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找死!給我一起上,殺了他!”邪宗宗主一驚,形一閃,堪堪避過劈向他的天雷,同樣大怒,指揮著一眾邪修和那江湖各大宗門出手。
邪宗之人自然沒法違背宗主的命令,即便知道蘇齊的實力恐怖,也只能著頭皮上來,至于在場的各大宗門則不敢了,蘇齊剛剛的手段,他們也都看見了,那樣毀天滅地的一擊,不管是在場的哪個宗門,只怕接下這一招,都不會好。
“敢青瑤,今日你們全都該死……”蘇齊冷眼掃了一圈周圍圍聚過來的邪宗之人,冷冷地說道。
只見蘇齊雙手連,手中劍向天上一拋,靈力瞬間化作無數劍影,紛紛落向那群修為本就不高的弟子,一道道靈力化劍,帶著狂暴的雷屬之力,將蘇齊籠罩其中。
懷古劍陣,上一世的手段再次用出,這一次變得得心應手,有了源嬰境的修為再用出這劍陣,就沒有那麼勉強了。
靈劍在他的周圍盤旋,速度奇快,那群邪宗之人修為本就不高,面對這劍陣更是束手無策,被劍陣眨眼間斬殺無數。
腥氣息彌漫開來,讓在場的宗門無不皺起了眉頭。
蘇齊不管不顧,緩緩走向那宗主,雙眼之中殺氣渲染,讓現在的蘇齊看起來變得異常可怕。
“敢犯我邪宗,不想活了嗎?”
驀然一聲歷喝響徹眾人的雙耳,那聲音仿佛直通人心,讓人從心底到畏懼。
天空之上的雷云被這聲音撕裂,懷古劍陣瞬間破碎,蘇齊首當其中,臉一白,一口鮮噴出,只覺得好像臟都隨之翻滾。
“糟了,這邪宗之中果然還有著強者。”蘇齊暗自調息,將翻涌的氣息住,暗驚。
“我去,是什麼人竟然這般恐怖?”各大宗門不由得臉大變,一個個慶幸自己沒有對邪宗下手。
在場之人無不面帶驚恐,這聲音的源頭竟然是一道虛影,是一個材寬厚的中年,一道的披風隨風揚起,臉上帶著一副惡魔的面,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容,在外面的眼睛呈現紅,令人骨悚然。
而就是那雙眼睛,如今地盯著蘇齊,說道:“區區源嬰就敢犯我邪宗?”
他的話中就仿佛有著一道莫名的力量,讓蘇齊覺到仿佛要窒息般的抑,那人看了一眼那個邪宗的宗主,冷冷地說道:“怎麼樣?想清楚了嗎?”
“我不可能回去的,你盡管放心好了,不過就是一時疏忽,下一次我必定讓邪宗之名威震四海。”那邪宗的宗主毫不領,也沒有毫的敬畏,怒而說道。
“哼,廢了多久的時間,你難道不知道嗎?”那人似乎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
“你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苦心經營了多年,被你一招破壞,這一次是你贏了,不過你依舊要死,李青瑤依舊是我的!你這個眼神,是恨嗎?與我邪宗為敵,這就是你的下場,來人將他殺了。”宗主冷笑一聲,轉離開。
蘇齊豈能任由他就這麼離開,剛想阻攔,天空之中的那道虛影輕聲一咳,蘇齊瞬間抖不已,又是一鮮噴出。
“既然這一次事結束,這些人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只殺他一人又怎麼夠?這件事不走風聲豈不是更好?”那虛影看了一眼在場的各大宗門,語氣平靜地說道,手掌輕輕一招。
這邪宗上下不知道到了什麼刺激,頓時實力暴漲了一個大境界,簡直堪稱恐怖,只見他們一個個眼神之中喪失了理智,心中只有殺戮。
宗主見到這一幕后,頓時有幾分薄怒,這些人都是辛辛苦苦培養的宗門之人,一旦用出那等法后,沒有一人還能夠久活于世,一個個只會變毫無的殺戮工,不過他也知道,宗主不會允許這些人繼續存在于世的。
這就是邪修的恐怖之,之所以邪修被世人所排的原因就在于此,他們所修煉的法極其殘忍,修后能夠以邪法控制人的行為,讓人徹底的為他們手中的殺戮機,有這樣的邪存在,讓人怎麼能夠安心?
邪宗宗主自這人出現后,便一言不發,只是臉冰冷的站在那里,冷眼觀著一切,仿佛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雖然不滿卻也沒有辦法阻止。
在場之人都是各大宗門的強者,雖然不乏源嬰境的修士,可是也架不住這群邪修竟然不要命的一腦沖了上來,而且原本只有化神境的人竟然一舉發出萬象境的實力來。
這一來在場的各大宗門紛紛出現慘狀,一個個被邪宗之人斬殺,現場一片混。
“宗主,我們是你邪宗的追隨者,快住手啊!”有人驚懼地大喊道。
宗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
“宗主,連奴家你也不放過嗎?”冷雪瑩見勢不妙,連忙聲問道。
然而搔首弄姿的樣子本沒有被宗主看上一眼,宗主只是淡漠地看著這一切,仿佛從這一刻開始,場中的一切和他就再無瓜葛了。
在場之人這個時候還哪里不知誰正誰邪,一個個不由得后悔自己做出的決定了。
“畜生,你難道相要將人趕盡殺絕嗎?他們都是你的人!”蘇齊看著在場之人死的死傷的傷,就算是玄雷宗的長老也被那一副不要命架勢的邪修強者給傷到了筋骨。
六長老雷剛齜牙咧的拄著手中的武,他的右臂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疼的他冷汗直流,那群邪修一個個突然變得仿佛不要命了一般,以命換傷,這樣的打法任誰都難以招架,更何況本就實力弱了一些的六長老雷剛了。
五長老死命的劈砍著那群發瘋的邪修之人,手中雷電之力竄,死死地護在六長老的邊。
“快點離開這里吧,這些人況不對,那個虛影的實力不下于宗主,回玄雷山將這里的事告知宗主,我們玄雷宗不能全都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