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知道了失落神教的來歷,這個世界古怪的技封鎖原因終於真相大白,如同迷霧散去,原來一切就是這麼簡單——我跟珊多拉最意想不到的就是這個世界的位置,它竟然在深淵區最中央!
非但在深淵區最中央,這個世界還是當年深淵希靈親手封鎖起來的!這地方就在墮落使徒的眼皮子底下,甚至一部分墮落使徒還是當初庇護所的建造者之一!現實果然比小說更充滿戲劇,因爲小說起碼還得講理是吧,現實它胡來啊!
這個宇宙七萬年都沒被發現,我跟珊多拉不得不承認昔日全盛時期的深淵希靈簡直是個可怕的傢伙,能夠調用整個帝國所有計算資源和高端設備的,自然也能創造無數奇蹟,也只有,纔在帝國行將崩潰的短短百年間啓了一個又一個的火種計劃,而且功率還是如此之高,但除了深淵希靈製造的防護屏障給力之外,這個世界倖存到今天也與這些倖存者的努力不開關係。
不論是作爲“清醒守護者”的靈三族,還是甘願接“知識褪化”的其他種族,這個世界所有的倖存者都爲延續文明火種付出了過於沉重的代價,他們中的一部分人甚至不得不違背本心地用黑暗手段籠罩整個文明,就像主教們說的那樣:
所有人都出於無奈,所有人都揹負罪孽。
這是個永遠說不清誰對誰錯的世界,每個人都只是在承擔自己的角,技復興派整上是文明的先驅者,失落神教卻不得不爲了保護文明火種而鎮他們,誰對誰錯?我們只好怪罪於命運了。
宗教和矇昧籠罩人民,讓這顆星球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對真相一無所知,但宗教和矇昧也拯救了人民。讓他們不用直面迷霧背後的絕,只管擁抱著這樣平凡的日子從生到死即可,至對絕大多數老百姓而言。這樣的生活就是最適合的:與其絕地死去,不如無知地活著。當然。也有人選擇接真相,那些形形的復興者——不管最後他們是否會後悔自己過於好奇以至於揭開了不該揭開的東西,總之他們如願以償地知道了這個世界有多殘酷。命運對誰都很公平,因爲它對所有人都不公平。
“現在深淵區的墮落使徒已經被肅清,污染還在,不過被深淵希靈調節了無害狀態,接下來就是想辦法解除這個宇宙的封鎖就行了。哦,深淵希靈指的是二代目,”我對面前的四個老主教擺擺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有個最大的疑問——那個天神鍛爐到底是什麼東西?深淵希靈讓你們保管它的時候代過什麼沒有?”
我又想起了銀河邊際那片遠古墳場一樣的蹟羣落。那個被藏起來的星球要塞,以及星球要塞核心那無法探知的古怪空。另外還有當著自己和珊多拉的面傳送走的星環碎片,最後這個尤爲令人不解:怎麼深淵希靈的火種計劃還跟維斯卡聯繫上了?那個小瘋子當年貌似除了打砸搶燒啥正事都不幹吧……難道的星環就是被深淵希靈摧毀的?時間上似乎也沒什麼太大沖突:因爲我們不知道星環啥時候被摧毀的……
“天神鍛爐……我們知道它的本是一座星球戰艦,當初有一部分靈流亡者就是搭乘它逃到這個世界的,”烈風主教皺著眉。以靈的悠長壽命要回憶起七萬年前的細節也相當不易,“那位大人制造了這座星球戰艦,並把它到白靈和樹靈手上,說過那顆星球不是單純的民船,在星球核心是一個儲藏庫。不過我們從沒去過核心:那裡被一層全封閉的護罩保護著。那位大人在離開前說過,天神鍛爐的核心絕對不能貿然打開,那是個一次的儲藏庫,裡面保存著最最寶貴的東西,同時也是‘安全屏障’的開關,必須在確保一切都絕對安全,外界污染褪去或瘋狂使徒們死之後纔可以打開。其實我們堅持至今的原因之一也是爲了保護這個天神鍛爐——在那位大人離開之前,我們承諾會守護的產,直到新的希靈使徒再度出現。”
看樣子這些靈並不知道跟星環有關的報,但他們提到了最最寶貴的東西?我頓時對此產生了興趣,對深淵希靈而言都“最最寶貴”的事,這意義非凡!
