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已經進到了里面去。
“先生,請問是看病嗎?先拿個號吧!”前面一個護士很客氣地住他們說。
“我們不是看病的!”小鄺趕就搖頭,指了指陳說,“我們找陳先生有些事要聊。”
“那真不好意思,你們得再等等。”護士有些疑,但還是很客氣地問。
“沒事!”周逸看了一眼,發現陳確實是在那里看病,而且還有好幾個人,也就點頭了。
“行,請坐!”
他們當然沒有坐,看著剛剛經過陳治療的一個人,周逸馬上上前將他攔了下來,“先生,麻煩留步,我想問問,醫生給您看過了,覺怎麼樣?”
那個人滿臉都是喜,看了周逸一眼,“陳神醫?那還用得著說!”
“您是從哪來的?”
“青州啊,姜衛醫生把我們送過來的。”
“姜衛私立醫院是吧,他們竟然把你送到這里來,太不負責了吧!”
“小姑娘,你懂什麼啊,送到這里來的一般都是不好解決的病,或者說是絕癥!”男人有些生氣了,“陳神醫的醫通天,只要沒死,就能救活,我們到這里來,那是姜衛醫生做好事。”
“胡說,哪有那麼厲害的醫啊!”方晴天不服氣地說。
男人急眼了,“你瞎說什麼啊,上次陳神醫在青州姜衛醫院生生把幾個絕癥患者治好了,這事我們全醫院都知道,你現在多人都想到這里來治病嘛?只要是不好治的,姜衛醫生全都送到這里來,不說別人,就說我吧,我現在是糖尿病,現在陳神醫已經把我治好了。”
“胡說!”方晴天冷笑一聲,“我看你是讓人賣了都給人數錢呢。”
“行行行,你厲害!”男人瞪了一眼,干脆就不跟說了,“看著好看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腦子有問題呢。”
說完,男人就走了。
“你!”方晴天氣得不輕,卻無可奈何。
跟著,他們又訪問了好些個人,都對陳贊不絕口。
此時,陳也已經把這里的人都治好了。
他松了一口氣,也有些累了,站了起來喝了一口水,這才開口說,“我剛才跟你們說過的,你們都記下了啊,下次我給你們教一門行針手法,對付一般的病應該問題不大。”
“記下了,謝謝陳站長!”兩個醫生大喜。
顯然,陳這一次把他們徹底震懾住了。
陳一笑,拿著礦泉水就出去了。
“陳神醫是吧!”后,周逸他們趕就跟了上來。
其實剛才他們的說話陳都已經聽到了,不過對此他并不在意,也就沒有搭理他們。
“有事?”陳扭頭問。
“有!”周逸看著陳,心里在嘀咕,這個神醫看著這麼年輕,真有這麼回事?
“我們想采訪一下你。”
“沒興趣!”陳呵呵一笑,“我現在還有事,對不住啊。”
說完陳直接就走了。
當我沒聽到是吧,剛才那個人可是一直在不相信我呢,我犯得上跟你們聊天?
陳心里也有些氣,直奔葛老的家里去。
周逸他們趕就跟了上去。
“周編,問他什麼啊,一看這就是江湖騙子!”方晴天氣鼓鼓地在后跟著說。
周編?
陳聽到這樣的稱呼,怔了一下,這是什麼稱呼啊?
正想著,已經來到了葛老的家門前了。
到那里一看,發現竟然已經有人在那里了。
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正對著葛老開口說,“真沒想到,果然是二十年前在省城拿到玉雕大賽第一名的葛老先生在此啊。”
葛老笑了笑,“客氣了,不足為外人道。”
“葛老先生可別這麼說啊,您可是我們省里知名的玉雕大師啊,獨一無二,我們是聽說您在此之后,特地趕過來找您的,沒想到運氣不錯,真是您。我也不多廢話了,當年您第一名的作品是龍戲,現在在我們省城博館里,可算是當代玉雕杰作了,我呢跟我老婆結婚已經近三十年了,就想送個禮給,當是紀念一下,我覺得那個龍戲不錯,而且寓意也好,所以能不能麻煩您出手再給我們雕一個,價錢好商量。”
葛老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間苦笑一聲說,“真不好意思啊,我不了。”
來人愣了一下,“雕不了?葛老,價錢都好商量,您要是沒有現的玉,我可以去買,我給您雕工費就行,您開個價吧!”
“這不是錢的事,也不是玉的事。”葛老搖頭。
“這位老板,真不是我們兩口子不愿意,而是我家這位手指斷了,雕不了那麼細致地話了!”葛開口嘆息了一聲。
什麼!
這一下就連跟上來的陳幾個人都愣住了。
葛老苦笑一聲,抱了一下拳頭說,“真對不住,確實是這樣。”
“葛老,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與葛老見過很多次面,陳確實是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指竟然斷了。
葛老看到他們過來,搖了搖頭說,“沒事,陳年往事了。”
“怎麼會沒事?”陳反問說,“這可是您吃飯的手藝啊,什麼時候斷的,我看看!”
“沒有的事,很久了!”葛老搖了搖頭,“真的很久前的事了,對我有些影響,但不大,平常的事還是能做的,只不過太細致的事就做不了,比如像龍戲這樣的話我肯定是不了了。”
這讓那對夫婦有些憾啊,“真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真不好意思啊葛老,打擾了!”
“我看看!”陳拿起了葛老的手。
這麼一掃,才發現,果然,在葛老的右手食指上,里面的骨頭是錯位了,這讓葛老的手指都有些不太好用了。
難怪他說做不了細致活,原來是這樣啊。
像這樣的工藝,但凡是有哪里不太對勁都不行。
“且慢!”陳對著來人夫婦說,“我要是能把葛老的手指復位回去,葛老應該就可以重新給你們雕龍戲了。”
“笑話,這都很久的事了,你能治好?”方晴天可算是找著機會了,出言不客氣地說。
“看這傷,應該是二十年前的。”陳淡然地問,“對嗎,葛老?”
葛老臉一變。
“沒錯,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個時候他拿到了省玉雕大賽的第一名,被人請去做特級大師,不需要他出手,只需要用他的名頭就行,但是你葛爺爺拒絕了,結果那老板就讓人把他的手指打錯位了,說不能再讓他去競爭對手那里。我們…………我們人微言輕的,弄不過人家,所以就回到了青州安心做一個小工藝人!”葛眼中帶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