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跟羅圈和刀條臉坐在酒桌上。
明天即將各奔東西,所以算是一頓離別酒。
本來跟他們認識時間不長,也沒有太多的可言。
所以我想從這頓酒里,順便再套點話。
上次分別之時,他們叮囑了我一句,讓我別跟大漠走得太近。
當時我在氣頭上,想著我跟褚黃靈怎麼也算過命的,而他們兩個老家伙合伙騙我。
于于理,我都不會相信他們。
今天又坐到一起,我有意無意就把話題往大漠引。
當他們聽說我下一站要去大漠時,果然攔著我不讓去。
羅圈口口聲聲稱褚黃靈為魔。
還說了一些,我和褚黃靈的事兒已經在玄門傳開了。
我本來還想說,玄門的人怎麼這麼八卦?
后來一想,哪個玄門的人不會八卦?
乾、坎、艮、震、巽、離、坤、兌,這是玄門門的必修課。
所以八卦點也屬于正常現象。
而刀條臉就厚道多了,直言讓我最好別去大漠。
我假裝喝高了,問刀條臉。
“三哥,為啥別去?就因為江湖上那幾句傳言?”
“當然不是,大漠看似玄門,但實力不容小覷。”
“實力強就強唄?我又不是去斗法的。”
“你去干什麼我們心里清楚,但你最好有足夠實力的時候再去。”
我一聽刀條臉明顯是話里有話,聽這意思是他好像知道大漠有地旋一樣。
畢竟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份,既然知道了我的份,那霍谷口的人出谷就只有一個使命。
尋地旋,破詛咒。
我說里清楚,但假裝糊涂。
“三哥,去大漠看看小人,還要什麼實力?我二十出頭,正是強力壯的年紀。”
“呸呸呸。”
羅圈連著呸了三聲。
“小谷子,往臉上金,你以為魔會嫁給你嗎?”
“為什麼不能嫁給我?親口說讓我去大漠的。”
“大漠圣能不能婚配你不知道吧?”
羅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編的謊話出了。
大漠圣不能婚配的事兒,我在聽徐重和馮九妍的故事兒時就已經聽說了。
不過事已至此,我只能著頭皮裝無知了。
羅圈終于逮到給我上課的機會,又把大漠圣不能婚配的事兒給我講了一遍。
聽他講完,我依然裝作無所謂,還是要去大漠。
結果這二人看我鐵了心了,也就不勸了。
但不管我用盡什麼辦法,都沒從他們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
千言萬語就一句話:最好別去大漠。
我一看沒收獲就換另一個話題。
“二哥,三哥,徐重不是你們大師兄,那咱大哥是誰?”
“咱大哥可厲害,他現在……”羅圈說到這,突然一捂。
而刀條臉雖然喝得滿臉通紅,一聽羅圈說這話,臉馬上由紅轉白。
一看羅圈在關鍵時候停住了,這才訕訕地笑了一下。
“什麼大哥二哥的,不說了,干完這一杯回去睡覺。”
刀條臉試圖把話題引開,但我一看二人的表,就知道這里面肯定還有事兒。
不過我知道,我再堅持下去意義不大。
因為第二天都要走的緣故,我們沒有接著喝下去。
回到旅店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羅圈和刀條臉就起來了,讓我快把高天賜找過來。
他們要趕上午的車去寧州。
于是我起來后,到高家去接高天賜。
高偉依依不舍,而我竟然看到姚虹也流淚了。
看來以前我的推斷有誤,當娘的怎麼能舍得自己的兒呢?
就算是妖魔,那也是自己上掉下來的啊?
簡單的告別之后,我把高天賜帶到旅店。
吃過早飯,我把房間退了,送他們去車站。
一直送到站,等上車時,刀條臉又叮囑了我一句。
“谷子,不管你以后是哥,還是叔,我都要提醒你一句,別去大漠,也別跟大漠走得太近。”
我知道問他們原因也不會說,所以默默地點了點頭。
羅圈又跟我說,讓我有空去趟九華山。
我心里還有點納悶,為什麼他現在不邀請我一起去九華山呢?
這樣豈不是既阻止了我去大漠,又能去見一見他們的師父?
不過現在邀請我,我也不會去,所以先假裝應承了下來再說。
高天賜都上了車了,才回頭跟我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就說了倆字:“再見。”
我知道高天賜想跟著我,可我真沒辦法帶著他。
不管他怎麼想的,現在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再見,好好學藝,有時間我去看你。”
最后高天賜依依不舍地上了車,我一直目送他們乘坐的大離開。
看著大出站后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我甚至有點懷疑,我做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羅圈和刀條臉如此重高天賜,會不會跟他是四不相投胎有關系?
如果高天賜去了九華山,被他們的師父看出來,會不會出手除了高天賜呢?
“昨天腦子怎麼就沒轉過來?”
我跟自己說著,但現在已定局,索順其自然吧!
我現在最該擔心的不是別人,應該是自己才對。
我還不知道徐家和姜家在尋地旋的路上給我挖了多陷阱?
我苦笑一下,重新回到車站,買了下午到寧州的票。
我的下一站是去姑蘇城,赴杜老頭之約。
如果要去姑蘇城,我也要到寧州中轉才行。
可為了不讓他們知道我的行蹤,所以我并沒有選擇跟他們一起到寧州。
而且我還有另外一個顧慮,就是寧州對我而言并不一定安全。
聞向遠死了,可聞向天怎麼樣了還不清楚。
就算是聞向天也死了,聞家畢竟在寧州深耕多年。
我在寧州當著天下玄門的面大鬧天水驛站,認識我的人太多。
所以我還是一個人深居淺出比較好一點。
我現在時間比較,去見杜老頭,除了因為有約以外,我還想著打聽一下弱水之淵在哪兒?
畢竟這是我聽到關于栓柱的唯一的線索。
然后是我和洪文的半年之約,除了洪文還有和駱月的西川之約。
我想著想著自己都笑了。
朋友沒幾個,約定倒不。
我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吉是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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