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人輕生重死,以戰死爲榮,鄭鵬重生也重死,還沒開戰就爲部下謀福利,除了私挖鹽礦爲將士們提前準備大筆善後的錢財外,最重要就是跟楊基、黃洋訂了一個約定,讓傷殘者有個妥善安置的地方。
自己在奏摺裡,不止一次提到楊基和黃洋給自己提供的幫助,這次順利拿下吐蕃,楊基和黃洋也分到不功勞,現在二人要食言而?
還是食自己的“言”?
鄭鵬的臉說變就變,把陸進嚇了一跳,聞言連忙解釋道:“老大,你誤會了,其是人是我們讓他們迴流一部分。”
“哦,我明白了”鄭鵬若有所思地說:“你們幾個擔任折衝都尉,吐蕃場也來了一個徹底的大清洗,肯定有很多位置空出來,這些老兄弟用著也順手。”
“還是老大厲害,一猜就中,楊史和黃總管也盡力了,要知無論在哪裡,衙門這口家飯都很搶手,在工作上的安排有不盡人意的地方,例如有的兄弟被安排去做仵作,這可是晦氣的事,我們幾個商量一下,反正吐蕃是場是推倒重來,難得很多人不適合吐蕃的環境,就安排一部分兄弟回來。”
陸進補充道:“當然,自家兄弟,安排的都是好差事。”
鄭鵬這才點點頭:“這件幹得不錯,戰場上一起出生死的兄弟,有能力自然要照顧一下,我替那些兄弟謝你了。”
陸進給鄭鵬倒了一杯酒,一臉認真地說:“要是沒有老大提攜,陸進還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大頭兵,就是謝,也是謝老大提攜纔對。”
“行了,說這些幹什麼,喝酒。”
“老從,敬你一杯。”
一杯酒下肚,陸進小聲說:“老大,那個李林甫,不是彈劾你的那個人嗎,看他不像啊,大氣,說話辦事也真誠,當中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鄭鵬是西征軍的靈魂和代表,陸進等人聽到鄭鵬一回長安就遭到別人彈劾,一個個都氣炸了,知道跟王進海一起的人就是李林甫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記住這張臉,他就是上喊哥哥腰裡掏傢伙的笑面虎,以後防著他一點。”鄭鵬提醒道。
陸進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忿忿不平地說:“這種人,早知不讓他走得那麼輕易了,老大,你放心,面聖時小弟找機會彈劾他。”
“不用”鄭鵬擺擺手說:“他可是吏部侍郎,還是出自大唐宗室,不是那麼輕易對付,你的仕途剛上一個臺階,多一事不如一事,放心,得罪我的人,什麼時候有好日子過?”
鄭鵬說話的時候,面帶笑容,語氣平淡,但語中的自信一表無,陸進聽到有種不寒而粟的覺,心裡稍稍同李林甫一下:這個笨蛋,竟然敢惹老大,他可是一個國家都能算計的人,要整一個人又有何難?自求多福吧。
“是,是,是,老大說的對”陸進馬上表態:“老大用到的地方,儘管吩咐。”
說話時,一香風襲來,擡眼一看,只見金蔓兒和金枝兒聯袂而來,一左一右坐在鄭鵬邊,金蔓兒笑地說:“公子只顧著跟兄弟敘舊,在場這麼多姐妹,就沒一個能公子的法眼嗎?”
鄭鵬哈哈一笑,很自然出雙手抱著兩條纖腰,笑呵呵地說:“怎麼沒有,你們姐妹雙姝就很不錯,我敬兩位姑娘一杯。”
金氏姐妹有些寵若驚,很快拿起酒杯跟鄭鵬喝起來。
剛剛去彈奏的花魁林瓶兒彈完一曲回來,看到金氏姐妹像連人一樣著鄭鵬,眼裡閃過一不悅:這兩個不要臉的小賤貨,下手還真快,自己只是彈一曲的功夫,都撲到鄭將軍的懷裡了。
想歸想,林瓶兒很快笑著說:“鄭公子剛纔答應給奴家指點一下,不是騙人家的吧?”
