字——花小滿!
就是花小滿!
他腦子轟地炸響,想起來孫專門代的,如果遇到花小滿一定要優先保護,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任何人不準得罪。
好麼,他一個小隊長,居然無意中得罪了花小滿。
這下,王隊長的額頭,都已經汗津津了。
花小滿看他盯著自己的名字,大概猜出來原委,也懶得繼續跟他較真,只是吩咐道:
“還不快去行?我剛才說的道理還不徹?還要我繼續給你們說說才行嗎?
也不是不可以,所謂理越辯越明,你們戰隊的人有不懂的,咱們可以討論。
墾利縣的人就算了,他們很多人都收了人販子的好好,本就是有罪之人,我才懶得跟他們廢話。”
“啊,好,花,花,花隊,我這就去辦!”王隊長連忙去辦事。
別看他只是個隊長,帶的人可不,又是訓練有素的戰隊員,加上墾利縣上下被花小滿撕開了遮布,也沒人敢反抗,一旦反抗,豈不就是坐實罪名了?
如此一來,倒是很順利。
反倒是老張家那三兄弟想反抗,還想霸著人不放。
這次王隊長下了狠心,一人一副手銬銬起來,剩下的村民全都不吭聲了。
倒是張家老婆子,是個不要命的碎老婆子,或許也只有是真的糊涂,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開始坐在門口邊哭邊罵:
“這啥世道呀,還讓不讓窮人活了。天殺的啊,我咒你生個孩子沒p眼……”
本來花小滿一向不太計較罵街老太太,在農村里見慣了,隨們碎念去。
可是一句生孩子沒p眼,直接花小滿的逆鱗,冷冷掃了王隊長一眼:
“我說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位老太太,顯然知道自家幾個兒子買人口,甚至有參與,或許還有參與待兒,為什麼不抓起來?
難道因為老,犯法就不用坐牢了?”
王隊長也是無奈,他算是看出來了,花小滿其實對老人很厚待,本來是準備放了這老太婆一碼,結果這老太婆找死,偏偏罵人,還罵人家孩子。
活該被抓!
王隊長這次是真的智商在線,或者說求生很強啊。
居然知道從老太太口袋里掏出一個手絹,塞進他里,防止他胡說話。
那老太太遠遠地,還朝花小滿投去惡意的目,眼神像是會說話,在詛咒花小滿。
花小滿無奈搖頭:
“老人家,做人,要有良心,莪就問你,你當年,有沒有溺死過嬰?如果有,那不是活該你兒子們找不到媳婦嗎?
我再問你,如果你三個兒子,都被賣到黑煤窯,被打斷,天天被人打、被人著挖礦。你什麼?
這個人,還有這個孩子,他們也有父母親人,都在等回家。
小小的跟你差不多大呢,利索的一個老太太,若是知道自己的兒媳婦和孫子,在你家到的非人待遇。
你說,那個老太太,是不是該詛咒死你?
要不然,我帶你去見見小小的家人,我好奇的,你有沒有臉面跟他們吵?
你兒子辛苦,誰家孩子不是爹生娘養的呢?誰家兒不是呢?
你看看們兩個人,在你們家被折磨什麼樣了?在們眼里,你們家就是地獄,而你和你的幾個兒子一樣,都是地獄里吃人的惡鬼。”
花小滿的是真能說,那老婆子閉上眼睛,老淚縱橫,再也沒睜開過。
終究還是個人,是個母親,沒臉看小小娘兒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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