“你們知道怎麼打開天神鍛爐,對吧?”我看了烈風一眼,“我和珊多拉前幾天去過天神鍛爐一趟,然後你們就立刻得到消息了。”
“是的,我們手裡有天神鍛爐的鑰匙,”說話的是科技教皇,他和自己的妹妹同時站了起來,“因爲我們就是鑰匙。”
我跟珊多拉異口同聲:“你們就是鑰匙!?”
“這裡就是鑰匙,”晨風(魔法教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臉上洋溢著沒心沒肺一般的笑容,“就在我們大腦附近。開啓天神鍛爐的鑰匙一共有三個,其中一個埋藏在這座教堂地下深,與一臺遠古ai相連,另外兩個則分別植兩個教皇的大腦,通過意念啓,而且它和靈魂相連,能確保即便教皇發瘋也不會因表意識混而誤作。只有在三把鑰匙同時開啓的時候,天神鍛爐纔會從異空間現,這套系統是那位大人留下的,即便帝國的科學家也不一定能解開。三把鑰匙從古代流傳至今,迄今已經在……嗯,反正很多位教皇的腦袋裡呆過了。”
“說白了我們就是鑰匙的載,這一百年的使命就是好好保管它,雖然在我們之前的歷代教皇一輩子都沒機會啓鑰匙,但這個保管者是必不可的,”科技教皇拍了拍自己妹妹的頭髮,臉上帶著寵溺,“在共和時代,鑰匙分別由靈三族的族長保管,在帝國時代,鑰匙由已故的樹靈元首一人保管。在聯邦時代,鑰匙由ai和當時的聯邦議長保管,但都放在外面。後來我們發現這是個巨大的患,鑰匙失竊或者保管者失控的可能都存在。於是在神權時代,鑰匙由教皇和ai保管——通過植大腦的方式。不過我們的技有限,只能對這種帝國設備進行很簡陋的改造,當時科技水準最高的幾個種族盡全力讓它可以和共生,不過還是有點後癥……呵呵。”
“向你們的犧牲致敬,”珊多拉鄭重其事地飄到半空,“你們是帝國的功臣。那麼趕快啓鑰匙吧。然後去帝國上將號的醫療倉把你們大腦裡的植取出來,這東西跟共生時間太長可不是什麼好事。”
“好,我們要前往地下,去找那個古老的ai。只有三把鑰匙互相在十米範圍時同時啓纔有效,”科技教皇揚起臉來,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真沒想到我跟晨風會爲啓鑰匙的教皇——這麼多年了,帶著鑰匙度過一生已經是歷屆教皇的‘習慣責任’。幾乎有人覺得這鑰匙永遠不會啓。”
其他主教也紛紛站起,我從那一張張蒼老的面龐上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表,有解,有欣喜,也有一點茫然和無措。七萬年了,這個漫長的使命終於結束,他們把整整一生都放在這一個任務上,其中很多人恐怕已經認爲這個任務永遠沒有完的一天,但今天它終究還是抵達了終點……茫然與無措自然涌上心頭,帝國欠了他們七萬年的人生。
珊多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我突然覺得希靈使徒也沒有比眼前這幾個‘凡人’強上太多,他們除了羸弱,神和最優秀的戰士一樣強大。”
我們從會客室出來,發現外面已經聚攏了許多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白髮蒼蒼的老靈,也有數年輕靈混雜其中,那是在最初的教會創始人也老死之後,從“聖徒序列”裡面遴選出來的繼承者,總共四十多位樞機主教,他們便是這個世界上知曉全部真相的人(當然,在靈三族中也有很多老人知道當年的事,但他們要麼已經行將就木,要麼只是當初逃難的平民,並不知道太核心的事)。
我沒看到賽琳的影:雖然很憾,但是沒資格參與這事的,所以暫時被送回了休息。
