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允行看著漸漸轉好的神,道:“不?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白寧被陶允行這麼一說,便覺還真是有些了,於是點點頭,道:“我們出去吃吧,去宴賓樓,我想吃火鍋了。”
陶允行寵溺的點頭,“好。”
扶著起,陶允行給找來了,幫穿上,又拿了水來給洗漱,這才了書香進來給白寧梳妝。
自從兩人住在一起之後,白寧的起居生活便都讓陶允行給包了,除了梳髮髻。
白寧坐在鏡子前,從鏡中看到了坐在榻上正一臉認真看向這邊的陶允行,笑道:“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陶允行輕笑,“自然。”
書香都有些尷尬了,這兩人之間的意簡直要冒泡了,一個局外人站在這裡,簡直是赤的障礙,不和諧啊。
書香急匆匆的給白寧梳好了髮髻,陶允行卻站起子來,幾步走過來道:“你站一邊兒看著,哪裡不對告訴本王。”
書香一愣,手裡的梳子就被拿走,陶允行手開了白寧發間的簪子,一點一點的耐心的梳理著,手法雖然生疏,可卻也沒有錯,他耐心的梳著,拿來簪子將青綰起來,轉頭道:“可有不對的地方?”
書香一愣,這是第一次直視陶允行的臉,好像畫裡走出來的人啊!書香愣住,只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好半晌才急忙道:“對……對……王爺做的很對……”
陶允行點頭,道:“以後王妃的一應起居生活都有本王親自來,你自是守在外頭,不得私自進來。”
書香急忙點頭,“奴婢遵命。”
陶允行點頭,“下去吧。”
書香急忙如蒙大赦般的退了下去,白寧看著鏡中的髮髻,笑道:“阿允,你好聰明,看一遍就學會了。”
陶允行輕笑,“爲了你,學什麼都好。”
白寧心裡滿足的很,拿著首飾匣子讓陶允行幫自己挑選,陶允行手撥了撥,選了一支綴著珍珠的步搖給在發間,那步搖上的流蘇是藍的水滴形狀,垂在腦後,映著烏黑的墨發和白皙的臉頰,格外的好看。
白寧笑了笑,站起子道:“走吧,去吃火鍋去。”
兩人相攜出來王府,坐上馬車去了宴賓樓。
宴賓樓自從搞了自助餐之後,生意便一直很火,上錢便可以隨意吃,各種炒菜燉菜涼菜,水果點心小零食,幾乎是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爲,這種就餐方式比傳統意義上的就餐模式要省錢的多。
白寧和陶允行去了宴賓樓,便見門口迎來送往的曲波,白寧笑著上前打招呼,“咋樣?最近還習慣嗎?”
曲波轉,急忙朝著白寧和陶允行行禮,白寧笑著搖手,“算了算了,你我之間還用的著這些虛禮嗎?”
曲波樂呵呵的笑著,“多謝王妃,能給兄弟們這麼一個地方混口飯吃,兄弟們都記著王妃的恩,一定會好好幹活的。”
白寧笑笑,“好,我知道你們的忠心,有什麼事兒就去找我,去王府也行去白府也行。”
曲波點點頭,白寧便和陶允行一起走了進酒樓裡。
牛大山幾日沒見白寧,急忙道:“咋的今兒個來了,趕去裡屋。”
白寧笑著點頭,“爹,王府裡的飯可不好吃,我就想著咱們的火鍋,這不,就帶著阿允來吃了。”
牛大山一愣,雙手都抖了起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寧見他愣神的樣子,心裡明白,又上前一步,笑道:“爹,你傻站著幹嘛啊,我想吃牛肚了,還有火,咱們這還有沒有啊?”
牛大山心裡一陣暖流,急忙點頭道:“哎,有……吃多都有……”
牛大山點頭,“爹……爹給你去準備……你等著啊……”
說著,牛大山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陶允行看著白寧,道:“岳父心裡高興。”
白寧點頭,“這一聲爹,我早就想了,以前他不同意,如今我已經婚,也該換稱呼了。”
而這邊走出門去的牛大山,卻因爲興而神張,去了後廚讓小夥計拿東西,“東家來了,趕把最新鮮的菜還有都拿上去。”
那小夥計點頭,轉卻疑道:“掌櫃的,您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牛大山一愣,隨即手胡的抹了把臉,“說啥子熊話!你小子看混了吧……”
那小夥計只是笑笑,道:“掌櫃的,東家一來,您可就高興了呢。”
後有人高聲道:“可不是,掌櫃的最疼東家,一來了就吩咐俺們趕準備好吃好喝的,東家喜歡吃什麼,掌櫃的都瞭解的一清二楚的。”
牛大山有點尷尬,故意大聲嚷嚷著道:“好了好了,都別胡說了,趕幹活!”
