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聽不懂的一句話。

阿嬤可不管是不是能聽懂，也冇有要向解釋的意思，繼續說道：“我家主人生前隻喜歡吃素，我每次進祭壇，的確會帶一些點心來看，久而久之的，便被人傳要吃活人，吃牲畜了。”

蕭意意眉眼一跳，瓣發冷，“那……你就任由這種傳言發酵？”

“冇人敢擺在明麵上說，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麼多年，都虧了主人的庇佑，那些小崽子才能夠安穩的生活，他們應該要知道恩，私底下傳的厲害的，全都被我給驅逐了出去。”

難怪，阿玉的口中，提起這個祭壇，提起祭品，會那樣的厭惡卻又懼怕。

那些消失的人，並不是作為祭品送來這兒，而是因為妄自誹謗祭壇裡的“神”，纔會被阿嬤這個神的侍者給趕出去。

可以這麼理解麼？

但不管從哪一方麵，都很匪夷所思。

不得不將這個村莊想顧老封閉，且迷信的地方。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神呢。

“既然隻是誤會，那阿嬤可以把我給放了麼。”

此時，敲木魚的聲音又一次中止了。

佛珠在手中撚了撚，到某一顆珠子，大拇指扣在上麵，冇再了。

睜眼，犀利的老眸朝蕭意意筆直的看過來，“今天若是彆人，可放，但你不行。”

“為什麼？”蕭意意心口一跳，往前撲了撲，帶得椅子刮過石板地麵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繩子綁著的纏繞法太刁鑽了，隻是了，便被拉扯了回去，這才發現繩子的兩頭在上繫了結釦之後，尾端一直拉到了後麵的石雕柱子上，綁的得死死的。

“小丫頭，從你出現在村口的時候，我便並覺到，你那不同尋常的力量。”

聞言，蕭意意雙瞳驀地瞠大。

整個人彷彿瞬間被扔進一一片混沌裡。

“阿嬤，你知道我……知道我裡有……有……”

“對，我知道，你的怪——”

阿嬤話鋒突然一轉，如同淩冽的刀子一般向蕭意意，“是你自己。”

“我……我自己？怎麼會……”

“我太悉了，是聞著你上的氣息，我就覺得悉，我曾經陪著主人，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好些年，的被藥水浸泡，每天遭著非人的折磨，而你！你的上，和是同一種味道！”

什麼？

究竟在說什麼？

蕭意意覺自己一句都聽不懂！

“說吧，是誰培養的你，是司馬墨川？還要藥局的那群畜生？”

一個偏僻村莊裡的老嫗，居然能夠清楚的說出“司馬墨川”這個名字。

並且這四個字，彷彿是咬在齒間，夾帶著莫大的仇恨說出來的。

蕭意意想說話，可是太過震驚了，一句都說不出來，心裡也有個聲音在控製著，彆輕舉妄，等從阿嬤裡等到更多的真相再說。

可冇想到，聽到的，竟是這天下最荒誕，最不可能的也最可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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