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突然一喜,放棄了剛剛要說的話,一改剛剛沉的面容,帶著笑意地看向殿外。
“駙馬?”
天軒之人奇怪,為何那天風的皇帝竟突然不怒反笑,難不這駙馬是特意請來的年輕一輩的高手不?
眾人的目投向皇商殿外,蘇齊在宮本傲的指引下,帶著侍詩緩緩地走向殿。
“是他?”玄風眼中又驚又喜,沒等蘇齊站定,就聽到玄風帶著嘲笑地語氣說道:“這不是那個在街上差點沒馬撞的小子嗎?你竟然是駙馬,怪不得沒有一丁點的修為敢教訓我們天軒的使團呢,素問天風以武治國,怎麼會讓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人做駙馬呢?”
蘇齊一眼就認出此人,頓時就明白為什麼司馬烈會特意讓宮本傲在之前就等著自己了。
“你就是天軒帝國的使者?”蘇齊反問道。
“沒錯,我天軒遠道而來,只為與你天風年輕一輩比試切磋一番,沒想你天風以武治國,竟然只有這等水平,真是令人失。”
玄風的挑釁讓蘇齊忍不住雙眼微瞇,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玄風,又看了看那邊臉難看似乎還強忍著痛苦的衛南平,以蘇齊的聰明,只是腦袋一轉,就猜到發生了什麼。
“參見陛下!”蘇齊整理了一下衫,向司馬烈行禮道。
雖然司馬烈給了他不用見禮的權利,可是畢竟有天軒使臣在此,蘇齊知道,自己還是要維護皇室的威嚴的。
“駙馬免禮,你來的正好,天軒使臣正與我天風切磋比試,駙馬不妨也一同看看。”司馬烈笑著說道。
“不必了,這些人不配與我天風比試切磋,因為他們本就不是天軒的使臣,我相信以天軒帝國的名,也不會讓這種人來我們天風丟了他們天軒的臉面。”蘇齊淡淡地說道。
“哦?駙馬此話何意?”司馬烈佯裝驚訝地問道,心底卻早已經樂了,果然這種時候還需要蘇齊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來才會合他心意啊。
“小子,你說什麼呢?”天軒使臣怒斥道。
“他國使臣,當街縱馬,不顧我天風黎民百姓的安危,仗著天軒使臣的份,在我天風皇城之大放厥詞,出言侮辱我天風國,蔑視天威,是為死罪!陛下,我建議,將這群人當即斬首示眾,以免再有人假借天軒使臣的份破壞兩國和睦,引發我兩國之間的戰事。”蘇齊沒有理會天軒使臣,對司馬烈說道。
蘇齊的聲音不低,在場之人無不臉大變,看著蘇齊的眼神也發生了轉變,任誰都沒有想到,蘇齊竟然這麼狠。
就連司馬烈心里都是一驚,他只是讓蘇齊的態度強一些,不要弱了他天風的士氣,沒想到蘇齊倒是好,一來直接就給了天軒一個下馬威。
“哦?竟有此事?莫不是真有人假冒天軒使臣?來人,給我驗明份!”司馬烈厲聲說道。
一眾天風的大臣們面驚懼,他們弄不清司馬烈的話有幾分真意,只能順著司馬烈的旨意去做。
“陛下,此事有誤會!”那天軒的中年此時也有些慌了,連忙站出來解釋道。
畢竟他們在天風,若是天風真的有意將他們留在此地,怕是不管誰來救,都來不及了吧。
被中年狠狠瞪了一眼的玄風更是六神無主,心底還有些委屈,他之所以那麼囂張跋扈,還不是因為來之前中年的計劃。
如今惹怒了天風的皇室又反過來怪罪于他?玄風心底暗罵,卻也不敢出聲,只能帶著畏懼地向蘇齊。
他們為天軒的使臣,來之前就已經調查好了一切,天風易主換代,又才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正是國庫空虛之時,此時的天風斷然不敢和天軒撕破臉,不然一旦戰爭發,天風勢必迎來一場劫難。
就是據這樣的形勢,這天軒的使臣們才下了決定,要以強勢的態度進天風,在天風帝國將他天軒的威名揚起,讓天軒從心深留下一個畏懼的種子。
實際上他們的做法也沒有問題,那些天風的老臣們一個個都極盡忍讓,不敢對其有毫得罪。
然而這個突然蹦出來的駙馬卻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更沒有想到的是,天風的皇帝竟然會采納一個駙馬的建議。
“誤會?有何誤會?你是在說我天風的駙馬說謊污蔑你們不?朕與駙馬曾經多年的兄弟,駙馬的為人朕甚知曉,若是沒有此事,駙馬斷然不會胡編濫造污蔑于你們,若是你們不服,李衛周,你現在親自去坊間調查一番,看看駙馬所言是否屬實!”司馬烈臉沉,拍桌而起,怒道。
李衛周連忙起領命而去。
“這……都是我天軒管教不嚴,此事起因是玄風他垮下馬匹失控,沒想到因此驚擾到了駙馬,若是駙馬不悅,但可懲玄風,還顧全大局,不要影響了我兩國長久以來的邦。”那中年不得不將玄風跑出去以換取天軒來使的安危。
“哼,原來天風就是這樣對待來使的,因為年輕一輩的比試我贏了,就要想盡辦法將我除之而后快嗎?”玄風經怒道。
眾人聞言沉默,不得不說,這樣的話若是傳將出去,難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畢竟玄風剛剛打敗了他們天風的大將軍之子衛南平。
司馬烈將目投向蘇齊,蘇齊冷笑一聲,起說道:“就憑你?你當我看不出,你如今氣息不穩,殘余的藥力正在侵蝕你的經脈,你這種服用藥以獲得短暫提升的辦法,你當我不知道嗎?”
見那玄風臉微微變化,蘇齊知道自己據他此時的,所猜到的不錯,又接著說道:“是藥三分毒的道理你沒有聽說過嗎?你當真以為可以平白無故的增長修為嗎?你難道沒發現,自己的經脈發生了變化嗎?你難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就算是贏了我天風,又有可用,你經脈到影響,將使你的天賦大打折扣。”