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可把警察們給震驚了,這幾個人怎麼回事?
把他們耍著玩嗎?
而這三人的父母差點沒把家裡的東西摔了。
他們千辛萬苦地幫自己家熊孩子找關係,想著怎麼把他們弄出來。
現在他們倒好,直接把自己送進去。
「我認罪!我認罪!」不管他們父母怎麼勸,張嘉三人都不願意聽。
「求求你們不要管我們了!」張嘉三人黑眼圈特別深,他們簡直要崩潰了。
他們怕自己父母再造作下去,他們就要被嚇死了。
張嘉幾個人的父母實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以為是審訊室的警察用什麼手段迫他們,便去找警察的麻煩。
這無疑是讓警察們更加討厭這群人,就沒見過犯罪了還這麼囂張的人。
他們總是懷疑警察,警察直接把監控拍在他們面前,讓他們自己去看。
結果就是警察們本就沒有怎麼樣,反而他們三個人和瘋了一樣,總是自言自語的,還跪在地上一直磕頭認罪,說什麼我錯了。
「張夫人,這件事本來就是證據確鑿,你繼續這樣耍無賴,對你兒和兒子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一名年輕警察看不下去了,這群人也太煩人。
「我兒和兒子本就沒有做過!」張夫人咬牙切齒地說著,最後不甘地離開。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必須得想辦法。
離軒看這個樣子,知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警方這邊他們沒辦法突破,就會想辦法去攻破害者家人的防線。
如果得到害者家人的諒解,這三個人減刑不是不可能。
離軒自然不會讓得逞,想都別想。
……
果然,如同離軒想的那樣,張夫人帶著秦夫人,一起上門找了害者的家人。
只是們不知道,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們。
「叩叩……」張夫人和秦夫人敲了敲第一個害者家人的門,們有竹,覺得們一定能搞定這些人。
第一個害者的家人姓魏,死者是他們的父親。
因為這座城市止犬類在白天出現,魏父就半夜出門遛狗。
他乖乖地走著斑馬線,沒想到這輛車忽然衝出來,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直接撞了上來。
魏父當場死亡,本就來不及救。
魏家人恨極了張嘉他們,本來魏父退休正好安天年,結果這人禍將他的生命給扼殺在那天。
當魏父的兒子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愣了愣,並不知道們是誰。
「你好,我是張嘉和張巖的母親,這位是秦若的母親,我們這次來,是希能和你們解釋一番,給各位應對的賠償。」張夫人得的笑著,自認為自己很有修養。
秦夫人也是如此,雖然保持著面的笑容,但眼底依舊藏不住的鄙夷。
覺得這些人看到利益之後,一定會選擇諒解書的。
畢竟人死都死了,傻子才和錢過不去呢?
魏父的兒子頓了頓,隨後出一個奇怪的笑容說道:「噢!是你們啊?」
「對呀對呀。」張夫人一看對方這麼好說話,覺得事很大可能就了。
「你們等會哈。」魏父的兒子很淡定,他把門關上,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張夫人和秦夫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對方要去做什麼。
但對方沒有拒絕,們就顯得很開心。
裡面有段時間沒有什麼靜,這讓們有些無奈。
「你說他去幹嘛了?」秦夫人有些疑地問道。
「不知道啊,真是沒有素質,讓人等那麼久。」張夫人生氣的嘀咕著。
在們即將不耐煩的時候,門忽然打開了,出現的是一個年輕人。
「讓你們久等了。」人也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忽然讓開了,躲在門旁邊。
張夫人和秦夫人以為對方是讓們進來,正想說打擾了,就要走進去。
結果魏父的兒子拿了一盆東西走了過來,忽然面目猙獰地對們潑了過來。
「啊啊啊!!!」張夫人和秦夫人發出驚恐的聲,們覺到自己渾粘稠不已,濃重的腥味令們頭腦發昏。
「這是什麼東西!?」張夫人和秦夫人驚恐不已,瘋了一樣瞪大眼睛看著魏父的兒子。
這個魯又野蠻的傢伙,對們做了什麼!?
「黑狗,你們兩個煞氣那麼重,萬一給我家招來禍害怎麼辦?」魏父的兒子冷笑一聲,鄙夷不屑的說道,「不對,你們本來就是禍害。」
「野蠻人!」
張夫人和秦夫人氣得渾發抖,們的頭髮、服全部都沾滿了黑狗。
那濃稠噁心的東西,令們面無存。
當們想和對方理論的時候,魏父的兒子直接把門一關,讓們了一鼻子灰。
外面因為們的靜太大,已經招惹來了不人,人們對們指指點點的,開始竊竊私語。
張夫人和秦夫人何時過這樣的委屈,們又不能站在這裡猶如潑婦罵街,那樣損傷的是自己的面。
於是們只好灰溜溜地離去。
魏父的兒子在家裡面和妻子抱在了一起,雖然剛才的做法很令他們解氣,可他們慈祥溫和的父親卻再也不能回來了。
「這些人憑什麼認為只要給夠錢就能買我父親一條命!我只要有一天活著,都要和他們斗到底!」魏父的兒子十分堅定的說道。
還好他在之前就收到了神人發的信息,說這兩個人會過來,他想也不想,就準備了黑狗。
既然們有皮有臉地過來,他就讓們沒皮沒臉地回去!
離軒在不遠將這一切都收眼中,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很好,這才剛剛開始。
既然們要來破壞規矩,給們那該死的孩子洗白,那就別怪這些害者的怒火,都燒在們上!
等著吧,害者家人的怒火,正愁著沒地撒呢,們既然湊上來,那就一個都別放過!
看著這兩個人落荒而逃的樣子,離軒笑得很開心。
施法給們下了咒,這兩個人立馬就摔了個狗啃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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