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多拉被全家人組團死諫了一番,總算是沒真把那枚巨蛋給煮著吃掉。
不過衆人還是沒想出來該怎麼理琳帶來的這個……“寶貝”,反正我是覺得它放在哪都不合適。雖然很理解琳作爲一個卵生生(據說也可以據個人喜好變胎生?)會有這樣下蛋的能力,但這並不意味著我看到扛著一個好幾米高的巨蛋從眼前走過時還能保持淡定,當初知道小烏孵蛋就夠聳人聽聞了,現在還冒出個更猛的——下蛋倒還好說,這簡直臥槽的尺寸是想嚇死人麼?我一開始差點以爲這是誰新開發出來的登陸艙!
好幾米高的東西肯定不能放在客廳裡,除非我們打算把一樓天花板拆瞭然後把這枚蛋當做室景觀樹,也不能放在房頂上,雖然不至於把房頂塌但好歹這是我家好麼!能不能不要給別人家房子上安裝一些奇奇怪怪的裝飾?!淺淺倒是給出了個主意,說是可以把巨蛋就留在院子裡,然後給周圍修一圈椅子,巨蛋下面種些花花草草,蛋上加蓋個寬邊,直接當涼亭,一來可以跟院子裡的噴水池相映趣,二來這巨蛋本會發,還能冬暖夏涼,周圍好幾米範圍都有理療效果,不把它派上點用場簡直對不起觀衆——我對淺淺的腦表示十分讚賞,然後拒絕了。
開玩笑呢,咱家裡有個充滿槽點的噴水池就已經夠詭異了好麼,還放個巨蛋涼亭是鬧哪樣!
讓人驚奇的是琳作爲當事人竟然從頭到尾都沒發表意見。只是跟以往一樣帶著略有靦腆的微笑著脖子在衆人後旁聽,甚至在珊多拉提議可以把巨蛋煮來吃的時候都沒吭聲,我不懷疑這個可憐的氣包是不是被人欺負傻了,以至於這時候都不知道站出來維護自己——這位傻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啊!巨龍不是把自己的龍蛋看的比啥都寶貴麼?各種傳說裡不是都有凡人不小心了一下龍蛋就被巨龍組團滅國的麼?雖然你的龍蛋孵不出後代來但那至是你上掉下來的玩意兒,稍有點表示好不好?
我把這個氣包拖到一邊問了半天,結果琳只是帶著的傻笑渾不在意地搖搖頭:“沒關係的,反正不是什麼重要東西,大家喜歡就好。”
我目瞪口呆,然後手在琳腦門上了:“妹子你真傻了?我記著龍族對自己的蛋看得特別重要來著,還是說龍神跟普通龍族不一樣。格普遍較奔放?”
“不能孵的龍蛋就不重要。”琳撓著頭髮,“反正我們都是這麼認爲的,外人好像對龍族有點誤解,覺得只要是龍蛋都不能。但其實我們只保護可以孵出後代的龍蛋。神系巨龍和普通龍族在這方面的思維方式都差不多。不這樣不行啊。下界普通巨龍裡有些種族在找到配偶之前還是週期產卵呢。這些蛋怎麼辦?又不能孵又不能丟的話難道都在巢裡堆著?時間長了很佔地方,而且龍蛋還永遠不會放壞,堆積一輩子都夠蓋房子了。”
“我覺得咱倆這話題很奇怪……”我出了一腦門子冷汗。最後還是決定跟琳討論點正常向的,“那你以前下蛋都怎麼理的,或者說你們龍族一貫的理方法是怎樣?這東西還真是萬年不朽隨產隨有……想想真是個麻煩。”
“隨便啦,怎麼理都行,有時候會丟掉,但如果蛋上花紋很漂亮的話我們也會收集起來,就好像收集其他亮晶晶的寶一樣。下界普通龍族太多所以我知道的不全,但神界的龍族還會把蛋做工藝品,或者拿去做試驗……各種試驗,”琳出了乾淨純粹的笑容,“我的城堡裡還有三個很漂亮的龍蛋呢,兩個是我自己下的,一個是朋友給的禮,以後可以給你看哦,我很給別人看自己寶庫的。”
我想了半天,覺得某些異種族的生活習慣擱在人類社會裡簡直都上升到行爲藝的高度了,這就是文化差異啊朋友們,文化差異你懂不懂!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剛纔聽冰斯說的一句話,好奇地看了琳一眼:“話說……龍族下蛋是能自己控制的?剛纔冰斯好像提到這個了。”
“下界龍族有些不能,龍神肯定都能,”琳使勁點點頭,“如果自己有不能控制的行爲那多麻煩啊,打仗的時候更容易耽誤事。”
“……那你爲啥突發奇想決定下個蛋!這難道很好玩?”