一羣人中有百分之八十的都是鬍子一把的老頭老太太,他們是昔日的靈王,靈王子,靈將軍,以及各種年輕有爲的靈領袖,而現在他們是人手一把速效救心丸的垂垂老者,我注意到有幾十道複雜的視線集中在自己上,目竟有如此分量,幸好自己經過多年力量,已經能坦然面對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所以只需對這些沉默靜候的人羣點點頭,示意烈風主教帶路。
我們穿過大教堂古老莊嚴的中央走廊,穿過描繪著科技之神和魔法之神的大幅壁畫,穿過一層層拱門和帷幕,一直前進到一段完全由灰白石塊雕琢而的深邃走廊,傾斜向下的長長通道出現在衆人面前。據前進的方向和建築結構判斷,自己現在已經離開教堂範圍,進了這座宏偉山脈的山:教堂是和山巒完融合在一起的,它的後半段直接在山巖上雕刻出來,我原來只以爲這是普通的建築奇觀,卻沒想到整個教堂竟然就是山中隧道的大門口!
傾斜向下的通道走到盡頭,已經位於山的中央,而在這裡,我們看到了一間異常廣大的巖石大廳,整個大廳由灰白的石塊雕琢而,牆壁和穹頂都用堅固的合金框架加固,雖然四壁充滿原始氣息,這裡卻隨可見高技痕跡:牆壁上有明亮的現代化照明設備,每個口都安設著警戒裝置和哨戒機槍臺,大廳的四個角落能看到四臺數據終端一樣的作裝置,有寥寥幾名神職人員在這裡工作。
而在大廳中央,則是一個大型升降艙,這是這裡最有科技的東西,銀白的升降艙安裝在一個突出地面的圓形基座上,雖然沒有幽能反應,但那升降艙顯然是用帝國超凡合金製造的。
“整座山脈都被改造過,到塞滿了炸,如果發生災難事件,我們會引整座山,哪怕拉著所有人同歸於盡也不能讓天神鍛爐暴給外面的瘋子。”烈風主教帶著衆人走向升降艙,“這裡有一部分建築材料是帝國製造的制式金屬件,不過我們不敢使用幽能。而且備虛空通訊功能的帝國設備也全都送到了天神鍛爐裡。請往裡走,升降機已經很古老。但它運行況不錯。”
第三把鑰匙位於地下很深的地方,反正升降機似乎一直下降了十幾分鍾才終於底,等艙門打開之後,我愕然發現眼前竟然是一個地底花園!
這顯然是位於地下深的巖窟,但巖窟頂部用人造源營造出了彷彿白晝一般的亮,而巖窟的地面則盛開著各種花草植,在空地中央的卻是一株彷彿糾纏藤蔓一般的怪“樹”。除了我們後的升降艙和上方的照明設備之外,這裡似乎沒有任何科技痕跡。
“我們用特殊的魔法在這裡建立了一個能長久維持的生態系統,即便地上發生再大災難,這裡也會生生不息。同時這個恆定的魔法效果還維持著巨樹的生機,能讓它像母親樹一樣永遠生存下去,”烈風指著中央的那株既像藤蔓又像樹木的怪“樹”,“第三把鑰匙就和它融合在一起。”
珊多拉很好奇:“你們不是說第三把鑰匙和一個遠古ai融合在一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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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兼職做解剖師的普通軍校學員,被坑人的戰神系統附身後,面對著各種死亡威脅的任務,在與人類,生化人,喪屍,異能者,機器人的戰鬥中成長.
隻要每天簽到,就能獲得末世生存資源。徐誌勇一直不知道有什麼用,直到末世來臨。自己……已經全麵滿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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