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人家給你什麼藥,你就要照做嗎?那是昧著良心賺的錢,不能要,走,你去,你去把這些錢給回那個魏老闆,我們不要這黑心錢。”張嬸拉著張德子,使勁往外拽。
“娘……”張德子不願意走,他想,既然事已經發生了,想讓魏老闆承認是不可能的,只是供出了魏老闆,想必先坐牢的是他,他是家裡的支柱,不該這麼進去牢房了。
“你難道還想拿著這昧良心的錢嗎?”
兩母子爭了許久,一旁的小娃又哭鬧起來了,兩人都看向了孩子,先去安孩子。
看著這樣的場景,安夏有些於心不忍。
的確,事已經發生了,想讓它消失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能做的,是接下來的事。
聚福客棧安夏也聽過,和福來客棧算是一樣客源的客棧吧,只是這幾個月在福來客棧,的確招攬了不生意,又因茶,更是多人來福來客棧,即使不能點什麼招牌菜來吃,倒也可以上兩個小炒菜,不貴也吃的香。
同行競爭向來明爭暗鬥的,安夏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也只是限於所認識的那個世界裡,因爲這個鎮子並不大,即使那競爭,那也只是多做點優惠推廣罷了,卻不想,這魏老闆心如此黑,二十兩銀子就想讓張嬸一家做了替罪羔羊,不單隻解決了安夏,連著福來客棧和一衆夥計都會一起遭殃,真是好計謀啊。
若不是九觴解決的快,真不知道這後果將會是怎樣的?
“張嬸,事已經發生了,您就別再責罵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不要讓這魏老闆得逞纔是,罪魁禍首是他。”安夏道。
張嬸聽安夏這麼說,眼淚瞬間停住了,看著安夏好一會,又愧疚道:“安夏,你就別安嬸了,是我沒教好自己的孩子。”
“張嬸,您別這麼說,想必張大哥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想,也許是魏老闆想害我們,張大哥爲家裡能生活的更好本來是沒有錯的,只是他沒有用對方法,您也不必再怪他了,既然二十兩已經拿著了,那麼就不要還回去了。”既然都付出了這樣的代價,再將錢還回去,那豈不是更得不償失。
“可是……”
“不必可是了,這件事罪魁禍首本是那姓魏老闆。”一直沒說話的九觴道:“如今,既然他沒得逞,那麼就一定還會再設計陷害的,既然如此,我們就以靜制,來個甕中捉鱉吧!”
張嬸雖然不明白怎麼以靜制,怎麼甕中捉鱉,但似乎聽九觴語氣之間,是沒再怪他們的。
看著安夏,張嬸覺得自己愧對安夏,實在沒有面見,“安夏姑娘,我對不住你。”
“張嬸,沒事了,我不怪您,和您無關。”安夏再看著張德子,“雖說你想讓你家裡人過上好的生活,你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卑劣的手段永遠都是不可取的,你賺的都是良心錢,想必你花的也不會開心,這次你是被魏老闆給騙了,但是希你不要有下一次。”
“我知道了。”張德子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比自己小許多的人教訓,但是教訓的對,是他一時鬼迷心竅,他以爲是好的,可是卻不知道後果如此嚴重。
“希你真的知道了,這件事,我也不想再在這裡追究了,最後的兇手還是魏老闆,我需要讓他付出點代價!”安夏眼眸有火,熊熊燃燒著。
只要和的錢過不去的人,就是和過不去,既然如此,就要讓他們都過不下去!
從張家回來,安夏一直在低頭想事,連九觴什麼時候停下了腳步都不知道。
砰——
不看路的後果就直接的撞了上去。
著鼻子,再看明明比自己還小,卻高自己半個頭的九觴,安夏疼的差點眼淚都出來了。
“你停下來也說一聲啊!”
九觴又怎麼知道想事想的那麼神,想也不想的就撞了過來,“你平時走路都不看路嗎?”
“啊?”安夏還沒反應,被對方這麼一說,傻愣了。
“走吧,姓魏的這次沒法將我們驅逐走,肯定還有下一步的,我們靜等。”
“好。”安夏也想好了,現在先安好衆人,然後再看看這魏老闆還想怎麼對付福來客棧,對付?
爲了這次的茶中毒事件,安夏爲了讓民心安,只能說是夥計不清楚配料,拿東西過的時候掉了茶裡,結果茶裡面的質剛好和配料是相剋的,纔會產生反應,於是纔有這樣的事發生,安夏保證,以後所有的茶一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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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爲了補償客戶,安夏還忍痛的開放免費茶三天,當然,是前五十名的,還需要先嚐試過之後客戶才能喝。
這般過了三天,客人們纔算對安夏的茶放心了,也漸漸的相信這是一起不小心的事故,畢竟安夏也不是第一天賣茶,之前也是一直相安無事的,想來自己也不會和自己的錢過不去的,索沒有造人員的傷亡,他們也沒怎麼追究了。
事漸漸的平息了,對方一時之間也不敢有什麼大作,雖然安夏他們的事是解決了,但是魏老闆那邊也是不敢輕舉妄的,畢竟這次已經是打草驚蛇了,而他要做的就是更加的加害。
而安夏這邊,以靜制,也不管對方在想什麼計謀,自己做著自己的茶,能做的,就是想多點辦法把客戶攬過來,這樣才能讓自己的東西賣出去賺來錢。
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但是卻沒有影響到安夏的購買茶人數,還反而因爲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好奇慕名而來的人來喝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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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直不好,但某夏一直在努力,希大家看得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