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五看了看黃老鬼,又看看鄭鵬,猶豫了一下,然後堅起二手指:“二百貫。”
“瘋啦,老五,這幾個就要二百貫,訛人訛到鄭公子上?”鄭鵬還沒出聲,一旁的黃老鬼忍不住先了起來。
一個面目清秀的小婢,二十貫快頂天了,這裡二老一再加一個壯漢,張口就要二百貫,平均一個要五十貫,簡直就是搶錢。
喬五連忙解釋:“堅爺,是你的朋友,小的哪敢開口,主要是青壯值錢,上過戰場當過親衛,一手長槍使得爐火純青,還能拉三石強弓,要不這樣,除了這個青壯,其它三個五十貫拉走。”
“多?”黃老鬼眼睛都瞪大了,有些吃驚地說:“能拉三石弓?”
喬五沒說話,而是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二百貫就二百貫,我要了。”鄭鵬一口應下。
三十斤爲一鈞,四鈞爲一石,這樣算來一石有一百二十斤,三石就是三百六十斤,能拉三石強弓的,絕對是猛人,要知道,能拉一石強弓的弓兵已經算銳,要培養一個銳的弓兵,花費不菲。
算是上寶貝,鄭鵬毫不猶豫買下。
自己邊就差一個武藝好當保鏢。
其實這個青年漢子進來後,那強健的魄、冷峻的氣質還有直如標桿的站姿,鄭鵬第一眼就看中了。
喬五沒想到鄭鵬這麼爽快,聞言高興地說:“鄭公子是辦大事的人,喬某配服。”
一旁的黃老鬼吃驚地看了鄭鵬一眼,心裡暗暗有些慶幸:本以爲鄭鵬是一個落魄的窮措大,沒想到人家轉就進了郭府,張張就拿出二百貫買奴,難道這些豪門貴公子玩膩了人,開始玩起扮豬吃老虎的把戲?
談妥了一家四口的價格,喬五又把鄭鵬領到後院,一到後院,鄭鵬再一次被震撼:人,全是人,後院的空地上,站著一排排的年輕男,說也有上百人之多,像貨一樣任人挑選。
在大唐人眼中,奴隸是等同牲口一樣的貨。
“鄭公子,隨便挑”喬五信心滿滿地說:“這些都是家生奴,喬某讓郎中看過了,沒病沒痛,絕對聽教聽話。”
鄭鵬點點頭,也懶得挑,轉對跟在後的中年漢子說:“對了,你什麼名字?”
雖說還沒有割錢,也沒到市令立券,在喬五一聲令後,那一家四口已經視鄭鵬爲新主人,去後院挑人時也跟在後面。
新主人一招呼,中年漢子馬上上前恭敬地說:“回公子的話,小的陳三,是前主人賜的名字,還請公子賜名。”
家生奴都是主人賜名,運氣好賜跟主人同姓,隨意點的就阿三阿四什麼的,應是前主人姓陳,安排中年漢子做三管家,就簡稱陳三。
“賜名?也好,以後你就鄭福吧,對了,這位是綠姝,你跟一樣,我爺就行。”
“是,爺。”得到新賜名的鄭福面一喜,對鄭鵬言聽計從。
對奴隸來說,能跟主人同一個姓,那是視爲自己人的信號,這是一種榮耀。
鄭鵬指著後院站著的奴隸,開口問道:“這些奴隸,應有不相識的吧?”
鄭福一家都出自那個姓陳的罪家裡,聽喬五說有一千多私奴變奴,他搶先買了不,要是猜得沒錯,這裡有不是鄭福昔日的同事。”
“回爺的話,不。”
“很好,我需要二十人,人由你來挑,找一些勤、聽話的。”鄭鵬吩咐道。
鄭福以前是三管家,有管理人的經驗,挑人的眼肯定比自己好,再說這批奴隸裡,有不是他知知底的,由他來做這件事最合適不過。
買奴就是爲了減輕自己的負擔,鄭鵬自認是一個能懶就懶的人,馬上就把差事拋給鄭福。
鄭福也是一個很穩妥的人,小心詢問鄭鵬對工作的要求後,這纔開始挑人,鄭鵬注意到,有些人他很快就挑了出來,有的他會問幾句話、有時還讓別人出手來觀察再決定用不用,不到二刻鐘的功夫,二十人挑好了。
十四男六,都是青壯,鄭鵬對他挑的人也表示滿意。
像配料這些細的事,子更合適,有男有,表現好讓他們結夫妻,可以提高奴隸的忠誠度,有了兒,長大後又是勞力,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當然,要是表現得好,鄭鵬並不介意給他們籍。
這些正值壯年的家生奴並不便宜,二十人一共花了鄭鵬足足四百貫,這還是喬五讓了價的結果。
錢還真不經花,就一會兒的功夫,六百貫就花了出去。
銅錢太重,攜帶不便,鄭鵬只帶了一百貫,和喬五商量了一下,結果是鄭鵬一百貫作訂金,先帶鄭福一家回去,剩下的二十名奴隸,等喬五辦好割立券後再給鄭鵬送過去,奴隸全送到後再拿剩下的五百貫,至於立券的費用,鄭鵬和喬五一人負擔一半。
談好買賣,還要到人市的市令立券登記,證明易有效,雖說要一些稅費,好是免了日後有糾紛,就是有奴隸逃跑,府抓到也可以查冊還給主人。
