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監原來只設二個署,分別是甲坊署和弩坊署,鄭鵬用火在吐蕃大發神威後,李隆基又新設了一個火署,鄭鵬作爲新上任軍監卿,主要是負責設在長安的火署。
領到聖旨的第二天,鄭鵬到火署走馬上任,當鄭鵬第一次看到這個新設立的部門時,不暗暗點頭。
火署設在苑自雨亭旁邊,苑是皇宮的後花園,向來戒備森嚴,而火署更是重重佈防,外面是羽林軍保護,裡面由高力士統率的飛龍軍把守,可以說不風;旁邊是太池,就是發生走火,也方便取水救火,看得出在選址方面下了不心思。
鄭鵬經過二道防線才走到火署門前,此時已有二個工匠打扮的人在門口守候了,看起來很面,看清一點,這二人都是在西門四軍軍營替自己制火藥、火的匠人,一個金明羽,一個陳九,鄭鵬離開西門四營前,制火的那批工匠全部被李隆基派來的特使暗中轉走,看樣子全轉到這裡。
檢查做得真嚴,就是鄭鵬的侍衛紅雀也不能進去,只能許在火署外候著。
“小的見過將軍。”金明羽和陳九看到鄭鵬,馬上恭恭敬敬地行禮。
昨天就聽說新任軍監卿鄭鵬在今天上任,二人不敢怠慢,早早在署門外等候。
進了火署,嚴進出,要不然二人會到左銀臺門迎接鄭鵬。
“免禮,起來吧”鄭鵬和悅地說:“想不到又見面了,你們二人倒是發福了。”
金明羽和陳九在西門四軍軍營後山的時候,由於時間、任務重,二人起早黑地幹,都很瘦,特別是陳九,瘦得像個猴子,沒想到二人進了火署後,金明羽面紅潤,笑起來都有了雙下,陳九更厲害,整個人都吹脹的氣球,足足胖了好幾圈,著一個大肚腩,一看就知小日子過得不錯。
陳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託將軍的福,要是沒有將軍提攜,小的還在軍營中賣力氣掄大錘。”
“將軍就是我們的貴人,現在吃好睡好,還見到了皇上,皇上說了,只要好好幹,家人不僅可以除去匠籍,還可以進衙門吃家飯,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現在做夢都笑醒呢。”金明羽一臉滿足地說。
鄭鵬聞言只是笑笑,開口說:“走,到裡面看看。”
這些匠人的要求太低了,沒了自由,也沒有工錢,給他們吃好一點、喝好一點就知滿足,再許諾做得好他們的家人也會得到好,馬上恩戴德,讓他們幹什麼都不在乎了。
看到他們,鄭鵬突然想起阿軍和鄭福,自己何償不是給他們同樣的承諾,阿軍在戰場上壯烈犧牲,而鄭福老態龍鍾還在替自己守著宅子,他們都是可的人。
“見過將軍。”
“恭喜鄭將軍升晉爵。”
“將軍真是戰神,把不可一世的吐蕃狗也滅了,小的能在將軍手下做事,臉上也有。”
鄭鵬格隨和,一直禮待匠人,火署里人的的匠師,絕大部分都是西門四軍大營做火的人,他們認識鄭鵬,看到鄭鵬來巡視,紛紛跟鄭鵬打招呼、行禮。
大致巡了一下,鄭鵬心裡很快得出一個結論:所謂火署,其實就是西門四軍火作坊的翻版,把製作流程分不同的步驟,由不同的人負責,不僅從空間上分隔,還用不同的服區別,不同服的人絕對不能流,違者會到最嚴厲的罰,自己是這樣防止配方外泄,李隆基直接把這套也搬到了這裡。
經過談,金明羽和陳九二人是火署的小頭目,一個是裝配隊的隊正,一個是研發隊的隊正。
兩人只是在門口迎接鄭鵬後,金明羽陪鄭鵬看火藥製作工場,而陳九則是笑著說在研發部靜候鄭鵬。
“將軍,這裡的流程跟在西門四軍營地一樣,只是地方大一點、人手多一點而己。”金明羽介紹道。
鄭鵬點點頭:“環境也好很多,長安的條件就是好,要什麼有什麼,就像那些工,明顯比在西門四軍軍營時齊全多了,也很緻。”
“皇恩浩,大夥都很珍惜這個機會,一個個都玩命地幹呢。”
“說些正事”鄭鵬徑直問道:“火藥方面有什麼進展沒有?”
鄭鵬弄出來的是原始黑火藥,威力只能馬馬虎虎,一直想改進,可當時條件有限,不知金明羽他們研究了這麼久,有沒有改進。
金明羽有些尷尬地說:“回將軍的話,大家一直在努力,可是太難了,也危險,暫時還沒有什麼進展。”
“嗯?”鄭鵬一下子捕捉到重點:“危險?有人傷了嗎?”
