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舟和何文峰的突然出現,讓在場的眾人心頭一,若是說剛剛他們還只是不愿意與這所謂的圣宗發生沖突,如今就是不敢了,因為何文峰的出現,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圣宗的強大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只有賀之舟那堪比元嬰的境界也就算了,何文峰的上發出的淡淡威嚴,讓在場的各大宗門宗主都覺得有一種危險的覺。
若是蘇齊醒著,定會驚訝于這家伙實力的提升速度,這才多久的時間不見,賀之舟竟然一舉突破到了萬象境巔峰,再加上他那些法靈寶的作用下,儼然和一個初踏源嬰境的強者沒有什麼兩樣了。
“戚,神宗算什麼,在場之人無不是我天風帝國的頂尖宗門,就算你來自什麼上界,又能拿我們如何?”冷雪瑩不屑地看著賀之舟,仰著頭說道。
看到賀之舟率先走出,一頭金發,略胖的材,有些拽拽的樣子,有些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冷雪瑩能夠的出,這個家伙的實力不過和自己宗門的長老相差不多,雖然也到了何文峰上的威,卻也沒當回事,就算當回事恐怕也察覺不出何文峰到底有多強的修為,心中的想法就是單憑那一個高手就想威脅全天風的宗門,未免太過兒戲了。
而在場之人噤若寒蟬,忍不住暗罵冷雪瑩無腦,一個個頓時張兮兮地看向賀之舟邊的長老,生怕冷雪瑩的話激怒了那長老。
果然,何文峰聞言頓時大怒,沒有任何預兆的凌空一掌扇了過去,靈力化作的手掌狠狠地打在冷雪瑩的臉上。
冷雪瑩慘一聲撲倒在地,手捂著自己的臉雙眼模糊地看著何文峰,又驚又怒又。
“你……”
“辱及我圣宗者,殺無赦!”
何文峰冷冷地說道,手中金閃爍就要對著冷雪瑩斬去,那其中蘊含著的靈力絕不是普通源嬰境能夠阻擋的,在場之人沒有人敢小瞧這金。
沒人敢擋!沒人敢攔!
“慢著,何長老,畢竟我們初來此地,他們不知道我圣宗也是有可原的。”賀之舟連忙攔住何文峰,淡淡地說道,然后掃了一眼冷雪瑩示意可以離開了。
冷雪瑩見到何文峰的殺意不是假的,哪里還敢再多留,在玄冰宗眾人的攙扶之下,艱難地起,狠狠地瞪了一眼何文峰和賀之舟他們二人。
好在冷雪瑩雖然驕橫慣了,卻也不是傻子,見到何文峰眼中的殺意,知道若是再有什麼不敬只怕玄冰宗眾人都要被留在這里,只好將此事記恨在心中。
“宗主,為什麼不置們?”何文峰有幾分不解地問道,在他看來,若是置了這些對宗門不敬之人,正好可以立威,為他們圣宗的名聲傳揚打下基礎。
“呵呵,不知者不罪,我圣宗的威嚴不容侵犯不錯,可也不要給人留下一種我圣宗嗜殺的覺,在下界傳開了難免影響我圣宗的名聲不是。”賀之舟想了一會兒,笑著解釋道。
他心中的真實想法卻沒有說出來,每次見到蘇齊之時,蘇齊的邊就有一個人相伴,這玄冰宗的弟子雖然無禮看樣貌卻也是上佳,可別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蘇齊醒了之后不好解釋,就尷尬了。
不知不覺之中,賀之舟已經對蘇齊有了幾分敬重,不怪他對蘇齊的覺不同,實在是蘇齊的提升和手段太過于恐怖,他上一次在天鍛峽谷之間,見到蘇齊還不過化神境的修為,憑借著特殊的手段竟然將那比何文峰長老還要恐怖的喋鼠蝠王給收服,還讓賀之舟當坐騎坐了一路呢。
那心驚膽戰的覺賀之舟即便回到了圣宗依舊記憶猶新,每每想到蘇齊,都覺得蘇齊是一個奇人,在他父親的面前也多次提及,不過那時候蘇齊的修為還不足以被他們圣宗的強者看在眼里,可是如今再見之時,賀之舟清晰的到了蘇齊的修為之恐怖。
不僅僅是提升了一個境界,蘇齊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源嬰境,而且還憑借一己之力,力創三大邪宗的長老,這提升的速度簡直要將人嚇死。
至于那冷雪瑩,任誰都想不到,機緣巧合之下竟然是冷雪瑩的容貌救了一條命。
那何文峰長老聞言認真地點了點頭,想了想也就覺得賀之舟所說的沒錯,忍不住重新審視了一圈賀之舟,暗道這宗主難道是改了子,一下子了許多,竟然會為宗門大事所考慮了?
何文峰連忙恭敬地應道:“宗主想的周到,是我莽撞了,不過我們真的要救人嗎?”
“這是當然,人必須要救下!”賀之舟不容置疑地說道,然后看著在場的各大宗門,問道:“你們到底誰有救人之法,立刻過來,不要讓我等太久!”
何文峰的實力讓在場各大宗門之人都覺到了畏懼,聽到賀之舟的話,他們也開始著急了起來。
只見各大宗門一個個面面相覷,一些懂得些許醫的宗門長老和宗主紛紛應聲,上前查探了蘇齊的傷勢,然后紛紛搖了搖頭,臉有些難看的走了回來,還將自己宗門的靈丹妙藥呈了上來。
“就你們這些丹藥若是能夠救人的話,我還用的到你們嗎?你們拿這種品質的丹藥,是在諷刺我圣宗沒有丹藥嗎?你們就是天風帝國的頂尖宗門?”賀之舟反復看了看那些丹藥,一個個不過就是三四品的靈藥,頂天出現幾枚五品靈丹,雖說這樣的丹藥若是放在平常,足夠治愈任何傷痛了。
可是在賀之舟的面前,這種丹藥不過就是打法小孩的東西,拿來給他治病救人?這不是在說他們圣宗連這樣的丹藥都拿不出來?
在場之人不知道,單單是賀之舟剛剛取出來的靈藥,放在他們這天風,足夠所有宗門為之瘋狂和瘋搶了,六品靈藥七品靈藥都被賀之舟直接給蘇齊喂了下去,那些靈藥就算放在他們上界都是十分罕見和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