衆人笑笑,都是不做聲了,牛大山也忍不住笑了笑,想起剛纔白寧管自己爹,他的心裡就止不住的高興。
他其實也沒有想著讓白寧非自己一聲爹,可是如今聽見白寧了,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種覺這麼好。
旁邊的夥計走上前來,道:“掌櫃的,這些都準備好了,給東家送去嗎?”
牛大山搖頭,手接了過來,道:“不用了,我自己送去吧。”
再次端著東西走進去,白寧和陶允行正在說話,見了牛大山進來,陶允行道:“岳父可吃了,要不然一起吃吧?”
牛大山急忙搖手,“王爺……俺當不得……俺早就吃了……”
白寧輕笑,“爹,過來坐會兒吧,趕明兒我正好回門兒,你讓人幫你看著這兒,回家咱們好好說說話兒。”
牛大山滿臉通紅,點著頭。
鍋子裡漸漸的冒上了熱氣,牛大山給白寧涮著牛肚,給往碗裡夾,“吃……丫頭,你最吃這個……”
白寧看著碗裡牛大山夾來的菜和,心裡幸福的很,牛大山對許氏,對白秀,對自己,對外婆,對整個白家和宴賓樓,都是盡心盡力的,白寧看在眼裡,在心裡。
或許是婚了,白寧覺得自己心裡的慨也多了起來,想起以前在家裡白大強對自己和孃親秀兒的模樣,再看現在的牛大山,許氏的心看得出,牛大山真心疼,的氣也好了許多,牛大山雖是每天都忙,可卻每天晚上都堅持回家去。
白寧想了想,覺得心裡暖暖的。
“爹,你也吃……”白寧說著,涮了一片火給牛大山夾了過去,道:“爹,你也別這麼忙,有些事兒給下面的人去幹,你多在家裡歇歇,陪陪我娘也好啊。”
牛大山有些害了,點點頭,道:“哎,好!”
白寧笑了笑,又道:“爹,你和我娘,有沒有考慮再生一個?我娘還年輕著,也能生。”
牛大山一聽這話,更是不好意思起來,陶允行看了眼白寧,嘆氣道:“岳父,您別不好意思,寧兒就是如此,一直是直言直語的。”
牛大山點頭,終於咳了幾聲道:“我這事兒……也跟你娘考慮過,只是不是說有……他就有的……”
白寧壞笑,“好啦,我知道了,這是你們倆夫妻的事兒,我不摻和……”
幾人笑笑,白寧又夾了菜給牛大山,問道:“怎的今天這麼忙?”
牛大山忙道:“李大人家裡辦酒席,從宴賓樓了酒菜,二十桌呢,所以忙了點。”
白寧皺眉,“李大人?哪個李大人?”
牛大山道:“大理寺卿李先傲李大人啊。”
白寧恍然大悟,道:“是他啊。”
說著,白寧又覺不對勁的,道:“這個李先傲跟三皇子是一夥的,怎麼還來照顧宴賓樓的生意了?”
陶允行笑著,“龐氏酒樓自楊由被皇上責罰之後,便一蹶不振,如今早已關門,都改了金飾鋪子,再也不涉足酒樓生意了。”
白寧輕笑,“原來是這樣啊,那這麼說,現如今京城的酒樓不是就我們一家獨大了?”
陶允行點頭,白寧高興著,舉起手裡的酒杯道:“來,讓我們爲了我們宴賓樓更加好的未來乾杯。”
三人舉杯,吃的大汗淋漓,白寧心裡高興著,一時間便多喝幾杯,臉頰都紅紅的。
吃完飯,天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白寧笑道:“爹,我們先回去了,明兒個回門兒,你可記著在家裡等著我們啊。”
牛大山連連點頭,幾人正走出門去,就見一隊穿兵服的帶刀兵走了進來,領頭之人正是馮青松,見了陶允行和白寧,馮青松上前行禮道:“下參見允王爺允王妃。”
白寧皺眉,冷聲道:“馮大人是來吃飯的?”
馮青松搖頭,起道:“稟王妃,下接到報案,大理寺卿李先傲李大人毒發亡,而所導致毒發亡的正是宴賓樓送去的點心,人證證皆在,請王妃移步,配合下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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