“孫大眼弄火藥時,不知爲什麼突然了,當場就沒了一隻手。”說話的時候,金明羽還有一種後怕的表。
正在巡視的鄭鵬突然停了下來,跟在後面的金明羽一時不察,差一點點就撞到鄭鵬了,正想問鄭鵬爲什麼停下,看到一旁單手幹雜活的孫大眼,金明羽有些不悅地說:“孫大眼,你瞎了,沒看到將軍來了嗎,快快讓路。”
孫大眼嚇了一跳,連忙退到一旁,頭也不敢擡,有些唯唯諾諾地說:“小的有眼無珠,擋住了將軍的去路,請將軍恕罪。”
鄭鵬心有些沉重地輕輕了一下孫大眼結了疤的半截手,開口問道:“孫大眼,手痛吧?”
“謝將軍關心,小人這條賤命很,死不了。”
鄭鵬在一旁休閒的桌子上,對孫大眼揚揚手說:“來,坐下說話。”
孫大眼這個人鄭鵬很悉,在西門四軍軍營時,他就以膽大、心細出名,別人是師傅怎麼教就怎麼做,而他老是琢磨能不能做得更快、能不能做得更好,制火藥時,也是他最快上手,鄭鵬對他印象很深刻。
其實孫大眼的名字並不是大眼,而是孫士,他的眼睛很大,眼珠子骨溜溜地轉,好像牛的眼睛,於是大夥都他孫大眼。
環境能改變人啊,以前孫大眼很好,眼睛很有神,即使是一個地位低下的匠師,也給人一種很有朝氣的覺,而現在孫大眼,面蒼白、雙目無神,曾經靈的雙眼也沒靈氣,好像死魚眼一樣,跟行走差不多,可見失去一隻手,對他造極大的心理創傷。
“將...將軍,小的站著說話就行。”孫大眼沒想到高高在上的鄭將軍、冠軍候竟然邀請自己坐下說話,楞了一下,很快誠惶誠恐地應道。
沒了右手,自己就是一個廢人,鄭將軍也可能是好心,也可能是在那麼多匠師面前做做樣子,不管怎麼樣,孫大眼都領了鄭鵬這份。
起碼還把自己當人看待,不像一些匠師,在自己出事後冷嘲冷諷,甚至有意刁難。
“將軍,這裡有些吵,不如到小的辦公那裡聊,小的已沏了一壺好茶。”金明羽討好地對鄭鵬說。
金明羽對孫大明有些不以爲然,手都沒了,特地晃到鄭將軍面前幹什麼,搏同嗎?沒點眼,妨礙自己向鄭將軍彙報。
鄭鵬揮揮手說:“不急,你先去準備一下材料,我要看看你們最近是忙些什麼。”
“是,將軍。”金明羽有些不滿地白了孫大眼一眼,然後悻悻先退下。
金明羽心裡有點不高興,覺得孫大眼搶了自己表現的機會,也怕他說話,讓鄭將軍覺得自己管理無方就不好了。
此時,火署裝配部的匠師也注意到這裡的況,不人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看,鄭將軍真是平易近人,跟孫大眼說了那麼多話。”
“小點聲,鄭將軍那是什麼份,軍監卿那是兼著做的,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雲麾將軍、威風八面的冠軍候,估計是怕狐死兔悲,在我們面前做做樣子的。”
“大們最喜歡做這套,我們這種小人,看看就行了。”
“也不是這樣說,別的大不好說,鄭將軍還真沒話說,對下屬好,對我們這些匠人也好,在軍中沒一個對他不服的,聽說在小律時,鄭將軍對孫大眼就很看重。”
“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孫大眼就是太喜歡折騰,老是想出風頭,這下玩大了吧,連手都玩沒了,要不然這隊正也論不到金明羽做。”
“對,做這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說不定哪天到我們,我可不想只用一隻手吃飯。”
“有道理,要是弄出什麼事,撿回一條小命還得燒香拜佛,要是小命都沒了,有福也沒命。”
就在衆人小聲議論的時候,孫大眼拗不過鄭鵬,小心翼翼坐在鄭鵬對面,爲了表示對鄭鵬的尊敬,斜簽著坐下,大半個屁在椅子的外面。
尊卑有別,鄭鵬可以隨意,但孫大眼不敢逾越。
“放鬆點,不要那麼拘束,就像以前那樣說話就行。”鄭鵬看到孫大眼繃著子,不由開口安道。
“像以前”孫大眼瞬間有些失神,很快苦笑著說:“還能像以前嗎?不能,廢了。”
以前自己手快、手腳靈活,活也幹得漂亮,無論誰看到都說一聲好,可現在呢,沒了右手,了廢人一個,現在就是做點雜活也遭人嫌,要不是火署是絕部門,任何人不得跟外面流,孫大眼可以肯定早就踢自己出去。
現在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活一天算一天。