立券有些麻煩,需要驗明正、登記奴隸的外形特徵,一下子購大量奴隸,府也要調查買主的背景和用途,一來二去需要不時間,不能說買就買。
這樣也好,鄭鵬也就一套三室一廳的小宅子,一下子那麼多人也不知怎麼安置,正好利用辦證手續的空檔,理工場和住宿方面的問題。
回去的路上,看著有些神複雜的鄭福一家四口,鄭鵬高興之餘又有些擔心:多了二十四個勞力,可也多了二十四張吃飯的,以後、食住行都要管,還要調教,煩心事多著呢。
算了,懶得再想,反正有鄭福這個管家,能時能推就推吧。
回去時多了四個人,一輛馬車坐不下,路不遠,鄭鵬也懶得僱車,自己和綠姝坐在馬車上,讓婦人帶著小孩也坐上車廂,鄭福和他兒子跟在馬車後面跑。
真是猛漢,回家途中,鄭鵬怕糧食不夠,買了兩袋糧食,本想放在馬車上,沒想到那青年漢子二話不說,大約六十斤一袋的糧食,他一手一個夾在腋下,健步如飛跟在後面,走得比他老子鄭福還快,也沒看到他有累的跡象。
鄭鵬還沒見過他拉三石強弓,看他這一手,就知那一百五十貫沒白花。
喬五說除了他,其餘三個五十貫能帶走,也就是說他值一百五十貫,這個價錢,能買十個婢或三到五個漂亮的奴,不厲害能行嗎?
回到家後,鄭鵬開始安排:鄭福和他妻子安置在偏房,綠姝和小孩睡在自己旁邊的房間方便使喚,至於高一米八的青年漢子,在院子旁的柴房收拾一個地,也方便他看家護院。
安置完,鄭鵬把人集合,開始進行爲家主的第一次訓話。
“好了,相信你們都知道,現在我是你們的新主人,什麼主人、小郎君就免了,跟著綠姝我爺就行。”
“是,爺。”鄭福等人一起恭恭敬敬地道。
鄭鵬介紹完綠姝,然後給他們取名字,中年漢子鄭福,的鄭氏,青年漢子阿軍,最小的小孩小音,有了名字,以後也好吩咐他們做事。
阿軍和小音只是名字,沒有姓,鄭鵬不想賜姓太容易,要不然顯示不出賜姓的榮譽。
起了名字,鄭鵬一臉嚴肅地說:“好了,本爺也不想說太多,只強調一句,本爺賞罰分明,做得好,有獎;做不好,得罰,只要你們安守本分,保證你們能吃飽穿曖,如果做得好,別說親、,是賤籍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賤籍?
一聽到這三個字,不鄭福夫婦、阿軍,就是年紀最小的小音,眼睛也亮了。
誰甘心一輩子做任人宰割的奴隸?就是自己沒這個想法念頭,可是有了孩子,能得到自由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鄭福一家馬上對鄭鵬死心塌地。
鄭鵬正想安排四人工作,門外突然傳來“砰”“砰”“砰”...猛烈敲門的聲音,隨後“澎”的一聲,好像是門被人強行倒地的巨響,還沒來得發問,就聽到有人大聲吼道:“鄭鵬,鄭鵬在哪裡?快快出來死。”
現代人穿越到明朝最後一個皇帝崇禎身上,有金手指,也有劍眉一軒或者仰天狂笑的幼稚舉動,更有動輒誅人九族的白癡行為;隻是憑藉著對曆史的瞭解和自己的思路來改造大明。本書內容儘量貼近曆史,不適合喜歡小白文的新人閱讀。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
紹者,一曰繼;二曰導。 公元1127年,北宋滅亡。旋即,皇九子趙構在萬眾期待中於商丘登基,繼承宋統,改元建炎。 然而,三個月內,李綱罷相,陳東被殺,岳飛被驅逐出軍,宗澤被遺棄東京,河北抗金佈置被全面裁撤……經過這麼多努力之後,滿朝文武終於統一了思想,定下了擁護趙官家南下淮甸轉揚州的輝煌抗金路線。 不過剛一啟程,在亳州明道宮參拜了道祖之後,這位趙官家便一頭栽入了聞名天下的九龍井中,起來後就不認得自己心腹是誰了! 朕要抗金!可朕的心腹都在何處? ! 這是一個來自於九百年後靈魂的真誠吶喊,他在無可奈何繼承了大宋的名號後,更要將這個朝廷與天下導向一條新路。 故稱紹宋。
一覺醒來,穿越古代,成為被打入冷宮的皇家棄子。囂張跋扈的奴才,陰險毒辣的妃子,冷漠無情的帝王……楚嬴劍走偏鋒,好不容易掙脫冷宮枷鎖,轉眼又被發配到邊疆苦寒之地。什麼?封地太窮,行將崩潰?什麼?武備廢弛,無力抵擋北方賊寇?什麼?朝廷不予援助,百姓要舉家南逃?危機環伺,人人都覺得他已窮途末路,然而……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哥前世應用科學專業畢業,最強特種兵出生,種種田,賺賺錢,打打仗,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