其實我是想直接問“你下這個蛋的機是什麼”,不過後來想了想這麼問不太禮貌,於是換了個……嗯,聽上去還是不太禮貌的問法,叮了個當的這個問題太複雜了,怎麼問都不合適好麼!誰能告訴我該怎麼解決這種終極的文化差異問題?
結果琳擡頭看看天,給了我個更有文化差異的答案:“今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想下個蛋看看,我覺得自己心很好,大概可以生個很漂亮的蛋吧……”說到這兒琳臉上出略有尷尬的神,但尷尬的原因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結果貌似發揮有點失常,蛋不好看。”
反正我是覺得這個話題已經徹底沒法繼續下去了。
琳已經將這枚巨蛋送給我們,說是爲了答謝一直以來的照顧,而且覺得每天在這裡蹭吃蹭喝很不好意思所以至要有點表示。讓我們先不考慮這個詭異的禮以及伴隨而來的文化差異問題,總之別人好心送的東西總不能強拒絕是吧,於是姐姐大人就把它收了下來。不過最後這玩意兒還是沒派上什麼用場——我們一家人的三觀都很正常(至跟某些人比起來很正常),實在做不出把琳的龍蛋擺在客廳裡當聖誕樹或者在上面砸個窟窿改鍋爐的事兒。最後這枚巨蛋被掛在了影子城新建的一座景觀塔上,周圍還安了一圈跟劍冢似的探照燈,淺淺給它起名“蛋塔(撻)”,總歸讓它變個跟藝沾邊的玩意兒也算不辱蛋命……
但願小烏不要專門飛過去把蛋孵出來吧……應該不至於,已經跟強調過好幾遍那枚蛋不能孵了。
順便說一,令人驚奇的是影子城市民在聽說了這枚巨蛋的來歷之後竟然紛紛表示可以接,沒有任何人認爲這東西跟他們的三觀起衝突,我很好奇影子城五年神文明建設到底建設了個啥……不過想想帝國文宣部門的掛名領導人裡還有淺淺這個人形神污染髮,似乎一切也不難解釋。
時間就這麼悠悠的過,每天都會發生一些事。有時平淡有時驚喜。但更多的時候是戰三觀,反正日常是如此持續著。然而我和珊多拉卻沒辦法將神完全放鬆下來——因爲大災變不等人。
如果不是因爲之前那次自造的神力損傷很大,再加上專家組也需要時間來評估大炸之後的事態,我和珊多拉恐怕連這幾天休息時間都不會有。而現在休息時間終於要結束了:某天一大早。來自帝國研究中心和深淵希靈的幾條報告便同時出現在我和珊多拉麪前。
這次的會面地點不是在塔維爾的研究室。也不是在帝國司令部,而是在深淵希靈的實驗室。
這裡位於影子城背面。想必大家還記著影子城的結構:它如今是一座漂浮在蓋亞軌道上的懸浮陸地,規模已經遠遠超出“城市”概念。而幾乎可以視作一個小的國度。懸浮陸地朝向蓋亞的一側是正?影子城,而其背面則是隆起的山脈和巨大莫名的神設備,也可以稱作逆?影子城。這片位於城市背面的區域是帝國法庭、重型工廠、力發生的所在地,只有很的影子城居民知道這裡的景象,而其中更的人才會偶爾因工作需要來這裡看上一兩眼,但沒人會在這裡久待:對大部分普通種族而言,這裡的環境都不怎麼友好,至這裡詭異怪誕的景觀不會讓他們看著舒服。
而在這片“逆世界”的邊緣地帶有一座新建不久的建築,它和影子城所有設施都不一樣:這建築是個六邊形的殼結構,看著彷彿某種封閉式的育館,它的形狀是希靈風格,但卻有著黑紅的沉塗裝,一種雖然無害但卻令人倍抑的氣息時刻縈繞在這座建築周圍,而附近空中巡邏的警戒無人機和隨可見的哨戒炮塔樓也在警告所有見到這座建築的訪客:特殊地帶,閒人免進。
這是我們專給深淵希靈以及那些手下(僅含研究者)準備的設施。