鄭鵬看看孫大眼那隻斷了半截、看起來有些目驚心的手,關切地說:“只要人活著就有希,大眼,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喜歡折騰、不安份,其實是他思維活躍、對自己有信心,越是喜歡折騰的人,反而越能做大事,最好的例子就是小孩子,那些聽聽話話的,就算是明,長大後大多淪爲平庸之輩,而那些喜歡折騰搗蛋的孩子,反而容易出名堂,用專家的話來說,小孩子喜歡折騰的,其實他心有一種自信:自己就是闖了禍,也有能力過去,從小就有自信,而那些聽聽話話的,很多事還沒做就怕這怕那,從小就沒有冒險神,長大更是按部就班,小時候是乖孩子,長大也是乖大人。
當然,折騰分二種,一個是沒腦子的瞎折騰,而另一種是不滿足現狀的、有靈的折騰,孫大眼就是後者。
孫大眼苦一笑,一臉懊悔地說:“將軍鼓勵我們平時多用腦,小人就琢磨,能不能讓火藥的威力更大,就像閃電一樣,看似一道,好像啥都沒有,可它能開山劈石。”
“不錯,繼續說。”鄭鵬笑著鼓勵道。
孫大眼應了一聲,繼續說道:“小的無意中想起一件事,在軍中修補武時,不是用到風箱嗎,同樣是那麼多炭,沒有風機時,要費很多勁才能把鐵燒紅、燒,用了風箱後,拉一會風箱那燒就燒得火紅紅的,心想火藥會不會像柴一樣,就讓它靜靜地點燃,效果不大,要是給它加點料,就像打鐵用風箱一樣,一下子就增加它的威力,於是就在火藥里加點東西,反正有什麼就加什麼,沒想到有一次神不集中,火藥的量也放大,於是這隻手就沒了。”
說到後面,孫大眼的眼裡滿是懊惱,要不是自己喜歡折騰,也不用過種苦日子,最慘是看別人臉,而一旁的鄭鵬卻越聽越有神,等孫大眼說完,鄭鵬馬上問道:“孫大眼,你好好想想,是量大了,還是火藥的威力增強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聽了孫大眼的話,鄭鵬突然想起,後世火藥的威力越來越大,就是在火藥中添加一些可以快速助燃的金屬末,同有限的空間,瞬間發的能量越大,破壞力也就越強,孫大眼的理論其實是正確的。
“威力變大了?”孫大眼眼前一亮,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原來死氣沉沉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
“沒錯”鄭鵬一臉認真地說:“好好想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說不定,你已經到了門道。”
孫大眼的眼裡的神采很快就暗了下來,看了看自己的斷手,搖搖頭說:“可惜,晚了。”
“一隻手算什麼,想想春秋戰時期的孫臏,就是沒了雙,不一樣爲大將軍嗎?”鄭鵬微笑地說:“孫大眼,你是沒了右手,但是,你的左手還在,你的眼睛、耳朵、鼻子、還在,怕什麼,再說了,我還在這裡呢。”
現代人穿越到明朝最後一個皇帝崇禎身上,有金手指,也有劍眉一軒或者仰天狂笑的幼稚舉動,更有動輒誅人九族的白癡行為;隻是憑藉著對曆史的瞭解和自己的思路來改造大明。本書內容儘量貼近曆史,不適合喜歡小白文的新人閱讀。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
紹者,一曰繼;二曰導。 公元1127年,北宋滅亡。旋即,皇九子趙構在萬眾期待中於商丘登基,繼承宋統,改元建炎。 然而,三個月內,李綱罷相,陳東被殺,岳飛被驅逐出軍,宗澤被遺棄東京,河北抗金佈置被全面裁撤……經過這麼多努力之後,滿朝文武終於統一了思想,定下了擁護趙官家南下淮甸轉揚州的輝煌抗金路線。 不過剛一啟程,在亳州明道宮參拜了道祖之後,這位趙官家便一頭栽入了聞名天下的九龍井中,起來後就不認得自己心腹是誰了! 朕要抗金!可朕的心腹都在何處? ! 這是一個來自於九百年後靈魂的真誠吶喊,他在無可奈何繼承了大宋的名號後,更要將這個朝廷與天下導向一條新路。 故稱紹宋。
一覺醒來,穿越古代,成為被打入冷宮的皇家棄子。囂張跋扈的奴才,陰險毒辣的妃子,冷漠無情的帝王……楚嬴劍走偏鋒,好不容易掙脫冷宮枷鎖,轉眼又被發配到邊疆苦寒之地。什麼?封地太窮,行將崩潰?什麼?武備廢弛,無力抵擋北方賊寇?什麼?朝廷不予援助,百姓要舉家南逃?危機環伺,人人都覺得他已窮途末路,然而……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哥前世應用科學專業畢業,最強特種兵出生,種種田,賺賺錢,打打仗,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