“當然不會,其實瓶兒姑娘彈得太好,是要指點,簡直就是吹求疵。”鄭鵬有些爲難地說。
“那請公子點評一下,好在哪裡”說話間,林瓶兒笑著對金蔓兒笑了笑:“現在有點吵,怕聽不到公子的指點,好妹妹借個位子。”
金蔓兒楞了下,笑容有些勉強地說:“姐姐,你坐。”
青樓等級分明,無疑是花魁的地位最高,金蔓兒有些不甘心,可不敢得罪林瓶兒,有些不甘心把位置讓開。
看到全場最出的的三個大人爲了鄭鵬爭風吃醋,羅佑有些羨慕對陸進說:“早就聽過將軍在平康坊的名聲,一直以爲誇大,現在看來,形容得還不夠仔細。”
“就是”一旁趙景瑜附和道:“這包廂是我來訂的,當時要姑娘時,幾個當紅的姑娘都說有人預定了,金花勉強才訂了二個,更別說花魁了,沒想到鄭將軍一面,一句話沒說,整個麗春院最漂亮的姑娘都不請自來,看看,那林瓶兒看著鄭將軍的眼睛,都得不樣子,估計鄭將軍一開口就能爲幕之賓。”
陸進沒好氣地說:“別說願意,就是倒都肯,那幾個你們別掂記了,多的是。”
趙景瑜和羅佑啄米一樣頻頻點頭。
這時花魁林瓶兒突然大聲說:“諸位,請靜一下,請靜一下,鄭公子有話要說。”
聽到鄭鵬有話要說,在場人都靜下來,所有人都把目放在鄭鵬上,然而鄭鵬沒有說話,林瓶兒大聲說:“鄭公子說了,今天這裡的所有花銷他全包了,哪個姐妹能把他兄弟拉上牀的,重重有賞。”
說到這裡,林瓶兒邊出一笑:“姐妹們,還等什麼,在座的公子、小郎君,一個個宇氣軒昂,還是豪氣沖天的大唐英雄,過了這村可就沒了這店。”
話音一落,全場歡呼了起來,那些金花、頭們笑嘻嘻地挑逗看到的男子,只有鄭鵬例外,林瓶兒好像腳上打了樁一樣,坐在鄭鵬旁邊不走了,就是金氏雙姝也知競爭不過,早早把目標放在陸進上,現場一片鳶聲細語,一些大膽的子主“進攻”起來,現場春無邊。
當晚鄭鵬玩得非常盡興,喝多幾杯後,在兄弟們的慫恿下,了林瓶兒的幕之賓,了曖席,採了花魁,當晚帳曖被香、巫山雲雨,二人折騰到大半夜才雙雙滿足地沉沉睡雲,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鄭鵬有點不太自然地回家。
畢竟是有家室的人。
這不,負責保護自己的紅雀看自己的眼神,也有點怪怪的。
“爺回來了。”守門的福全看到鄭鵬,眼前一亮,馬上大聲道。
鄭鵬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回過神,隨即瞪了他一眼:“大白天嚎什麼嚎?”
“是,是,是,小的知罪。”福全被鄭鵬用眼一瞪,嚇了一跳,連連賠罪,而一旁的紅雀則是笑而不語。
鄭鵬剛回到前院,聞訊從裡面出來的綠姝和林薰兒也到了前院。
“好巧啊,你們是要外出嗎?”鄭鵬打著哈哈說。
綠姝走到鄭鵬邊,湊近聞了一下,很快掩著鼻子說:“一胭脂水味,看來夫君在麗春院玩得很盡興啊。”
林薰兒往鄭鵬後了,又向大門的方向看了看,然後笑著說:“還以爲多一個姐妹呢,看來爺還是自律的。”
鄭鵬有些不太自然地說:“姝兒,昨晚跟軍中好的澤袍兄弟喝酒,一時高興,多貪了幾杯,所以...”
話還沒說完,綠姝就搶著說:“夫君,不用解釋,跟兄弟們喝酒,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多喝幾杯是應該的,看你一酒味,先泡個澡,泡完正好吃午飯。”
“好。”鄭鵬有些意外地說。
回到大堂後,趁綠姝替自己裝備裳時,鄭鵬小聲問替自己肩解乏的林薰兒:“薰兒,你們真不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以爺的份地位,偶爾去會一會朋友,應酬一下很平常,老實說爺已經非常自律,現在長安很多人背後說奴家跟姝兒善妒呢,因爲爺親後幾乎絕跡各種詩會和平康坊。”頓了一下,林薰兒聲地說:“爺真的不用太在乎我們姐妹的想法,我們真不生氣。”
像鄭鵬這種份和地位的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很多人還金屋養,林薰兒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鄭鵬聞言心中一喜,這就是自己嚮往的盛世大唐。
放在後世,雖說出外面胡混,有可能跟哪個孩子開句玩笑或多看幾眼,也要被朋友或家裡的母老虎各種折騰,像跪板都落後,有的妹子創新般弄了很多花樣,例如跪天子秤,規定要跪多重量;跪薯片不能碎;跪遙控不能換臺等,到了大唐,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
鄭鵬舒坦地閉上眼睛,隨口問道:“我不在這裡,沒什麼事吧?”
“爺不提,奴家差點忘了”林薰兒馬上說:“早上有一名小太監送了十八名奴隸來,說是高公公的意思,還說這些人都是爺要的。”
這麼快就送來了?
鄭鵬眼前一亮,打了一個響指說:“放鬆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做些正事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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