其實一開始深淵希靈是在研究所呆著的,而且偶爾有的手下來影子城也是呆在研究所或者軍事區其他地方,短時間這樣還可以,但在我們發現架橋這個項目可能要合作長一段時間之後就不得不考慮爲這些“特殊訪客”安排個獨立工作地點了,倒不是因爲對深淵希靈或者的手下有排斥,也不是對還有懷疑(雖然也可能有部分人在這方面有顧慮吧),真正重要的原因是很多深淵化的設備都不能跟其他東西放在一塊,深淵使徒自己也需要特殊的生存環境(不是他們適應不了普通環境,而是普通環境承不住他們),綜合考慮之下,我們就在影子城背面給他們建造了這麼個實驗室。
雖然深淵希靈自己還是可以在影子城正面活,但的手下如果要來那基本就只能在城市背面落腳了。他們自己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希靈使徒是一種相當務實的生,雙方都知道這種安排並不是出於排斥或者惡意,而僅僅是“需要這麼做”罷了,因此來自深淵區的“客人”們欣然接帝國安排。
深淵希靈的辦公室(其實這種生命形態也用不著辦公室,但我們還是給弄了一個)與塔維爾的辦公室差不多,同樣寬敞也同樣簡潔,如果不是合金牆壁的隙以及某些設備上可以看到暗紅的流。我幾乎不會認出來這是屬於“墮落使徒”的房間(話說現在還說他們“墮落”好像不合適了)。因爲並非研究場所,所以在這裡看不到什麼複雜設備,周圍最多的就是全息投影裝置和一些陳列著樣品的反重力懸浮臺。我和珊多拉、哈蘭、貝拉維拉、深淵希靈以及塔維爾的本,再加上星臣和希拉兩位大佬,可以說是諸位領袖和專家都到場了,而我們要面對的,則是一個能讓現場所有人都抓狂的事實:
啓端貌似沒法修復,寧靜核心問題也不小。
房間中央的全息投影上顯示著一些東西:那是許多團已經看不出原本形態的“奇異”,它們看著就好像大團大團的棉花糖,泛白。不方不扁。在黑暗的太空背景下散發著微弱的白芒,給人的覺就好像雲團漂浮於太空一般。這些略有點絮狀質的白“異”邊緣有著明顯的虛化跡象,虛虛實實如同幻影,但部卻又凝實無比。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實。
這樣的“撕裂雲團”有大概十幾個。在全息投影上慢慢切換。最後又全部被羅列出來,在每一個“撕裂雲團”旁邊還放著參照,那是我已經很悉的永恆級母艦。這個參照讓人意識到那些白團的規模其實相當巨大。
每一個白團周圍都能看到不甚清晰的一羣羣點在飛快遊走,一些白團部還能看到暗紅或者金藍的閃在無規律地迸發,將圖像放大之後我纔看出那些點是一些工程隊伍,是由神族、希靈使徒、深淵使徒組的聯合專家組,他們正在想盡辦法修復那些白團——啓端。
“叮!第一項功能激活,開啟自動修煉,修煉速度等於超級妖孽!” “叮!功能升級,修煉速度翻倍,功能再升級,修煉速度再翻倍!” “叮!第二項功能激活,開啟自動習武......” “叮!第三項功能激活......” 修煉很難?不好意思我修煉一天等於你修煉幾十年!練功很難?不好意思我能輕鬆學會無數功法!煉丹很難?不好意思我丹藥吃不完都快生霉了! ...... 蘇浪穿越後獲得一鍵修煉系統,每秒都在變強!從現在開始,吊打一切,天下無仇!
第一人稱: 我的名字叫趙成,16歲,住在湘南市清源中學一帶,沒有對象。我在清源高中讀書,每天都要學習到晚上9才能回家。我不抽菸,不喝酒,晚上11點半睡,每天要睡足七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後練二十分鐘的呼吸法,絕不把任何疲憊,留到第二天。 第三人稱: 黑暗降臨,是誰肝爆自己,收集星火?! 末劫之中,是誰錘爆敵人,拯救世界?! 是他!是他!還是他! 這是一個,比最遂古的血腥歲月,還要絕望千百倍的時代,萬靈消亡。 一切都在走向終點,一個個世界,無可挽回的死去。 直到,救世主舉著火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